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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高阳秘议(2 / 2)

车驾重新启动后,仅余的两个人也都别扭了,衙内也觉此举过那个啥了,都害的他不敢伸手了。

最终还是萧瑟瑟倚了过去,主动讨好衙内,做为这个时代的女性,在男尊女卑的封建思想作崇下,她们早习惯如何取悦男人,曾为皇妃的萧瑟瑟更是高手中的高手,后宫中争宠,没过人的好技法如何行得通?

而衙内这趟也算做了会享受的‘皇帝’,前半场任由萧瑟瑟侍候,直到给她弄的一身邪火憋的眼珠都怒突时,才将萧瑟瑟扳翻,丰美妇人的同共特点便是拥有傲人的肥臀,郑皇后是这般,萧瑟瑟亦是这般。

车驾行驶在坑洼不平的硬土官道上,颠颠颤颤一不止,这倒掩饰了车内一对颠鸯倒凤的合欢男女。

瑟瑟身姿修长,尤胜郑皇后,一双美腿健硕笔直,骨肉丰润,直可媲美更具丰健体态的霸王娇,二人的不同之处在于霸王娇一双腿更浑圆有力,臀腿处肌肉尤为弹韧,她不须有意的挺胸收腹,便现出很夸张的s形诱人曲线,以致霸王娇穿着劲装出现,衙内都感觉是所有男人的悲哀时刻,估计人人都涨的难受。

而瑟瑟仅次于霸王娇,只是她衣裙裹着严,没那么显眼,但她另有一番别样韵味,只是肥硕圆翘雪白粉嫩至令人淌出口水的一尊**便叫霸王娇嫉妒了,女人最大的优势不光是这些天生的本钱,至关重要的是能在榻上勾走男人的魂,能叫男人不遗一丝余力的奋勇驰骋,有一个词形容这时候的女人:婉转承欢。

看似简单的一个词,但真正要做到‘婉转’却是大有问的,不婉转的女人如同一截木桩,食之然无味,女人在榻上能勾逗走男人魂魄的就是她们的表情和声音,而衙内在这方面给瑟瑟的打分是和郑皇后一样的,她们都是具丰富经验的欲海熟妇,承欢时每个细微动作、表情和发出的呻吟都荡漾着巨大魔力。

莺美、霸王娇、乃至紫珏玲珑她们四个,相形之下就逊色多了,主要因为她们还未真正的变做熟妇,尽管给衙内狎耍的死去活来,但更多时候她们放不开自我,动作、表情、呻吟都给她们刻意的压抑了,表现不出承欢时女人应具备的致风情与韵味,这也是青涩少女与熟美娇娘的差别,假以时日她们都将熟透。

瑟瑟这是全身心无丝毫做作的最激情投入的一次合欢,没有任何一丝心理上的负累压力,她无相信自已给衙内破体的瞬间便拥有了飞上云霄的那种爽美感觉,必须的承认,衙内的凶悍东西远非天祚帝可比,自已有一种被他脏成血淋淋两片的裂心裂肺的不真实感觉,那炙灼的热有如火盆里无焰光亮的瑞炭,便是一块坚冰,也在这一瞬间给他融成一滩沸水,无比美妙的意识混沌感从开始一直伴随她至结尾……

正如霸王娇说的,换做是处身女,这一顿折腾下来,命也丢了,只看此时的萧瑟瑟便知道有多惨了,浑体潮色,气喘如牛,细细的香汗渗透在全身体表,一双腿大开着,黑草丰肥的沟洼肿的寻不见一丝缝。

再往她脸上看,似是丢了魂魄一般,青丝给汗水粘了一脸,檀口大张,鼻翼咻咻,眸光都呆滞了。

……

在河间府,衙内选择了落店,下车时,他精神奕奕,哪有丝毫疲惫神情?凄惨的是萧瑟瑟,不是萧俏奴扶着她入店,她不晓得自已会不会走了,整整给衙内摁住折腾了两个时辰,回想那**经历她心肝儿都颤抖了,俏奴则以为娘娘给衙内变态虐待了,落店后帮她沐浴身时才发现,不是自已想的哪回事。

但娘娘那处肿的似个大馒头,原来一对蚌肉只会挟在缝中,如今却似两片肥大猪耳悬在外面,不忍猝睹了,她一边给娘娘搓洗身一边还掉泪,更忍不住小声的道:“见娘娘这般苦况,俏奴恨不能以身相代。”

萧瑟瑟羞红了脸,但观俏奴表情,便知她是想左了,细声在她耳边解释了一番,末了道:“不知死活,我这身都受不得他这般折腾,换过你这未经人事的嫩身,活活便给戳死了,衙内天赋,绝常人能及。”

萧俏奴不由吓的脸色发了紫,又是羞又是惊,半晌才道:“娘娘救我,若衙内幸至,奴婢如何活命?”

