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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h)(1 / 2)

欲望一点点推挤开穴口往里深入,含下一个龟头以后,及川瞳的小穴便开始快速吸含收缩,将其夹在穴肉里紧紧裹住,令黑尾铁朗原本还有些淡然的神色变得难耐了起来。

他的眉头微蹙,肉棒被牢牢吸紧又被泳裤边缘勒住的滋味不算十分好受,约莫是愉悦里夹杂着几分不适,但前者又比后者的吸引力要大得多,于是他握紧少女的腰,朝甬道里又插进了几寸。

“嗯……”

小瞳的呻吟声没有非常热烈,在被突然深入的时候哼唧了一声,接着就咬住唇瓣不再让什么色情的娇喘从红唇里钻出,但黑尾扶着她的身子,他最清楚身前女孩的娇躯变得有多软,也最清楚她的甬道夹住肉棒快速收缩到了何种程度。

偶尔也是个会害羞的家伙。

意识到这点,少年眼底的笑意变得更浓,和脸颊上含着诸多不明意味的轻微酡红混杂在一块,性感的气息散发在他周围,本就充满磁性的嗓音在此刻愈发喑哑,他轻笑出声:

“明明不希望被研磨听到我们在做爱…小骗子。”

“哼嗯…!”

他的话伴随着肉棒直顶深处的攻势,好似在惩罚她的谎言一样,而少女并没有预料到他会突然插得那么深,被陡然涌入大脑的酥麻给刺激到的她发出了未经半分克制的呻吟。

也正是这声呻吟,吸引到了仅和两人隔着一个假山与两三米距离的孤爪研磨。

原本安安静静趴在温泉边享受暖意,听到这声奇怪的叫喊,研磨突然回过头看向假山瀑布,仿佛知道两个人的位置一般,他的视线直勾勾盯住那块角落,半天也没有出声询问什么。

一两分钟过后,少年腰周因他转身的动作而荡起的层层涟漪已然恢复平静,可他看向角落里的眼神却还若有所思,似乎真有什么发现。

而全然不知有这回事的两人,便掩藏在瀑布哗啦啦的水声下开始了亲密的负距离肉体接触,黑尾粗长滚烫的肉棒埋在少女紧致温暖的穴肉中进进出出,每次插入都推挤开层层叠叠的褶皱往最深处闯,如果不是怕顶得太深会让她痛,他的力道恐怕不会有那么克制。

但即便如此,不停泛起又浮下的鸡皮疙瘩也在昭示着小瞳有多么舒服,最起码她不断流淌到少年坚硬欲望上的蜜汁就是她动情的最佳证明,原本靠咬住唇瓣来阻拦的呻吟也在一次次深入与快感的填满中冲破了那层阻碍,少女娇喘的频率和肉棒顶到深处软肉的频率几乎接近一致。

两人逐渐沦陷于欲望与愉悦,不知到底是忘记了假山对面还有个同伴可能随时会发现不算寻常的水声响动和呻吟,还是像之前的计划那样想要故意让他听到。

而无论哪一个才是真相,总之,让隔壁的少年察觉出什么的这个目的,他们算是彻底达到了。

研磨推开温暖的水流往那块角落走去,脸上神色淡淡,仿佛对隔着一山所发生的一切并不在意,但当走到假山面前时,轻触山壁又隐隐浮起青筋的手却暴露了他真实的想法。

将额头抵在山壁上,孤爪研磨轻轻闭起双眼,脑海里闪过第一次和及川瞳见面就被她撞倒,连命根子也被她摸过的画面,紧接着又闪回不久前在鬼屋所发生的一切。

突然在黑暗中见到她的惊讶,如果要回忆起她看见自己时同样带着几分讶异且如同小鹿一样的无辜双眸,那惊讶这个词,或许能替换成惊鸿一瞥。

被她撞到墙上晕倒后又醒过来所感受到的奇怪触感,迷迷糊糊冲上大脑的愉悦让好不容易缓过来的他意识到自己又被她做了不可描述的事,对这个不同寻常的女孩有些无可奈何的念头逐渐开始根深蒂固。

而最无法忘却的,大概是她解开衣扣后转过来的那一瞬间,又或者是自己的手被她拉到胸前真正感受到绵软触感的那几分钟。

总而言之,一旦和她沾上边,那所有的事情都会往无法控制又难以言说的方向走去。

“话说,为什么你觉得那个女孩会是我非常喜欢的类型?”

