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秦家与武家的家务事。
一个外人,不便多事。
“我。”
武飞扬缓步走上前去。
“你?”
秦景山这次把眉头,狠狠地拧起来。
看了一遍,再一遍……他双眼陡然睁大,惊奇道:“武飞扬,是你。”
‘武飞扬’三字一出,全场哗然。
这三个字,当年在金陵,可谓名躁一时。
遥想当年‘金陵四公子’,雄姿英发,一时多少豪杰。
人的名,树的影。
秦景山一时没反应过来,有些失神。
事实上,他当年也是借着武飞扬的名号,才将秦家扶上去的。
说到底,他还得感谢武飞扬。
但今日一见,人、名两异,又怎可同日而语?
秦景山脸上浮现一抹嘲讽之色:“呵呵,十年没见,没曾想你气焰不仅没有收敛,反而越来越狂傲。”
“怎么,见到四舅,连称呼都不会喊了?”
秦家二代子弟中,总共有三男三女,大舅二舅四舅,母亲秦月第三。
其余五姨、六姨都嫁得比较远,今年也回来过年了。
“你觉得,两个字,你配吗?”
武飞扬冷笑一声。
当年指责母亲最多的,便是这位四舅。
甚至在最后,他不准秦月进秦家的大门。
并以此,来缓解李家对秦家的态度。
他正是觉得,由于秦月的关系,造成秦家腹背受敌,并将其定为罪人。
而今,还想倚老卖老?
笑话。
“你,狂妄。”
当着众宾客的面,被一个后辈反驳,秦景山脸色当时铁青起来,大手猛挥,吼道:“来人,把他给我轰出去。”
“谁敢!”
武飞扬沉声冷喝。
脚掌。
重重一踩地面。
轰隆——一股巨大无匹的力量,透过地板,向着四面八方扩散出去。
碰碰……临近的几张桌子,四分五裂。
桌上的酒菜,七零八落,全都打翻在地。
十几个——几乎要迈出腿的保镖,被吓得脸色煞白,两股颤颤,几欲先走。
见过气功大师,表演胸口碎大石,刀枪不入的杂技。
可谁又曾见过,一脚之力,撼山动岳的?
那凌厉的气势,霸道的言语,就像一柄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每一个人的头顶。
他们都能感觉到,武飞扬的杀意,是针对在场所有人的。
——谁敢忤逆。
死!现场全都秉气凝神,无人敢轻举妄动。
“你……”秦景山也被吓得嘴唇哆嗦起来,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武飞扬目光横扫过去,无可匹敌。
凡是所过之处,那些人,皆畏惧地退避其目光。
“凡,与秦家不沾亲带故者,速速离开。”
“否则,杀无赦。”
一言既出,犹如圣旨下达,所有人闻风而动。
半分钟不到,数百人的大厅里,就只剩下四五十号秦家人了。
事实上,今天秦家宴请宾客,也是在拉拢人心,好为来年发展大计谋准备。
这下倒好,无数将来可能成为秦客生意往来的人,都被武飞扬这一脚,给惊吓退场。
秦景山看得怒火直冒,但敢怒不敢言,只得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武飞扬,你到底想干什么?”
“五分钟内,把所有秦家人叫来,我要开审判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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