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月女人来例假用得是月经带，上厕所擦屁股得用棍刮，能用上手纸的人家少之又少。
粗糙掉渣的卫生纸拿了过来，孙文静穿上k衩，把纸叠好加在了裤裆中间。
还好没整褥子上，不然会更尴尬。
沈富山瞧了瞧她，全无困意，稀稀落落穿衣服起来了。
孙文静把被单拆了下来，上面滴上了处女血，准备洗洗。
沈富山看出了她的心思，把褥单拿了过去。
“你干嘛？”
沈富山轻笑：“留着做个纪念。”
孙文静脸臊红了：“变态，哪有留这东西做纪念的？”
沈富山嘻嘻一笑：“不知道古代都有一个落红帕子吗？我都忘记铺了，这个必须得给我留着……”
说着话他把褥单叠成四方块，孙文静眼睁睁看他收了起来。
一肚子的话没有说出口。
沈富山做得早饭，孙文静一直在炕上了。
早饭他蒸的包子，一个人吃了七八个，孙文静就吃了一个。
“回头晒些g菜，留着冬天吃……”
沈富山口齿不清嚼着包子开口：“晒g菜干嘛？要吃什么就去买呗！”
孙文静喝口粥：“过日子要精打细算才能细水长流，别当自己有俩臭钱就了不起了，钱有花完的一天……”
沈富山咽下口中包子笑了：“有个媳妇就是好。”
孙文静抿嘴轻笑，沈富山开口：“你男人有本事，缺不了你吃穿。”
好吧，不是一路人，自己闭嘴行了吧？
孙文静这样想着，脑中在想晒菜的事情，嘴上开口：“养头猪吧，离过年还有几个月呢，到时候杀了吃肉，省得买了……”
都是过日子的话。
沈富山蹙眉：“养那玩意干嘛？让他们给弄好，拉来我们吃现成的……”
孙文静看看他，心中满满的无奈，错了措辞：“谁家养猪都不容易，你脸不要那么大好不好？你一张嘴人家喂了几个月的猪就没了，你良心难道就好受吗？”
沈富山瞧了她一眼没吭声，孙文静看看他闭了嘴。
安安静静吃完饭，饭后都是沈富山收拾的家务。
忙乎好了，孙文静下了地，准备去晒菜。
沈富山本想说别晒了，想想没说，随她去了。
孙文静忙乎着晒菜，沈富山出去了，临到中午拎只鸭子回来的。
鸭子像是刚杀的，还有温度，一看就不是在菜社买的。
“哪里来的鸭子？”
沈富山露出一口白牙：“吃得了，问那么多干嘛？”
孙文静叹口气：“不会是偷的吧？”
真被她猜对了。
沈富山没有否认：“大街上看见的无主之物，我就让二娃抓住杀了……”
大活鸭子怎么可能是无主之物？显然是在自欺欺人。
孙文静生气了：“沈富山，你能不能g点人事？人家养这么大一只鸭子容易吗？你嘴馋给逮回家炖吃了，失主的心情你想过吗？若是孤寡老人饲养的，你想想他日子得多难过……”
沈富山脸色一点点阴沉了下来，没了往日的嬉皮笑脸。
看着她开口：“你够了，别动不动就训我，我是你男人，不是你儿子，当初你嫁给我时，不知我啥德行吗？现在嫌弃上了，是不是有点晚了？”
孙文静气得不轻，鸭子啪的一下扔在地上。
“沈富山，你特么能不能听懂人话？我特么是为了谁好？我是怕你缺德事g多了生儿子没屁眼，不知好懒。”
沈富山也生气了：“生儿子没屁眼？我还真不怕，我就缺德了，你能怎么滴？”
孙文静气得说不出话了，眼眶一红：“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要离婚。”
他们都没登记，没有举办婚礼，离婚一说不存在，孙文静气急才这么说的。
沈富山哈哈两声：“离婚？你离一个试试，看老子能不能弄死你。”
孙文静被气疯了，四下看了看，抡起门旁扫把打他。
“王八羔子，你个缺德鬼，草你奶奶沈富山，让你欺负我……”
沈富山没跟她一样的，东躲西藏，孙文静打不到他，更加生气了。
“草你奶奶沈富山，你是个男人就别跑……”
沈富山一边躲一边跑：“昨晚我刚c完你，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吗？”
孙文静抓狂了：“沈富山你个狗比，我要跟你同归于尽……”
沈富山见自己小媳妇真急眼了，一溜烟跑出了家门。
孙文静气得失去了理智，提着扫把追了出去。
“操你奶奶沈富山，老娘今天要剁了你喂狗……”
临近中午正是做饭的时间，听到动静的人都出来看热闹，行人也是如此，主要是沈富山的名字太响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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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沈富山；媳妇太彪悍。
孙文静：你奶奶个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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