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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Θ18m.cΘm 分卷阅读37(2 / 2)

为何听见童镜没哭的时候,他俩的眼中会闪过喜悦的微光,甚至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究竟是为什么?

线索<美人有毒(简)(淡玥)|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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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索

服用新药过了一周,童镜觉得精神明显变好,也不再嗜睡。

因为还在春节期间,柳凝曲尚不需操劳公务,所以这几天只要没有下雪,众人就会默契的聚在内院凉亭里。柳凝曲总能想出很多花样,他教他们剪窗花、自己动手做元宵灯会要用的灯笼,他甚至手把手的教她数数、打算盘记帐,每天都能让童镜露出惊喜的笑容。

每天能与她独处的时光就这么一点,他十足珍惜。与童镜私下相处时,他会像除夕那晚一样刻意勾引她,但在人前,他仍是那个进退有度的曲哥哥。

冬阳映雪,今天是难得的好天气。

大年初七为人日节,依坊间规矩是要吃七宝羹和面条的。童镜几人都算是江湖人,没那么多讲究,但柳凝曲和柳安仍是多少照习俗在过。

一大早众人聚在一起吃羹,墨行书也加入他们的行列。

按理说柳凝曲和柳安是主,童镜等人是客,墨行书只是柳家门客之一,部属是没有资格和主客平起平坐的,但他还是闲适自在地捧碗捞羹,一点都没避嫌。

「你来就算了,还不低调一点闪边去。」柳凝曲用脚推他,一脸嫌弃。

「曲兄太无情了,也不想想我是为了谁才没回家过年。」墨行书委屈巴巴的起身,往角落靠去。在与柳凝曲擦身的瞬间,他嘴唇微动,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了些什么。

柳凝曲眼帘稍颤,像是被风轻托,而后又扬着笑坐到童镜对面,往她碗里添了面条,而她贴心的回喂他一杓羹。

柳凝曲的笑变得极暖,连冰雪都能消融的那种。

两人共享一碗羹,童镜的碗很快见底,影出起身去帮她盛,玄华以袖擦拭她的唇角。柳凝曲趁隙挨近她,但手掌碰到她腰间的时候,他敏锐的察觉她有一瞬变得僵硬。

本以为她是介意这样亲昵的触碰,但看神情又不太像,他只能开口询问:「怎么了?」

童镜摇摇头,小脸却忽地窜红。

自那天三人行后,影出和玄华开始会分配到客房睡的日子,就怕她禁不起这样轮番的攻势。

昨天是影出留在内院。

她想到影出将她整个人抱起来,让她攀在他身上,而他站着操弄她的事。

……她的腰到现在都还隐隐发酸。

见童镜稍微变动坐姿,早上帮她涂药、对一切心知肚明的玄华先是发出无奈的轻叹,才对她说:「等等回房针灸,酸痛会退比较快。」

童镜羞涩的低下头。

柳凝曲不傻,几句话就推敲出前因后果。

虽然他没有过经验,但也知道男女若是正常行房是不会弄到腰酸背疼的。童镜酸成这样,想来是被新颖或过激的动作对待才会如此。

「…你们也不轻点,当个怜香惜玉之人。」他蹙眉,难得在人前显露不悦。

他说这话时影出正好回来,后者看他一眼,墨黑的眸闪过一丝狼狈,竟是干脆的认错。「有试过克制,但总是没忍住。」她太甜了,又娇又软,他受不了。

善辩的柳凝曲被寡言的影出堵的哑口无言。

「影出不是故意弄这么久的,曲哥哥别怪他…」童镜急急说完,才发现自己讲得太过露骨,羞得拉起玄华的水袖遮住面容。

弄这么久?怎么弄?趴着还是躺着?用手还是阳物?柳凝曲无法克制脑海不停冒出的绮想,他用力掐自己的腿肉,藉由痛楚让理智回笼。

连她的吻都还得不到,何必想这些?他在内心嘲讽自己。

后来童镜等人回房针灸,柳凝曲便推着柳安在廊道散步。

「兄长很喜欢桂香姑娘。」柳安说出这阵子的观察。

「不是喜欢。」柳凝曲立即纠正。「我很爱她。」

「比爱母亲还爱吗?」柳安稍微侧首,好奇的问。

「…那不一样。」一个是亲情,一个是爱情,如何能比?

