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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Θ18m.cΘm 分卷阅读36(2 / 2)

「小香儿。」柳凝曲留意着柳安还在,就这么改了对童镜的昵称。他对童镜亮出自己的空碗,眉眼看上去有些委屈。「哥哥饿了。」

童镜好半天才发现他在叫自己。她应声,由于被锅子挡着,没能看清刚才发生的事,待起身后才终于看到剩下的烘蛋。

「曲哥哥和柳安分着吃吧,我没关系。」

她话语刚落,影出和玄华默默的将抢到的烘蛋分给童镜。

「哥哥觉得香儿碗里的比较好吃。」柳凝曲看着她的碗,却是用筷子指着盛盘。「盘里的都散了。」

童镜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的碗,没作多想的走到柳凝曲身边,夹了其中一块准备放进他碗里。「那这块给曲哥哥。」

柳凝曲眼明手快的将碗盖起,在童镜停顿的瞬间把她筷中的烘蛋咬下。他咀嚼几口,边点头边称赞好吃,又自然而然的握住她的皓腕、夺过她手中的筷,将剩余的蛋推向她,说道:「香儿也吃阿,很香。」

童镜想着刚才没有试吃,也不知味道如何,便吃下了柳凝曲喂来的食物。

「好像味道有点淡。」她舔了舔唇,说出感想。

「是吗?」柳凝曲又取过另一道肉串,一样是亲自喂给她。「那这个呢?」

童镜咬了一口,咀嚼时看见柳凝曲拉来的椅子,又听见他一声:「香儿,坐阿。」

…她就这么坐了下来。

柳安抬眼看了下另外两人的神色。

恩……希望大哥活得过今晚。

看在童镜的面子上,柳凝曲自然是平安无事。但说也奇怪,他在围炉时闹腾的这么欢,在散会后却只是浅浅一笑,径自推着柳安回房去了。

他用尽心机获得关注,却把夜晚留给了影出和玄华。因为他自知童镜心中,孰轻孰重。

看着柳凝曲的背影,玄华突然觉得自己懂他。但就如柳凝曲对柳安说的,他是自找的,别心疼。

玄华看着紧紧抱住影出手臂的童镜,也识趣的让出内院房间,往客房走去。

破身**<美人有毒(简)(淡玥)|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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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身**

*

一回到房内,影出铺天盖地的吻就落了下来。

他既急切又躁动,似想把刚才餐桌上的不快发泄,又似要弥补长达数月的空洞寂寞。

童镜被他吻得双腿发软、喘不过气,只能无力的攀着他,不让自己滑落。

「唔…」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侵略性,童镜被他的气势征服,只觉脑袋发晕、身体燥热。

