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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觐见(2 / 2)

“哼……初生之犊啊!你信不信寡人把你斩于午朝门外?”赵佶威仪受到挑战,口气也转厉了。

“君叫臣死,臣不敢不死,只是小臣身为大宋臣,亦当为君为国尽些心力,外间盛传朝中种种,权贵一手遮天,臣于千里之外的乐寿县治亦闻得东京国事种种,臣心甚忧,冒死递上中枢权力制衡之宜,纵观历朝历代,帝王御下之不二法则,不出权力平衡分配之法,以皇上之慧捷才思,定有所悟,臣无罪!”

“哈……果然是个大胆的犊,满江红作的好,啸风口更长我大宋国威,只是朝中大事,你却不知,寡人亦不罪这遭,下不为例……你私递秘折一事不可擅对人言,此去北边若建功勋,回京日,必也赏你!”

“谢陛下隆恩,臣甘愿效死!”安敬于此时也不得不再次叩谢隆恩了,密奏一节他心中也不甚安,就怕赵佶看出自已的‘野心’,此次他把自已发落到北边去,也另有它意吧?这帝王猜忌之心,只怕天生就有了。

“平身吧,你又是娘娘外甥,此番此往,只怕娘娘也要挂心,今番入了宫,也便去见见你姨娘吧。”

……

皇宫禁苑,深邃静幽、气势宏雄,夜色中一幢幢高大建筑似怪兽般卧伏在大地上,此起彼伏、连绵无尽,只有昏黄的灯火点缀着这大宋国都的至权中心所在,安敬一随着花蕊的辇车,默默感受着震撼。

做为一个来自现代的人,能身临其境的感受900年前的皇宫盛景,只怕是做梦也不能获得的机缘吧。

而此时的一花一草、墙墙院院、廊廊柱柱、亭台阁榭,莫不真实的映在眼中,这就是900年前的宋宫。

皇后宫苑门处,郑如仙迎出来,接了花婉容与安衙内入去,却把那个俊秀监廖权丢在了宫门处。

寝宫中,郑皇后思绪翻涌,一颗心悬了大半天,直到得了确切的信儿,知晓花婉容正领着安敬朝后宫行来,她才彻底放了心,至此也知这遭觐见算是过了险关,小冤家没逞嘴惹祸,还算他识相,不然……

匆匆沐浴更了衣,又细致的打扮了一番,郑皇后才长舒出口气,也不知自已为何会这般做作,以前这番做姿只为迎奉当今圣上,可今夜这一番精心装扮,却是要会那小情郎,几曾何时会想过自已这样一个有贤淑妇德、母仪天下的国母会做这等没有丝毫廉耻可言的勾当?自已十许的妇人,竟迷恋一个青壮男。

昔日与帝之情爱,竟若镜花水月一般,消淡的找不见了痕迹,这几年来的失宠,和皇上的好些做法,的确让郑皇后芳心里埋下了深深怨愤,河间之行,体悟更深……啸风口生死一瞬之间,大名府秘情突燃之时,至今已数月过去,心中却苦苦思念着那个在尸山血海中救自已出来的小郎,他没有当今圣上倾城倾国的怒大权势,没有令人敬仰的显赫身世,穷的一清二白,但他却予人一种靠得实的无比踏实、心安的感觉!

“……娘娘,花婉容和安衙内到了,刚刚婉容说身略感不适,借了东偏殿歇息,小郎一人在寝宫外。”

不知何时,郑如仙已进来,郑皇后一震起身,刚刚平复下去的心绪又激涨起来,连一惯从容自若的秀面也抹上了一层绯色,那花婉容哪里是身不适?分明是给自已创造私会小情郎的机会,只怕没人比她更深知自已与那小冤家的隐秘私情了吧?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好避晦的?小郎入宫一遭容易吗?此番又给皇上支去了北边随军平乱,又是九死一生的营生,谁知下趟相见会是猴年马月?心念及此,不由一阵伤怀。

“如仙,摒退寝宫近处一切闲杂人等,差几个机灵的宫外守着,若有异况尽早回禀,你则守在寝宫外。”

“婢遵谕,寝宫近处人等婢已早一步撤去了他们,宫内宫外亦安排妥当,娘娘无须忧心……”

郑皇后甚是满意,这婢也和当年花蕊一般,是个十分有眼色行事的伶俐丫头,但她这番安排却也叫人忧心,使得娘娘秀眉微微一蹙,郑如仙擅观颜色,上前两步跪倒,低声道:“婢自小在郑府长成,受娘娘恩情深若似海,此心亦忠于娘娘,便是有天大的事,婢亦不会逆叛了娘娘,如违此誓,死无全尸!”

郑皇后伸臂挽了她起来,微微点头,轻声道:“本宫自也信得过你,今日事秘,你却要多留些心。”

“奴婢知晓,便是圣驾亲至,奴婢亦冒死挡着便是,权当报娘娘知遇之恩。”郑如仙信誓旦旦的表忠心。

郑皇后剜了她一眼,“没得瞎扯甚么?官家冷遇本宫多时,岂会……不过为防万一,圣驾若至,你便说本宫身染小恙,不便相见……”嘴里这般说着,也觉好笑,赵佶怎么会来?他会来就不打发花蕊来了吧?

“奴婢晓得了……”郑如仙施礼出去,须臾,安衙内一个人独自入了寝宫之中,宫门则重重合上!

