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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真情(2 / 2)

……

庆升酒楼,高阳县一等一的酒楼,前楼两层做酒食招待食客,后置几进院落,做客店供来往客商歇脚。

衙内豪气,包下了一处独院,有正楼和东、西两厢,住得下四五十人,两偏厢一层皆能待客,二层是通铺,睡得下二十余人,便是没有妃个人,以衙内的个性也会奢侈的包院独居,绝不去大铺和人挤。

正楼也是上下层,一层前厅待客,后边是内室,置有浴桶等物什,内梯可达二层,衙内让妃住上面。

晌后衙内与霸王娇出去后,妃便让近婢萧俏奴备了热水沐浴,平素她天天做浴,这趟行来却没浴过,身上不够有异味,在安肃军浴了一回,两日来又难受了,还好今日又在高阳落店,是以衙内一走便沐浴了。

以前当妃时,前前后后侍候的人多,如今却不一样了,身边只剩一个萧俏奴,再如何能干也忙不来。

但妃也知自已现在身份不同了,当日下大决心离京时,她也是别无选择的,不然往后的日更加悲惨,可能把性命都葬送了,权衡利弊,只有舍却显贵身份先避祸了,又说衙内许了重诺,她心中也企盼着。

当然,许诺却是双方的事,自已决定跟衙内走时,便认可这个男人成为自已新的主心骨,这一节便是姐姐、姐丈、妹妹、妹丈也都心里有数,和衙内更是心照不宣了,只不知他何时来‘宠’自已才是真的。

不过该做的准备还须做,不知哪一刻便会给衙内搂住了狎耍,剥了衣裳若有异味,这张脸却往哪搁?

另外又因衙内两个‘娘’过出色,使得一向自负容貌无双的妃也心下忐忑了,只说这衙内见惯了天下殊色,也不知自已对他还有几分诱惑力?眼下自已还有一项优势,便是熟妇的丰美,她暗观莺美、霸王娇,二女虽与衙内亲蜜无间,上在车里趁半夜嬉戏几回,她都瞅到了,但却发现二女仍是完壁处身。

她心里既是佩服衙内的忍受能力,又是想不明白,若不是那遭亲身感受到他没有问题,还真以为他无能呢,其实她不清楚二女与衙内并未完婚,宋女多重妇德,非婚夜不破贞身,否则便自认低了别人一等。

其二是因为他们体质原因,在衙内某功未达到一定火候时,她俩怕害了情郎性命,这些原因统归一起,便造成了衙内与二女之间不能真正相好的因素,本来靖国夫人给莺美定成了衙内侍妇,哪知一趟北行,把这桩事给破坏了,凭白延误了衙内修进大事,如今又冒出个妃,她似乎比靖国夫人更‘猛’,倒也合适。

这遭分时,莺美暗中与霸王娇秘议,叫她给衙内一些接触妃的机会,只有如此她俩才能获得机会。

这倒应了那句话:予人方便,自已方便;只是这种方便用在这地方,也够让莺美和霸王娇纠结的。

萧俏奴是妃心腹侍婢,也是近两年给天祚帝冷落后她才成了妃近婢的,模样俏丽清秀的俏奴年龄也不小了,但还是纯纯处,她若早近妃两年,必也给天祚帝先糟塌了,但命里注定她没这个‘福份’。

妃上也便与心腹俏奴细叙了一些事项,主要是如何对待衙内及衙内亲信人等的事项,几番分说,虽也隐晦,但不笨的俏奴也就听出了妃的心意,她的主要责任就是也给主人制造机会,多奉承衙内。

妃也着重呆嘱过她,若衙内欲夺你身,你也便乖乖受着,只讨好奉承,万不可逆着性的做反。

萧俏奴敢不领命,事实上她对衙内也有期待感,主要是衙内魅力大,一上妃先给他广博的见识、经天纬地的才华征服了,不论是国事、朝事、军事、家事、待人接物、行为举止,妃以为,衙内都堪当天下第一人,真没见过这么有才华、有胸襟、有量、有内涵、有大志、有气质、有相貌的男人了。

经过十几天的认识,妃本来已寂灭的情心又给衙内的出色勾活了,甚至一会见不到他时,心里也空落落的,哪怕是听他说说话,或静静看着他,也便是一种很美妙的享受,有他在,似乎一切都美好。

以妃的智慧,她便知晓,自已有生以来头一遭真真正正发自内心的爱上了一个男人,他就是安敬。

至于说与天祚的婚姻,那属于一种家族的责任和个人的虚荣,如今那些不着边际的东西离自已好远!