“我自有计较,待过些时安顿下来,寻个机会我唤你入来接半场,日久了也便适应了,唉,之前我只道男人无有过大差别,今日给衙内耍了才知人与人之间有着天壤之别,想想那耶律延禧,居然从未搔到我痒处,做了十载妇人,今日才知做那事原本能魂魄飘荡,说来你却不信,半场时我便失禁溺了一榻……”

萧俏奴叫了一声‘娘哟’,直翻白眼,但偷瞧见娘娘一脸痴迷神醉的模样,心下却泛起了痒痒的异样。

她们两个细说闺房秘话时,衙内也正坐在浴桶里接受霸王娇的疏经易脉,一番折腾后,又上榻爬着,被娇娇进一步推拿,从头到脚,由前至后,把大衙内舒爽的直哼哼,霸王娇却打翻了醋缸,只因那萧瑟瑟给自已男人弄的连都不会走了,由此推知,战况之惨烈到了何种程,一时忍不住就伸手掐了衙内两把。

“把唆奶的劲儿都用尽了吧?那萧瑟瑟都走不来了,我却要嫉妒她了。”

衙内苦笑,也做声不得,只趴在榻上任她捏揉,越是这般,霸王娇越气,俯头张嘴就在衙内光腚上啃了一口,留下一排齿印,疼的衙内狼嗥了一声,霸王娇不依不饶,又拧他牙印处,“鬼叫什么?舒爽的?”

安敬不敢再趴着享受了,忙爬起来将她搂在怀里道:“舒爽才怪了,娇娇莫吃干醋,过两日至乐寿我领你见我家父母,定下你我亲事,再赴开德府见你家长辈,择日完婚,我必使出唆奶的劲做得娇娇不会走。”

霸王娇听着心里喜欢,一丝怨气也就消了,加上衙内一双手上下游走,令她骨软心酥,慌忙捏住他的手道:“架不住你这登徒勾逗我,只便惹得一身邪火却欢畅不了,我的好衙内老爷,说些正事可好?”

“你讲便是,衙内老爷只管听着,来,钻被窝里搂着说吧。”不容分说,将霸王娇衣衫剥尽搂入被窝。

霸王娇嘴上说受不了衙内勾逗,实则她自已也忍不住,结果正事成了两个人六九互戏,只把浮火泄尽才拥紧了说话,“娇娇只有一事求我家衙内攘助,我只知我的心肝儿情郎心下存了大逆之志,娇娇纵然一心相随,却怕父亲族人不肯就犯,如今正有一个机会把族人和父亲拐带过来,小情郎只须策划一番即可。”

“哈,知我者霸王娇也,定是要我想法除了那欺压你父亲的开德知府梁弼成,对否?”

“知我心者、安家小郎君也!不错,就是这个狗官,贪淫成性,刮的开德地皮都青了,只恨他与当朝大宦官梁师成是亲戚,却没人惹得起他,便是蔡京、童贯亦须留着颜色给他,欲除此人,非暗做不可!”

衙内点了点头,确实如此,朝中有梁师成保他,蔡京、童贯都不会得罪梁宦,右相王黼更是梁宦义,若想以朝中力量动这个人,几乎不可能,不说郑系眼下没那个能力,便是有的话也将掀起轩然大波。

“只待去了开德再议此事不迟,光只杀个人的话,娇娇换一副行头夜间便可行事,我怕没那么简单,梁弼成若死,定要惹的朝廷震动,再派下新官来还是蔡童党人,杀他就没甚意义了,娇娇以为如何?”

呼延娇嗯了一声,又道:“还有一桩事未与你细说,我不是没去宰过他,只是未能功成,这梁弼成却不是表面上一个儒官员,他深藏不露,秘技自珍,娇娇全力以赴也没讨得半分便宜,或莺美与我同去才行。”

“啊?姓梁的这么厉害?”衙内不由翻白眼了,怎么也想不到开德府居然隐藏着一位一流高手。

“这事我连莺美没告诉,之前只想诳她一起去和我宰人,哪知莺美推在你头上,又说怕坏了你大事,我的好衙内,你若发话,莺美必陪我去宰那姓梁的,我二人联手的话,便有八分把握制他于死地了。”

衙内还是汗了,看来真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啊,本以为霸王娇和莺美都是无人能捋的高手了,感情不是那么回事,竟然还有堪比她俩师尊蓬莱圣母的同级高手,只不知这个家伙混在朝廷又图谋什么?

“若真如此,却不宜打草惊蛇,未有绝对把握前,便不可暴露了行藏,待莺美、高宠他们从代州归来再一齐策划开德府之事,你意下如何?”衙内的谨慎用心娇娇也是理解的,情郎一惯谋定后动,发必有中,若草率行事,却不和他的一惯作风了,就自已与他两个人回开德折腾,只怕徒劳无功,梁弼成非好惹人物。

“娇娇只听我家情郎筹谋,这事确也不能操之过急,惊了他的话,被其防范就更不易得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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