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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哪个时候的股市最危险(2 / 2)

苏玉露婚后入住梁越宫中,名正言顺地成为王妃,她在梳妆镜前慢条斯理地卸妆,等着梁越回房,等到的却是他的助理李鹤,说王储疲累,已经在另一间房睡下,请王妃早点休息。

苏玉露应下,面上和善大方未有异样,在无人处轻轻叹息,露出落寞的神色。路都是人选的,她早知道会有这出,梁越娶不了陈觅仙,由她替上,她连替身都不算。

梁越选择和苏玉露分房,一是因为他不爱她,她想来也不爱他,给彼此空间和自在。二是最重要的原因,他不.举了。

同一天大婚,一边夜里寥落,各自分房睡,而另一边却是激情四s,室内温度逐渐攀升,别说是皇室大婚,就算普通民众结婚,一天下来累得手都抬不起来,陈觅仙在宫人的帮助下摘下脱衣卸妆,进浴室洗澡后才放松下来。

颂邸年初新建落成,陆行赫搬进来不久就结婚,今晚卧房里点了薰衣草熏香,露台外假山流水潺潺,因为新婚添了满园簇放的牡丹和玫瑰,陈觅仙掀开被子准备睡觉的时候,陆行赫回来了,一丝不苟地西装此刻敞开显得风流浪荡,像个潇洒多情的公子哥,她以为他和好友在婚礼结束后换个私密的场合喝酒,今夜八成不归或是酒醉醺醺。

陈觅仙没想到他还能回来,面颊有点红,因为浪荡额发往下耷拉,衬得如星的眸子更加漆黑。

看见陈觅仙要睡觉,他诧异扬眉:“不等我?”又扫了一眼沙发上性感的杏色吊带睡裙,是她朋友送的新婚礼物,她没穿,穿了平日像病号服一样的睡衣,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他挑起那条睡裙的一边吊带:“不换上?”

陈觅仙不知道陆行赫喝了多少,是真醉还是假醉,她往门外看,想叫宫人预备浓茶给他解酒,可是今天新婚,伺候的人都撤到室外的游廊。

没有人在,陈觅仙起床:“你喝了多少?我给你泡杯浓茶解酒。”她亟待离开卧室——他的势力范围,他挑那条睡裙的眼神很不一样,她说:“闹一天了,消停会儿,你不累我还累。”

陈觅仙没走几步就被他拽住,轻而易举抱起她丢到床上,她急促地啊了一声,被他牢牢压住,他眼神灼灼:“乱跑什么?你以为你逃得掉吗?今晚新婚夜,怎么能让你独守空房?”

平日陈觅仙也没‘独守’过啊,累一天了,他怎么还有这种精力?正腹诽着,被男人倾身吻上来,他身上浓烈的酒气迫压过来,手掌也没闲着,解开她的睡衣……

今天殿下新婚,游廊外留守的安保和宫人翻了一倍,不知道是新建的宫邸墙壁隔音一般还是王妃的声音大,隐隐约约可以听见女子时而高亢短促,时而哼哼唧唧的呻吟声和尖叫声,断断续续又娇媚异常,响到凌晨三点,圆润如盘的月亮被浮云遮掩才消散。

有宫人听得面红耳赤,思绪飘来荡去,一边想着殿下也太猛了吧,王妃被折腾得娇滴滴的嗓音都哑了,一边又想着幸好这些都是值得信赖的皇室职工,要是此刻有记者蒙混进来,明天出街的报纸头条有可能就是‘三殿下夫妇新婚夜摇床酣烈,大战数小时,王妃呻.y凌晨才散!’。

第二天早上,陆行赫殿下起床后惯例先晨跑再用餐看报,这一时间段,宫人进主卧室内打扫归整,满室都是男人的浓烈麝香味,床尾滑落王妃的睡裙,缎面的材质卷作一团皱巴巴的,床头柜上几个撕开的避孕套,垃圾桶里堆满浸湿的纸巾团,像是胡乱地擦拭过大量液体……

长发凌乱的陈觅仙累极还在睡觉,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都是红痕,睡觉时可怜巴巴的模样,蹙眉紧紧抿着唇。宫人不敢搅扰昏睡的新娘子,轻手轻脚地收拾齐整后退了出来。

当宫人在食厅端上为殿下准备的早餐,陈觅仙起床了,她虽然累极但生物钟如此,起床时像被吸g了元气,浑身无力。

宫人见她起床,对微型耳麦说请小厨房预备王妃的早餐。陆行赫晨跑还没回来,陈觅仙在拉开的椅子上坐下,饮了口牛奶,看见对面他的早餐有一小杯黑色的酒,飘来的味道似曾相识,她像是闻过,问宫人那是什么。

宫人回答这是远在埃及的国舅陈觅涵昨天派人从南安港买来的一坛黑豆滋身酒,交代早晚一杯,给殿下补身体。

听得陈觅仙美目含怒,她哥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之前被谴去非洲恨得直骂陆行赫,经过昨天媒t替他‘扬名’,得了陆行赫的好处,现在调转风向,体贴地派人买来滋身酒为陆行赫补补。那是南安港特产的壮艳酒!她哥见风使舵的本领真强!这不是帮着来欺负她嘛!好一个哥哥!

宫人察言观色,见陈觅仙一双美目能喷火,以为她是担心食品安全,解释了一句:“经皇室膳食司检验,这是安全的,才敢拿给殿下喝。”

陈觅仙心想不能再补了,他补了,她可经受不住!她红唇稍抿,让宫人把酒撤下去:“可能我哥没说清楚,这种药酒是补,但是不宜在一些节气饮用。现在是八月立秋,更不宜饮用。”

论坛上有人问哪个时候的股市最危险、分分钟赔钱,有网友回答:这题我会,你拿笔记一下,股市最危险的月份分别是三月、五月、六月、七月、一月、四月、二月、十一月、十月、八月、九月和十二月。

就跟股市在十二个月里都危险一样,陈觅仙就差对宫人说,这滋身酒不宜拿给殿下喝,这酒和二十四个节气都对冲!扔掉算了!

陈觅仙是南安港人又是医生,这话说得宫人信以为真,正要撤下去,陆行赫晨跑回来,恰好听见这段对话,走进餐厅的他让宫人放下,笑了笑,一口畅亮的白牙,很是愉悦:“大舅子送来的酒,怎么也该试试。”他运动后的额头覆着薄汗,早晨起床冲凉的沐浴露味经由体温和汗水的烘过,有种说不出来的荷尔蒙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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