她的呻吟声像是一个信号,影出轻而易举地抱起她,往床铺走去。

行动间,胯下坚硬的肉杵隔着布料摩擦她的臀肉,童镜在他腰侧的双腿环得更紧,又情不自禁去舔他的唇。

她疯狂的想念。

想他隽采的容颜、低醇的嗓音、如风的身姿。

想他深情的目光、温柔的拥抱、缄默但细致的吻。

从别府带回影出,已过了整整十天。他们拥抱、牵手,却始终没有接吻。

因为彼此都知道,接了吻一定会失控。

童镜被影出压在身下,衣衫不知在何时被他褪去,露出少女散着幽香的胴体。她拉着他的衣襟,主动去吮他的舌,影出被她弄得舌根发麻,下身欲望更是昂立。

「影出…你可以…进来。」童镜边喘着气边说。当时玄华将制作的药水分成两瓶,一瓶他自己带着,一瓶则给了她。

她想接纳完整的影出。就是今天,就是现在。

她不想再等。

没有男人会拒绝爱人在床上如此赤裸的邀请,影出自然也不会。

感受到怀中人儿的急切,那股被需要的感觉又涌上,他只想着要满足她。

哪怕她要的是他的命,他也会二话不说地给。

长指探到她身下,那儿早已泛滥成灾。影出眸色幽深,亦释放了蛰伏许久的肉茎。

童镜趴在他腿间为他抹药水,影出觉得有点凉,只当是润滑之用,没有多想。

脱去鞋袜后,两人在床上抱着滚了一圈,影出又将指送入她湿润的肉穴里。

「我们之前…做过?」

小穴贪婪的吸着他的手指,影出又往内遣,得到童镜一阵震颤。

「阿…」她被他的手指入到酸爽,只能拧着眉,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答不出话来。

见到她这副反应,影出有片刻的失神。

又欲又纯,让人欲罢不能。

…他似乎以前也曾这样想过。

感觉手指被肉壁紧夹,他来回抽送一阵,确定她湿透后才抽了出来,转为扶住自己的分身。

童镜被他的灼热抵着,无措又难耐的扭了扭腰。

影出边注视着她,边缓缓进入,接着一阵酥麻窜上脑门。

温暖湿滑、重重绞吸。

许是这回童镜兴奋燥热,小穴春潮不断,才让他顺利的将伞冠推入。

穴壁挤压着他,像是要吸纳他进来,又像是要推他出去,那温暖的软肉包覆着他敏感的肉冠,每一次颤动都带给他无上的快感。

影出提着一口气,正要继续往前的时候,才发现那一层薄薄的阻碍。

她竟然还是处子。

他忽然感到一阵心慌,不自觉地放轻力道,倾身吻她。

童镜睁着氤氲迷茫的眼,乖巧的任他攻城掠地。

他鬓间的汗落下,绷紧的肌肉显出他的隐忍和蓄势待发。童镜恍惚间撞进了他深浓的眸色里,只觉自己要被吸入漆黑的漩涡。

影出的手锢在她腰侧,他退开了些,动情的在她耳边低喃。

听见那三字情话,童镜怔忪的望着他。

影出便趁着这个间隙,奋力的贯穿她。

「唔─」

尖锐的痛意迫使童镜呼出一声,而剩下的呻吟都被影出心疼的以吻封缄。

疼痛与欢愉的泪水弄湿了襟被,童镜蹙着眉不敢乱动。绵软的酥胸随着呼吸起伏,她深深呼吸缓去腹内似被钝刀劈砍的痛楚。

影出舔过她的唇瓣,又腾出一手轻捻她的乳首,借着身体其他处的快感抚平她破身的不适。

他耐心的哄她、等待她。

「镜儿,还痛吗?」他小心地撑起身,紧张的观察她的神情。

疼痛渐缓,童镜摇摇头,但泪水还是不停流淌。

影出怜爱的吻她的眉间,像是要把那皱褶抚平。

「影出…」她抱紧他,用身体感受他的形状。「你好热。」她说着,花径随着她的情动又是一阵收缩。

「呼…」影出承受肉壁剧烈的绞吸,情不自禁的挺胯,但只动了两下又急停。

…快感累积的太快。

他没想到女人的甬道会这么紧致柔软,看似娇弱,却能用这么小的口容纳他的粗长。穴壁随着她的颤抖和呼息而有规律的紧缩,舒服到他只要再动几次就会被夹射出来。

身体的反应太过敏感,影出直觉这大概也是他的第一次。他艰难的在她湿滑的穴径里抽送,全身肌肉绷得死紧,就怕一个松懈会被她绞射。

痛楚退去后,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酸胀。随着男根的缓慢移动和深入撞击,童镜渐渐能体会到性爱的愉悦。

被入到花心的时候舒服到发酸,忍不住想要更多、更深的抵入;男根退开的瞬间,又能感觉到穴内层层软肉的反推,被那圆硕的肉冠刮的又酥又爽。

两人都是初次,酸慰的快感让他们心口霎时充盈饱胀的温暖。

他们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和悸动、探索对方的身体,一如以往的几次亲热般,不多言、只用全身心去体会。

