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停顿了一下，汪了一声。
“好啦，不逗你了。”
男人又恢复了以往的神情。
“现在，张嘴。”
男人开口。
小七听话地把嘴张开，男人的手指伸进去，沿着小七的牙齿摸了一圈，又伸到里面去摸小七的喉咙。
“呜……”
小七有明显的不适，眼泪汪汪的，又不敢躲。
“听话。”
男人叫了一声，又在小七嘴里摸索了一会，才把手指从小七嘴里伸出来。
“有一颗蛀牙。”
男人开口。
“蛀牙会影响到整个口腔环境，会将旁边的临牙也带坏掉，所以，只好拔掉了。”
小七错愕。
“奴隶是不可以被使用麻药的哦。”
男人补充。
小七疯了。
……
“主人。”
小七不狗叫了。
狗叫没用，主人听不懂。
“躺餐桌上去。”
男人指着不远处得餐桌。
小七这才发现，主人平日使用的餐桌，收拾干净，赫然就是自己的检查台。
小七慢吞吞的，爬到桌旁。
然后，
爬不上去。
……
“站起来，躺上去。”
“哦。”
“笨狗。”
小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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