“……娘娘想些什么?衙内回转了。”萧俏奴头一时间进来报信,妃一震醒来,忙起身整了衣衫。

“可有不妥之处?”她这番紧张,自是怕在衙内面前丢了丑,萧俏奴捂着嘴笑,只是摇了摇头。

妃俏面微烫,剜了她一眼,嗔道:“你守了余里衍和敖卢斡,不许他们胡乱闹,我下去与衙内说话。”

两个孩也失去了望日的欢笑,颠沛流离的日是他们不曾有过的,妃则耐心的给她们解释过了。

只是孩还小,不懂多,她又怕两个孩闹腾的惹恼了衙内,只得狠下心来管得他们两个严些了。

……

“姐姐一劳顿了,此番入了宋境也无甚大险了,南归途上可能遭遇草寇山贼倒也无虞,都只是些跳梁的小丑,不值一哂,这趟远行却是苦了两个孩,等到了江南建康府安顿下来,送他们入可也!”

前厅里,衙内与妃对坐,呼延娇去后室洗浴了,她也有洁身之癖,日日免不了与情郎小折腾,身不洗可不行,妃本欲帮她搓身,她也便拒了,必竟人家妃也曾是妃,这般降尊纡贵也碍于形势。

“弟弟安置便是,我都听你的,如今身在大宋,孤孤寡寡,无亲无故,仰仗弟弟之处多矣!”

“姐姐莫要生份了,说这些话给我听,似是疏远了些,倒叫我汗颜了,此后便如一家人相处便是。”

妃美眸灼灼盯着他,咬咬牙轻声道:“我孤儿寡母,终须有托,弟弟若不嫌我残躯,瑟瑟甘为暗房!”说着她情动的身前倾,真便给衙内跪下了,她知结义只是表相虚情,非亲非故的,要人家如何真心对待你?当初秘议时,也是心照不宣的盟了男女秘誓,只是未曾把话言明,到了此时,妃也只有厚脸相求了。

衙内一惊,忙将她托起,“姐姐不可,折煞我也!”这一硬揪,却把妃揪进怀中,而妃正要这种效果,顺势双臂伸展将他颈项环勾紧了,毫不吝啬的让自已豪硕胸陀压迫他,半仰俏脸含羞道:“瑟乞怜!”

衙内苦笑一声,也不作做,挽了她腰纤,大手滑下在她丰臀上捏了把,道:“只恐委屈了姐姐,我本也是青壮男儿,这一上憋的甚苦,夜间在车内免不了与莺美、娇娇两个做些缺廉少耻的勾当,姐姐耳目未曾失聪,也必有染,弟甚是惭愧,只望姐姐心里不看轻我,男女有情,心动欲起,也是人之常情……”

此时两个人搂作一团,呼吸可闻,妃也本是豪性开明女,吃他捏搓了丰厚腚肉,不由也觉口干舌燥,身更发起烫来,体内亦涌动着一股蓬勃邪焰,一时间便有些意乱情迷的反应了,只是心里还清明着。

手臂缠紧,只将一张如花娇靥贴近衙内,微呶着红艳艳湿润的唇瓣啄了他的嘴,粘着再不肯离开,并以柔细声调吐出娇音,“此时这般放荡不为讨衙内的好,只是情难自禁,瑟瑟生有二十七载,未曾有尝男女情恋刻骨铭心的滋味,深感侍帝十载只负着家族责任,却不曾真的动过真爱念头,于深宫后苑中,争宠夺势,活得好累人,与衙内初会时,便瞧上你一等相貌好气质,又因种种,也便决心做些逆事,纵死也要一搏,更要借势于衙内以图再起,哪知瑟瑟命贵,竟是得遇良人,这一上尽被衙内谈吐、举止、胸怀、气慑服,私心里着实喜欢,至此不能自拔,始知瑟瑟所爱男儿却是安家小郎,这番厚着面皮屈膝求衙内爱怜,不图名份尊位,只便置于暗室偏隅也心足意满,惟恐衙内嫌弃瑟瑟色衰躯残,不肯分拔雨露予我!”

款款柔情,道尽萧瑟瑟心菲秘情,水汪汪一对秀眸储满期许情意,如此美人儿,如此剖心示爱,纵是衙内自负耐性,这时也给她一番蜜语甜言说的心动非常了,手劲不由的增大,捏得瑟瑟娇躯直往他身上贴。

“我安恭也不是巧言令色之辈,当日与姐姐结义,实为姐姐一双儿女着想,非是吝啬一个名份不给姐姐,辽国数年内定要大乱,敖卢斡乃是耶律延禧亲皇殿下,若振臂一呼,定可收敛焕散人心,契丹贵族必也心服,假以时日他身登大宝也便水道渠成,姐姐更贵为大辽皇后,只为此计,我亦不能因一已私念毁了姐姐深心大愿,更不能让姐姐承当‘父萧’一系之千古罪妇,虽私心里也爱慕姐姐花容月貌、柔情万种,但明面里,你我还须做‘名正言顺’的姐弟,非如此,不正视听,私房下,日日与姐姐欢好也可!”

萧瑟瑟淌着泪紧紧搂着他,也不说甚么,只是呜声咽泣的噘着唇猛亲他一张脸蛋,粉泪纷纷、激情似火,怎也想不到衙内替自已这般着想,她是深深被感动了,“瑟瑟余生只侍衙内一人,若违此誓,雷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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