体会每一个呼吸、每一次颤动。徐徐进出时的难耐、快速抽送时的失控。

一切都如此梦幻却又真实,想不到挨过一开始撕心裂肺的痛楚,接下来的性爱会甜美到让人几乎窒息。

童镜这朵浸着毒液的青涩花苞,终究在影出身下绽放,开成最艳美的花朵,在历经几番波折之后,从懵懂的女孩蜕变为娇媚的女人。

空气中带着血的腥甜。

童镜凝视着上方耸动的男人,情不自禁的抚上他坚忍的俊颜。

他终于是她的,真好。

「影出,成为我的人、将来一直在我身边,好不好?」她边说,泪边滑落。

是他属于她,而非她属于他。

这话明确的昭示着由谁成为这段感情的主导。

以前的影出大概无法接受,但现在的他,宛若重生。

「好。」他只要能伴她左右,就是最大的幸福。

而他总觉得,自己为了这一刻的幸福,等了很漫长的岁月。

他的回应又惹的她心动不已,花径一阵阵绞吸,他终是耐不住这番刺激,低吟着在她体内释放。

花心被灼烫的精液浇灌,童镜只觉腹部一酸,一股蜜潮便冲刷而出,将两人交合处打湿。

他们拥抱着,感受彼此高潮的余韵。

但没多久,童镜又感觉到体内的男根有复苏的迹象。

「你…」她美眸圆睁,对上男人仍带着欲念的眼。

但影出只是轻吻她,接着撑起上半身,缓缓退开。

「今天就这样吧。」考量到这是她的初夜,影出不想太过躁进,也怕自己克制不住需索的伤了她。

他下床,依着以前的习惯拿了盆水和布巾来。

童镜看着他的举止,觉得自己更喜欢现在的影出。

保持着以前的习惯、方式,但是眼中沉抑的情绪和压迫感没有以往强烈。他仍飘逸清俊,但已不是挟带冰渣子的寒冽厉风,而是更为自由洒脱的疏狂。

她笑着,毫不遮掩心中满溢的爱。

影出曲起她的腿,打算为她清理。在见到被襟上的落红时,他有一瞬红了眼,动作也更轻柔了。

「我定不负妳。」他抬眸,许下承诺。

童镜点头,泪花更甚。

她想起在湘庄的日子,那时他也是如此郑重诚恳。

她爱他的狂狷,爱他不轻许诺言,爱他一诺便是一生。

是呀,哪怕是中了缚魂术,他仍是坚持本心,回到她身边。

她心中一动,献上潋艳红唇,两人的气息又重新缠绕在一起。

拥风**<美人有毒(简)(淡玥)|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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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风**

