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有容笑得有点奇怪。
如果这些练习卷可以用钱买得到的话，他能舍不得在女儿的学习上花这个钱？
钱，他肯定愿意花，再多都不介意。
愁人的是，他不确定沈早早是不是搞了高中的预习卷，并且分享给了她的同学。
是的，帮助应如羽学习进步神速的练习卷，不是应有容花钱买的，是应有容白得得来的。
而且还特么是沈早早出的！
应如羽的成绩掉得不能看，沈早早的成绩是进步得不能看。
两种极端的不能看放在一起，应有容心里挺不平衡的。
他想知道，沈早早的水平是不是真的这么高。
打听到沈早早还在帮班里的同学复习，出了一些练习卷给同学做，应有容用了点办法，把这些练习卷弄了一部分过来，想让应如羽做做看。
其实那个时候，应有容并没有对这些练习卷抱有什么希望。
纯粹是死马当活马医。
都是要让女儿学习，做题目比让女儿看书好啊。
哪成想，效果好成这个样子……
清楚这一点的应有容道：“那出版社暂时好像没有搞高中的东西，说不准以后会有。你要真觉得好用，它出了，我一准第一时间给你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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