柳安似懂非懂的颔首,没再多问。

柳凝曲回自己房里的时候,墨行书已经等候多时。他打开桌上的布包,看见里面的各类暗器。

「在城郊袭击你们的人非同一派系,但也不是乌合之众,都是江湖里有些名号的人物。」墨行书说着,另外拿出仔细包裹过的暗器推向他。「这两枚分别在湘庄外树林及绯医房里找到。」

「梅花刺?」柳凝曲神色一凝。

柳家经商,时常得和镖局配合,请人护送货物。所以哪怕他不是江湖人,也知道以梅花刺作为暗器的人在武林屈指可数。

这种暗器乍看下只是一根平凡无奇的细针,但他知道这根细针插入人体里时会开出五瓣,梅瓣在体内盛放,以针凿出伤口,倒钩深入血肉。若是忍痛取出,便见伤口似梅花印记,牵扯肌理脉动后血流不止,中此暗器者必死无疑。

然而据他所知,只有一人能将梅花刺用的出神入化。

柳凝曲似笑非笑的取过一枚,拿在手上晃。

「有毒,小心。」墨行书抽出他手中的暗器。「曲兄觉得是那个人吗?」

「不是,那人不屑使毒。」柳凝曲长指曲起,在案上轻叩。「但他一定知情,去查。」

「好。」墨行书又往他递去一块黑色玉牌。「…这是悬赏童镜的诛杀令,我收购到一些,再加上芦屋和湘庄内外百余具尸体身上的,共回收了三百多个。」

诛杀令一枚要百两黄金,究竟是谁如此执着,不惜耗费巨资也要杀她?

想到童镜的处境,柳凝曲轻轻阖上眼。

墨行书待在柳凝曲手下多年,他知道眼前的人拥有最明媚的笑容,也有最狠毒的心肠。一个人向着光的时候,阴影会在背面显现。如果说童镜和柳安是柳凝曲的光,那他就是那道影。

在墨行书眼中的柳凝曲既复杂又纯粹,他看着那人在人前作戏,在他面前又毫不遮掩深沉。不是坏人,但跟好人也沾不上边。

他可以顶着灿烂外皮与人谈笑,转身时悄无声息的掐掉对方命脉。他杀过的人也许不比影出少,即便手从未沾血,但看柳家自他接手后翻倍的获利和家底,即可猜出有多少商户落在他手上,被榨干到一滴不剩。

柳家以酿酒、卖酒闻名,那些酒不知带给多少人虚幻迷离、醉生梦死。

但柳凝曲却不喝酒。

他总是分外清醒,将一双冷眼藏在面具底下,笑看世人如棋,为他摆布。

墨行书见过柳凝曲太多模样,却独独没见过他像现在这样面无表情。想到他是情绪到达临界值,才会连伪装的余裕都没有,一时竟感到毛骨悚然。

「…不用绕弯查了,直接去请御凌霜,就说我找他叙叙旧。」柳凝曲背过身,负手而立于窗前。

「…是。」墨行书被无形的气场压制,得令后立即退下。

如愿<美人有毒(简)(淡玥)|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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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愿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已是元宵。过了今天,春节就结束,大伙得返回各自的工作岗位,开始为新的一年打拼。

