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他听到不想要的回答，就咬了一口青栀的耳朵，随即又问道：“栀栀讨厌顾家对不对？对不对？”
青栀痛到整块肉都在收缩。
顾漠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顾长安对自己的妹妹产生了那样的心思。
＊
根本就是顾家最聪明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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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否认了，手抵住他的侧脸怕他再咬自己，颤抖道：“是，讨厌顾家……栀栀讨厌顾家……”
他打开了热水，用手试了试水温，带着让青栀瑟瑟发抖的声音：“正合适，栀栀还不快点脱衣服，哥哥帮栀栀洗澡。”
青栀又急又羞，匆忙整理好衣服。
“哥哥！你做什么？！”
他只能强迫青栀承认自己是后者。
他哪里是傻子？
他的牙齿丝毫不留情面，在青栀的脖子上留下重重的咬痕，像是不够刺激一样，手覆住她的胸口，狠狠地揉捏：“栀栀讨厌顾家，对顾家恨之入骨！所以，所以才会如同林雪说的那样，勾引你二哥哥对不对？！”
他只是分不清，青栀是因为喜欢顾长安，还是因为要陷顾家于危难而已。
顾漠抱住她，舔舐着她的耳朵：“告诉哥哥，栀栀是不是也很讨厌顾家？”
“嗯……哥哥……”
其实她的手段很拙劣，只不过利用了顾长安的信任而已，才会轻易得逞。
他又露出了他病态的样子。
得到满意的答案，顾漠才收敛了自己，松开她，眼睛直勾勾得盯着她：“栀栀既然不会用热水系统，哥哥就帮栀栀洗澡，栀栀不要自己一个人玩水哦！栀栀脱衣服要快点，不然洗得慢了，要生病的……”
“没有，我没有！嗯！疼……”
“不过是闻一闻而已，栀栀身体就这么软了……”
青栀吓了一跳，虽然衣着完整，在顾漠面前却像是赤裸裸一样。
顾漠很少听青栀的话，这回也不例外，甚至一步步逼近青栀：“上次开关没开，就同长安说热水系统坏了，这不就是不会用吗？”
青栀被他压在墙壁上发抖：“我没……啊！哥哥……不要咬……”
青栀推开了他：“我不洗了，我要出去！”
洗了把脸，打开浴暖，刚要关上浴室的门，一只手堵住了门缝。
顾漠摸着她的脸，又带着笑眯眯的样子：“哥哥不会告诉别人……栀栀很笨这件事的。”
顾漠抓住她的手腕就拽了回去，一把将她的肩膀上的衣服扯到胸口上，露出她的香肩。
青栀装得那样彻底，却还是被他看穿了自己的心思。
顾漠低头埋在她的脖颈间闻了下她身体的味道：“这么香的味道，难怪长安会喜欢了。就是哥哥从来不知道，原来衣服脱下来之后，也能有那么香的味道……”
青栀面色一变。
她失去了安全感，把背后贴在冰冷的墙壁上：“我会用，哥哥快出去！”
青栀几乎哭花了脸，晚上洗漱的时候，眼睛还有些浮肿，从镜子里看过去憔悴了许多。
顾漠推门而入，顺手把浴室的门一关，道：“栀栀是不会使用热水系统吗？哥哥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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