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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sm慎入(2 / 2)

“没……没有……主人。”

“啪!”更加响亮的鞭击。

“还说没有!”

白嫩的大腿上又肿起了一道红痕。两道醒目的鞭痕就像在雪地上打了一个鲜红的叉。

鞭杆又一次撩起裙摆,直至大腿的尽头。双腿间叶脉纹蕾丝的叁角内裤因为过于透明,透视出一片模模糊糊的黑色阴影,深处的玄机看上去触手可及。

镂空的蕾丝批覆于隆起的小山丘上,仿佛直接刺绣在丘耻上一样。鞭杆戳在上面,那蝴蝶花纹好似活了过来似的,在私密处翩然漫舞。

“你是不是湿了,嗯?”鞭杆正正的戳进小布片下若隐若现的那条缝隙中

女人应激的浑身一抖,她还捉摸不透主人的心思,实在不知要如何回答,犹豫了一下,只好如实的摇摇头道:“没有主人。”

“是吗?”声音仿佛魔鬼的狞笑,鞭杆开始在那条缝隙间来回的摩擦,随着力度的加重,缝隙的凹陷越来越深。女人双腿开始不自然的微微抖动,时而紧夹,时而微张,却不敢闪避,任由生冷的鞭杆无情的亵玩,忍不住发出细不可查的轻吟。

没过一会儿,缝隙处阴影的颜色开始渐渐变深,逐渐氤氲出一小片潮湿的色斑。

鞭杆从t裤的蕾丝边中抻了进去,与全身最柔嫩的肌肤直接接触,轻狂的钻探着。

被高吊离地的女奴双眉紧簇,身躯不停的抖动,棱硬粗糙的异物感显然让她非常不适,却只能苦苦的忍耐。

过了一会儿,李道树收回鞭杆,抬到性奴的眼前,鞭杆的前段在灯光下闪着水润的荧光,显然适才被它玩弄的那片领域已经湿润泛滥。

“啪!”

“还说没湿,骚货。”李道树狠抽一鞭。

“啊……现在……现在才湿的……”

“这么快就湿了,是不是痒了,想要被人操了。”李道树恼怒的连续挥鞭,打得女人发出声声凄厉的哀嚎,身体本能的扭曲闪躲,牵动着扣在手上的锁链和铃铛,叮叮当当的乱响。

“是的,贱奴的小骚逼痒了,想被树哥儿操了。”性奴带着哭音顺着他的责问连声哀求,这才让李道树怒火稍息。

李道树返身坐回座椅,按下遥控按钮,吊起的锁链机械的放下,早就被吊得摇摇晃晃、站立不稳的女奴如获大赦,双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想被操就自己过来。”李道树冷漠的命令道。

女人听话的解开手上的镣铐,手脚并用,匍匐着爬至李道树的跨前。

李道树抓起项圈上的牵绳,牵过女奴,野蛮粗鲁的将她扯得鼻尖几乎要快碰到自己的裤裆才停下来,女奴赶紧识趣的帮主人拉开裤裆拉链,小心翼翼的捧出肉茄,艳唇微启,将它含入口中,体贴细致的吞弄起来。

李道树脸很快纠结成一团,温热的包裹显然让他十分满意,在无微不至的伺候下,不禁发出野兽一样的低吼。

“他的家伙……是不是每次都能把……把你的贱嘴塞得慢慢的。”强烈的刺激下,他断断续续的问。

“是的,主人。”女人嘴里含含糊糊的回答着李道树的提问。

想到纪若嫣也许也像女奴一样顺从的跪着吹箫,可舔的却是别人的肉棒,他心中涌动浓浓的酸意,却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老二正在膨胀,已经开始能够填满女奴的小嘴,受到吮吸和挤压也更加紧致磨人。

“他是不是都捅到你喉咙里面了还没办法整根都进去。”

“嗯嗯”嘴内逐渐被涨满的女人已无法吐字,只能抬着头温顺的看着他,忙不迭的点头。

“操,那我现在硬不硬。”

李道树面目狰狞,全身的血液仿佛分成了两路,一路顺着怒气疯狂上涌,一路艰难的给海绵体输送着珍贵的能量,心里却空落落的,仿佛所有的自尊正一点一点的被抽干。

“呜呕”,女奴应激的发出作呕声,黏稠的汁液从嘴角流了下来。她痛苦的声音在李道树耳朵里听起来却是如此美妙。

“转过去”,女奴听话的转过身,高高的翘起圆臀,将羞处一览无余的奉献在主人面前。

大部分时间都如霜打的茄子一样蔫软的肉棒此时却昂首伫立,一跳一跳的。李道树激动不已,傲然扶着自己的肉棒,仿佛扶着自己所有的自尊和欲望,恶狠狠的顶入早已湿润滑腻得一塌糊涂的蜜穴之中。

“硬不硬”

“啊,主人好硬”

“我和他谁的更硬。”

“啊,主人的硬多了。”

“你撒谎。”李道树脑门青筋暴起,抄起正前后摇晃的垂乳,双指狠狠的掐住,又拧了一圈。

“啊,贱奴知错了,贱奴不该撒谎。”剧痛让女奴的眼角瞬间迸出泪花。

“贱人,被谁操更爽。”

“贱奴不知道。”女人会错李道树的意思后不敢再轻易的回答。

“叫你不知道。”她的迟疑更是让李道树心头火起,又是一把狠狠掐拧。

“啊,他操的爽一点点。”无所适从的女人只能试着去揣度李道树的深沉心机。

“继续说下去”,听到别的男人操的更爽,李道树感觉自己的老二仿佛又更坚挺了几分。

“他的鸡巴更大,磨得贱奴的小骚逼更爽一点。”似乎摸到了点方向的女奴又试探的说了一句

“有多大?”李道树妒忌得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在每一次的冲刺上。

“每次都能顶到贱奴的花心呢。”感觉到体内刚才还不甚坚硬的肉棒似乎威风了不少,女奴赶紧卖力的迎合李道树。

“还有呢。”

“他的更粗,能把贱奴的小骚逼涨得满满的。”

“贱奴每次都被他搞得求饶呢。”

“可是贱奴被他操上瘾了,几天没被操就要主动去找他,求他狠狠的干我。”

女奴的话不断的带给李道树痛不欲生的刺激,却奇迹般的压榨出他稀有的雄性激素,让他的肉棒艰难的保持着硬度。

需要靠想象自己老婆被别的男人骑,才能体会到身为男性的阳刚,这大概是身为男人最大的悲哀吧。

他抓起皮鞭,疯狂的抽打着自己的性奴。圆翘的肉臀、平滑的纤背上之前的旧痕还未消退,又多添了不知多少道新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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