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婷含泪点了点头。
「但我觉得一直分数不够就处罚妳，可能会让妳最后心生怨恨。」
乔婷连忙摇头，「不会不会，是我没考好，受处罚是应该的。」
「我想妳可能因为上次考满分的压力太大，所以这次考试才会考差。」
乔婷张开恍然大悟的嘴。
她的确因为刚才考一百，所以也一直想着这次至少要考个八十，的确是不知不觉给自己压力了。
「所以我在继续上课之前，先教妳怎么纾解压力的方法。」
乔婷张大星星眼，充满希冀的望着伯耘。
「你也会适时调解压力吗？」
「当然。」伯耘语气沉稳道，「不然压力一直累积，会让人想逃避读书。」
乔婷完全被说服的点了点头，「那要怎么做呢。」
「首先，」伯耘暗吞了口口水，「把手按上胸部。」
「按……按上胸部吗？」乔婷一脸傻。
「对，照着我的话去做。」
伯耘乌眸透着一股让人难以抵抗的威压，乔婷只能照着他的话，将一双小手分别按上两边的胸部，这也刚好让她遮着了重要部位。
「接下来，」伯耘又暗吞了口激动的唾沫，一本正经地说着让人难为情到极点的「指导」。「把妳的食指跟拇指捏上妳的乳头。」
「捏……」乔婷险些岔气，「捏……那里吗？」
她害羞得说不出「乳头」那两个字。
「对，捏上去。」
乔婷红着一张跟深秋枫叶没两样的小脸，将纤细的手指按上已经发硬的小乳头。
「然后左右持续揉转。」
真的要这么做吗？
乔婷不知所措极了。
在伯耘面前……这样揉自己的乳头？
「快一点。」
伯耘的语气透出一丝不耐，乔婷怕他生气，慌忙照做。
手指缓缓揉转，她很快地就发现身体从被捏的地方，辐射出一种奇妙的感觉——当她假装睡着，伯耘摸她的胸部时，一模一样的奇怪的感觉。
那种感觉会让身体产生一种热能，遍及全身四肢百骸，脚底心最是灼烫，让她总不由自主的想卷缩起来。
「感觉如何？」伯耘问。
看着乔婷揉着自己的乳头，让他分外感到兴奋，比自己揉捏还有感。
「怪、怪怪的……」她咬着下唇，臀部忍不住集中夹紧。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揉的明明是乳头，怎么双腿之间也会有奇怪的反应，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体内蠢蠢欲动。
「妳是不是觉得胸口好像有什么东西闷在那？」
「对。」乔婷忙点头。
「那就是妳的压力，捏乳头是把妳的压力集中起来，现在妳需要把它纾解出去。」
「那要怎么纾解？」乔婷像个好学不倦的孩子，急问。
身为一个「毁人不倦」的「夫子」，伯耘依然面不改色的道，「现在把妳的惯用手放到大腿的中间去，也就是妳尿尿的地方。」
「要、要摸那里吗？」乔婷吃惊的都口吃了。「可是那里脏脏的。」
「没有摸到那儿去。」
伯耘装出一脸不耐烦的样子，拉起了她一只小手，并特别抓出了食指，戳进了腿根处的裂缝中，摁上顶端突起的小豆豆。
「有没有感觉到这里有个东西硬硬的？」
「有……」
除了洗澡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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