柳凝曲答应童镜晚上要带她去看灯会,所以她一大早就迫不及待地拎着灯笼往他院里跑。

影出和玄华宠溺的看着她蹦蹦跳跳的背影,对于她日渐活泼开朗的表现感到欣慰。他们得承认自己没这样的本事,童镜能像现在这样充满少女的娇气,都是柳凝曲宠出来的。

柳凝曲对她的好,他们都看在眼里。所以才会从一开始的防备,到现在的不阻拦、任由她去。

童镜穿过回廊,准备拐弯进入柳凝曲的院落时,在没有任何防备下撞到了一​​个人。

这一下撞的结实,她捂着鼻子退了几步,最后跌在地上。本来在她手上的灯笼则滚落到那人脚边。

童镜刚要伸手去拿,就见对方抬起脚,没有丝毫犹豫的踩在灯笼上。

她红唇微张,手滞在半空中,不敢置信的抬眸。

那人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一眼,继续往大门走去。

只那么一瞬,童镜看见他有一双琥珀色的眼。

凌厉冷峻,眼中没有任何倒影。

没有苍穹,没有花朵,没有世人,也没有自己。

是个连灵魂都冰冷的人。

目光落在被踩烂的灯笼上,童镜忽然感到一阵胸闷。

一只灯笼而已,这是小事。她说服自己,并把它捡了起来。

脑海浮现柳凝曲手把手教她的画面,他帮她剪纸、削竹片,两人一起在纸上题字。做好之后,他对她说:点上了灯,妳手里就会有一盏光明。

但是现在灯笼被毁了,没办法点灯。

不会有光明。

她看着柳凝曲的房门,突然很想见他。想被他安慰,想听他喊她童童。

她往他房间走去。

柳凝曲刚和御凌霜结束交谈。他看着桌案上的梅花刺,想到刚才御凌霜说的话。

他说,这两枚暗器确实是他的,但毒不是。

他还说,悬赏童镜的诛杀令是有人委托他颁布的,共有五百道。但他和那人有协议,绝不会说出对方的身分。

「哪怕没有诛杀令,我也会杀了她,为武林除害。」

他用这句话作结,两人不欢而散。

柳凝曲将梅花刺拿在手里,思绪飘远。他知道御凌霜性情冷淡又嫉恶如仇、睚眦必报,他俩相处本来也还算和谐,直到几年前发生那件事,让两人的关系降到冰点。

…尽管如此,御凌霜还是前来赴约了。

柳凝曲想的太认真,连童镜步入房内都没有察觉。

直到一双纤细的手臂从后头圈住他的腰,他才如梦初醒。他低下头,鼻间萦绕着和他一样的雪松香气。

是童镜。

他露出微笑,将梅花刺丢到一边后,把她捞进怀里。「童童想哥哥啦?」

但童镜没有回应,小小的臻首埋在他胸前,纤弱的肩一抽一抽的颤。

柳凝曲的笑倏地收回,唇角甚至往下垂了一点。他抱紧她,把自己当成浮木,想救溺水的人。

童镜声音微闷,断断续续的说着刚才发生的事。

「没有关系,再买一个就好。」他轻抚她的背和秀发,柔声道。

童镜摇头。「有关系,那是我们一起做的,绝无仅有。」

柳凝曲本来还在心里怪御凌霜,但听到她这么说,忽然又有丝窃喜。

想不到她竟然这么珍惜。

「离灯会还有时间,我们可以再做一个。」柳凝曲说着,边挥开桌案上堆积如山的帐本。「哥哥有空,童童呢?」

童镜这下才抬起头,红着眼眶的颔首。「…谢谢曲哥哥。」

她没有哭,但这副模样却更让人心疼。柳凝曲觉得自己又陷的更深了,他情不自禁的吻上她发红的眼稍。

童镜没有躲。身体还是一样柔软,没有不自在的僵硬。

心跳慢慢加快,他带着几分试探,又在她脸颊落下一吻。

童镜顺从的闭上了眼睛。

她接受了他!

这个认知让柳凝曲高兴到要发疯,唇角不受控制的高高翘起。

「童童,睁开眼。」他轻轻捧起她的脸,两人的气息几乎要缠绕在一起。

她对上那双桃花眼里的深情,心头一颤。

「妳准备好接受哥哥了,对吗?」柳凝曲知道答案,但他想听她说。

「曲哥哥…」童镜敛眸,半掩的弧度承载着心动的重量。「这世上没有女子能拒绝你。」

无心撩拨就会让人深陷,更何况他对她认真。从院外走到他房间的距离,这点时间足够她想通并承认。

一个人无助脆弱的时候,如果想起了哪个人,代表那个人早就住进心里。当她发现自己试图从柳凝曲那儿寻求安慰,她就知道守不住心了。

这个男人太过完美,若他有心,怕是连男人都会拜倒在他的魅力之下。

「但哥哥只要童童一个。」柳凝曲几乎没有犹豫的回应,并认真强调:「我只对妳动心。」

「…我有影出和玄华了。」

「但妳心里有我。」

「我没办法允你当正夫。」

「那就纳我当侧夫。」

「以你的条件,当侧夫太委屈你。」

「侧夫多好,听起来就像在偷情。」

「……」

童镜被他逗笑,但笑声还来不及溢出唇角,就被柳凝曲以吻纳去。

他陶醉又珍惜的吻她,反覆辗转,细细品尝。修长的指不知何时扶在她颈后,他渐渐加深这个吻。

童镜无措的将手抵在他的胸膛,她被吻到身体绵软、没了力气,只能任他将两人的距离压缩,没有透出一丁点缝隙。

半响,柳凝曲缓缓退开,意犹未尽的舔唇。想不到如愿以偿的吻竟然这么甜。

他垂眸,看见童镜睫扇轻颤,挂在上头的眼珠落了下来。

他忽然明白那晚影出的问话是何意。

她不轻易哭,哪怕再痛再难过。

所以她的泪意味着交付,动心亦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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