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没有这份福气欣赏他的演奏。”</p>
老人自嘲。</p>
“他的演奏很棒。”</p>
……</p>
“他……”</p>
老人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p>
他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p>
一个被他忽略已久的问题。</p>
“到底是什么？”</p>
……</p>
没错。</p>
老人到现在都没有搞清楚演奏琵琶的究竟是何方神圣？</p>
是人吗？</p>
应该不是。</p>
老人在心里摇了摇头。</p>
他也是人。</p>
哪有人看不到人的？</p>
可是……</p>
不是人的话，怎么会演奏琵琶？</p>
哎？</p>
老人的思绪陷入了死胡同。</p>
他一点都想不通……</p>
……</p>
老人放弃了自己思索。</p>
他看向面前的年轻人，等待他给自己一个回复。</p>
……</p>
“它不是人类。”</p>
萧骁笑道。</p>
……</p>
果然。</p>
老人点点头。</p>
那个人果然不是人类。</p>
他猜对了。</p>
既然不是人类……</p>
“那它是什么？”</p>
这个世上，除了人类，还存在别的生物吗？</p>
而且还是会演奏人类的乐曲的。</p>
一时间，他实在是想不出来。</p>
……</p>
萧骁微微笑了笑。</p>
“妖怪。”</p>
……</p>
这两个字萧骁说得很轻。</p>
像是一阵微风都能轻易覆盖。</p>
却犹如一枚炸弹在老人的心里炸开。</p>
连带着老人的耳朵都似是有了几分耳鸣之感。</p>
……</p>
老人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耳朵。</p>
他下意识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p>
……</p>
老人看向面前神色如常、像是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惊世骇俗”之言的年轻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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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p>
这个年轻人的样子给了他错觉。</p>
他真的以为是自己听错了。</p>
……</p>
“妖怪。”</p>
萧骁吐字清晰。</p>
……</p>
老人愣了。</p>
这两个字他还真想不出有什么谐音字。</p>
除了那两个字……</p>
……</p>
“你说……”</p>
老人无意识的放低了声音。</p>
“妖怪？”</p>
老人在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有些忍不住想笑。</p>
不是……</p>
他活了大半辈子，结果在晚年的时候竟然有人跟他说妖怪？</p>
他在孩童时都没有人跟他说这个。</p>
如今他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了……</p>
却是有人跟他说了像是哄孩子才会说的话语。</p>
连话里的内容都像是只有孩子才会相信的内容。</p>
……</p>
若是没有他前面听到了那位的琵琶演奏……</p>
还是在自己的要求下，在此时此地听到了。</p>
他的第一反应会是荒谬。</p>
但因为有了之前的那些打底……</p>
他竟然觉得自己的第一反应是……相信了。</p>
……</p>
他竟然相信了这个年轻人口里的妖怪二字。</p>
他疯了吗？</p>
……</p>
老人深吸一口气。</p>
“你说真的？”</p>
老人忍不住一再求证。</p>
……</p>
“真的。”</p>
萧骁说得笃定。</p>
表现得更是自然。</p>
……</p>
老人抿紧嘴角。</p>
肉眼可见的陷入了纠结之中。</p>
…...</p>
萧骁笑了笑。</p>
“您不用急着现在就下判断。”</p>
“您也可以当作只是听我说了一个故事。”</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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