一别数月,两个人隔着珍珠帘笼在第一时间盯着对方,安敬则快步行入,挑帘直趋郑皇后身前。

“大胆,见了本宫怎不行叩之礼?”郑皇后还拿捏上位者的腔调时,安敬早一步跨进,伸臂就将搂住了,“啊呀……”郑皇后只觉一颗芳心塞在了嗓眼儿处,呼吸顿止,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来,一脸骇色。

“我一心为郑氏兴盛筹谋,娘娘不问功劳,反派那郑如仙拿板抽我,这是何道理?”安敬其强势的拥紧浑身发抖的郑皇后,一手更大胆的隔着飞凤袍捏住她胸前一陀耸肉,可怜郑后何曾遭遇过这等侵辱?当使腿都抖了,不知是兴奋的还是吓的,胸肉给他一把捏着搓揉,锥心的酥麻感似电一般贯通四肢骸。

“冤家,如何敢这般欺我……唔……”话还未讲完,安敬已俯吻住她两片樱唇,郑皇后脑际轰然,意识一下就飘荡进了虚空,无比强烈的男气息薰的她神魂颠倒,不知不觉的反臂勾上了他的颈项。

唇唇贴紧,舌舌纠缠,安敬腾出双手一阵揪扯,古装就是好脱,左右一扒,往下一捋,刚才还盛装充满凤威的堂堂皇后就半身**了,雪硕的两陀肉怒弹出来,两个一顿蜜吻,激情四溢,唇分时,郑皇后意乱情迷,高高仰起了螓,只懂把一双手扶着情郎的肩,安敬火的唇发动密集的吻攻,沿着俏脸往下逛。

久违的被叼住鸡头嫩肉的**感觉又一次清晰起来,郑皇后发出压抑无比的呻吟,双手不由捧发敬俊脸,垂螓低吟一声,“小冤家,留些口德可否?啃死了我……啊……”那葡萄给他牙齿一搓,浑身直抖。

安敬一双手硬生生插进皇后腰间,可恨忘了解开她束腰的绦带,捋掉的衣裳全数悬在腰际,一不做二不休,他干脆腾出一手,从下面揪起皇后裙袍,郑皇后哪顾得这些,鸡头肉被他唆的腿一个劲打摆,直到清晰的感觉到他的一只手从下边探进去捏住自已臀丘,她才惊觉过来,“……小郎,本宫有话讲……”

“我也没堵着娘娘你的嘴,讲便是……”安敬憋的一眼欲火,早在入宫时他就下了决心,今趟非把这皇后娘娘先搞定不可,心念间,半拖半拉把皇后娘娘移至了凤榻前,扳转了她的身,硬将她摁的撅臀趴在了榻边,然后将她身上袍裙一鼓脑全撩起来堆到腰上去,又伸手捋下了她的薄绸亵裤,雪白粉股现出。

“啊呀……你这泼天胆的冤家,怎敢……快快住手,须知这里是皇宫禁中,冤家啊……呃……”

被摁趴在榻边的郑皇后只会说这些话了,身却软的半丝挣扎不起,心底更涌起无比恐慌且激奋奇妙的情绪,亵裤被他捋下去时,便感到股间渗出一股热湿液体,羞得她紧紧挟着**,直到被一团火热抵住。

脑际当时又混沌了,大名府行宫中花蕊咂玉萧的一幕又一次浮现在娘娘脑际,就是那东西,此际抵着自已股间,芳心怦怦狂撞,几欲跃喉蹦出,兵临城下了,天哪……郑皇后这一刻一动不动了,呼吸也闭了,一双美眸茫然盯着凤榻上绣着飞凤的锦被,一双手紧紧攥着缎面的铺盖,要破宫了吗?不要啊……

喘着粗气的安敬,仅一探便知沟底形势,可谓灾情惨重,但却正适合自已此时的一切行动,他再不犹豫,挺腰便压,“你这杀胚……要了本宫的命了……呃……”郑皇后在最后关头翻了白眼,身亦崩硬。

不和谐的喘息声、伴着其它的杂音响成了一片,原来郑皇后一双玉手攥紧在捶打榻面,螓左摇右摆。

安敬双手勾住她两胯,让她不能前躲,腰身则前后动作着,只抽的郑皇后有一搭没一搭的哀吟着。

隔着一层厚重幔帘外便是寝宫所临窗棂,郑如仙只看到内里烛影轻晃,由于幔帘厚,却不显人影。但是侧耳细听,仍能闻得郑皇后断气般的呻吟,至此她便知,安衙内正和皇后娘娘做着好事呢,好快啊!

虽说偷欢的在里面,但守在外面的郑如仙也心如小鹿般欢撞,一国之母在后宫禁中私会情郎,实难想象啊,夜风轻轻拂过,郑如仙一颗心却是火热火热的,只怕有一日自已也要步了娘娘后尘,她岂容得自已?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宫门外一个监唱诺,“皇上驾到……”郑如仙一颗心却如坠冰窟,同时两个婢快速奔至,“禀都知,陛下驾临、陛下驾临……”郑如仙额际豆大汗渗出,“你等速速迎驾,只说娘娘有恙。”

方罢她再不犹豫,匆匆撞开寝宫紧闭的门,一个箭步就窜了进去,“……娘娘,皇上来了,快、快……”

寝宫凤榻上,正撅定玉股与小情郎酣战的郑皇后不由魂飞天外,整个人都吓的傻了,“天哪,冤家……”

“休慌,脱光衣物钻进被中装病,我躲榻下去,只说我已离宫而去便是,是福是祸,赌赌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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