与乌野的练习赛结束那天晚上,在一块回家的路途中,小黑突然提起这个话题,尔后兴致盎然地转过头笑着等待他的回答。

他当时回答了什么?

孤爪研磨微微皱起眉头开始回想,十几秒后,他的眉头舒展开来,但没过多久又紧紧皱起,程度比刚刚回忆的时候要严重得多。

“我有看到你藏在房间里的色情杂志,被圈起来的那个女性,和她的类型几乎一模一样…但她要更可爱一点,没错吧?”

研磨的嘴边挂着一抹淡然的微笑,和黑尾铁朗对视的双眸里也填有几分胸有成竹,锐利的光芒依旧。

但他还藏着很多话没说——

“我的口味和你还真类似。”

不是“要更可爱一点”,而是“要可爱得多”。

(写感情戏上瘾)

荷尔蒙(微h)

假山壁不算很厚,但也没有薄到能将两人做爱的呻吟听得一清二楚的程度,因此孤爪研磨只能听到被过滤了一层、有些闷的喘息声。

他缓缓睁开双眸盯住没过腰间的温泉,琥珀色的瞳孔里毫无波澜。

就算没有过性经验,他也并非是一个连一部片子都没看过的纯情男生,透过这座假山所发生的一切,光凭声音他就能脑补出个大概。

以小黑绅士的性子来看,他不会让女孩背靠这样坚硬的石头,也许她正扶着假山壁,也许她正被小黑抱在怀中,无论是哪一种姿势,她似乎都很享受,娇喘声软绵绵的,哼唧里还带着鼻音。

他没见过小瞳除了那副清冷神色以外的任何表情,就连第一次隔着几米距离远远瞧见的侧颜,她微微上翘的嘴角也不带一丝情绪,只是在日向摸着后脑勺不好意思地笑出声时轻轻弯起一些,春风拂面一般。

如果那么舒服的话,她现在又该摆着什么表情?

樱红色的唇瓣微张,白如齐贝的牙齿被藏在其中,只能听见软软的呻吟从红唇里溢出,还有热气混杂在一块,如果是在冬天的大街上,就会看到小口小口的白雾不断从她的嘴往外散开,像迷药一样。

原本白皙的肤色染上点点酡红,连紫灰色的双眸都像醉酒般晕染着粉色与水光,轻轻蹙起的娥眉似愉悦,又似痛苦。

往下延伸的视角能瞧见凌乱的衣装,将那具凹凸有致的娇躯紧紧包裹在其中的深蓝色死库水被男人用修长的五指轻摁住最为挺翘的部分,甚至很可能已经被他拉扯到腰间,连一层布料也没阻隔,就那样直接抓捏着,手指深陷进柔软之中。

和那时的他一样。

“……”

孤爪研磨往后退了一步,口干舌燥的现状令他本能地吞咽下堆在舌根的口水,纤细的喉结上下滚动,牵动两三滴水珠往下坠,那是从温泉中起身的时候缠绕在他的肉体上、未来得及融入水里的透明液体。

当想象的画面突然穿梭到已然发生过的场景时,他才堪堪回过神,为自己香艳过头的脑补感到懊悔。

只是这懊悔也仅仅是和羞耻一块涌上来的荷尔蒙附赠物,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可情绪能够在短时间里消散,荷尔蒙却不行。

最起码在这种不断勾起多巴胺分泌的状况内,要让一个正处在青春期的少年缓下再正常不过的生理反应,没有十几分钟大概是不够的。

研磨很清楚自己仅是听着及川瞳模糊不清的呻吟就硬了,当然功劳得有一半要送给他擅长联想和分析的大脑,可这不外乎在情理之中。

他毕竟是个生理健全的男人。

然后他选择了怎么做呢?哦,他选择转过身再度躺进温泉里,将手臂搭在微微曲起的膝盖上,接着背靠假山一言不发,任由下体充血坚硬到极点,甚至没有用手碰过它,仿佛这是一场有关忍耐力的比赛。

而就算隔着一座假山的黑尾铁朗全然不知有这场比赛存在,他和小瞳藏在瀑布旁的性爱也从孤爪研磨靠近两人以后持续了近半小时的时间才结束。

欲满餍足的他又抱着累到懒得动弹的少女回到原来的座位上泡了一段时间的温泉,直到小瞳从安安静静待在他怀里小睡的状态中醒来以后,他才牵着她的手走向淋浴室,打算在换好衣服以后收拾行装准备回家。

但还没到门口,黑尾铁朗就远远看到已经换好衣服的孤爪研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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