半夜,童镜在影出怀中安睡。

她的呼吸轻缓绵长,俨然是进入熟睡的状态。但揽着她的影出却气息纷乱,轻阖的眼皮颤颤。

…为什么睡不着?半响,影出终是睁开墨黑的眼,望着床梁调节气息。

他明明在睡前特意用冷水压下了欲望,结果一搂着她,分身又不受控的翘起。

童镜侧枕在他右侧臂膀上,柔软的胸脯紧贴他身侧,白嫩的双腿微微曲起,将他的手夹在腿心。

他只要往上一些,就可以触到她柔嫩敏感的花穴。

…她好香,又好软。

影出感觉自己的右半边身子发麻,他怕吵醒她,只能小心的移动右手,覆在勃发的性器上安抚套弄。

但他才一发出快意的闷哼,童镜便醒来了。

「影出…?」她睁着迷蒙的眼,忽觉放在腿心的大掌急速升温。

他在发汗。

童镜靠近他,柔柔的手抚过他的胸膛,感受心脏剧烈的跳动。

影出本就忍的难受,哪受的了如此撩拨。他忽地翻身,挟带猛兽出匣般的气势在她身上点燃欲火。

他含住她的肌肤,感受底下脆弱血管的流动,在她身上留下浅淡的咬痕,如此往复,一路向下进攻。

童镜感到腿心一阵发酸,似乎有一股空虚期待着被满足。

她任他啮咬、含吮,也不管身上多了几道吻痕,只是任凭理智放飞,由欲望掌控身体。

「恩…」

他含住了她的乳首,恣意舔弄拉扯,快感由那点溢散,传至四肢百骸。她不由得拱起腰往他贴近,想得到他更多的怜爱。

影出的强势始终留有柔情,就像狂风暴雨淋打着娇弱的花,花茎在攻势下摇晃弯曲,却迟迟不见花瓣摧折。

她特爱他的矛盾,也知道他满腔温柔独予她一人。

小手主动往他下腹而去,果不其然的被一股灼热顶到掌心。她以指搓揉他弹润的肉冠,随即听见他发出动情的粗喘。

她耳根一红,又用指腹去摩娑他帽沿下的凹孔。

「…镜儿!」

影出忍不住发出低吟,他一把抓住她作怪的皓腕,咬牙道:「别乱动,我会失控。」

此刻他一脸潮红,眼神极有侵略性,像一只危险又优雅的黑豹。

…殊不知她就是想见他这般失控的样子。

每每见到,都觉得有什么尖细柔软的东西在心口处挠,让她想更刺激他。

「给我。」语毕,她主动勾舌去舔他的喉结。

「妳真是─」真是诱人堕落的妖精。

他话还没说完,胯下就被她的腿来回轻蹭。她另一手也没闲着,磨人的去搓弄他的铃口。

这下欲火终于侵占了理智。

在男人身下的童镜只觉他动作微顿,结果下一秒她整个人被翻了过去。她还傻楞楞的趴在床上,不晓得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忽闻得「啪」一声─

影出打了她的臀。

他力道不重,她也不觉得痛,但她却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她泪眼婆娑地想转身认错,但被撩拨到临界值的男人早已经抵住了她,肉帽撑开泛着湿意的穴口,从她身后冲入肉径。

「呜…」她被撞的往前一顶,本来这样还能加减缓冲过激的冲撞,但男人的铁臂又锢住了她的腰,她只能承受着他的失控,不可退也不可逃。

影出的肉柱被她紧紧吸着,每一次进出都快意到发痛。

但他不管。

他给过她机会的。

「阿…影出…恩…」这样的姿势对童镜来说太过刺激,加上他每一下都直往她花心撞去,没多久就撞的她白嫩腿根大颤,泄出一波波蜜液。

男人不发一语,仍是直捣深处。

「你轻、轻一点…」她发出破碎的呻吟,语带呜咽。

「…」影出徐徐吐出一口气,终是放慢了速度,又轻揉她发红的臀。

他终究狠不下心欺负她。

背后传来男人无奈的叹息,童镜再次感觉到自己被爱着。所以她才能仗着他的宠爱,在撩拨他后又反悔、几声软语就哄下他的刺、销尽他眉宇间的戾气。

…她以前的小心翼翼和卑微讨好,是来自不够自信的庸人自扰。

他早就足够深爱,早就会这般宠她。

是她不够果敢。

「我想看你…」她低声娇喘,小手紧紧抓着襟被。

又闻男人一声叹息,童镜感觉他的胸膛贴在她身后,大掌滑过被襟发出细微的声响,而后握住她的葇荑。

「等会儿…」

他在她耳边低喃,竟是没有顺应她的意思。

…他怕她看见失了分寸的自己。

随着抽插的时间变长,花穴变得又热又肿,童镜的手指忍不住抠挠,小小的臀也越翘越高。

「恩…影出…阿…」她蹙眉,发出愉悦的哼唧声。「给我…」

她用娇软的语气说出煽情的话,自然又得承受男人的一番猛攻。

穴里的男茎胀大了一圈,影出艰难的维持进出的速度,他亲吻她的耳尖和颈项,心怜她用这么娇小羸弱的身躯容纳他的坚挺巨大。

射在她体内的时候,他紧紧的抱住了她。

童镜听见他喊着她的名字,身体蓦地放松几分,两人因此贴的更加密合。过了一阵,她扭了扭臀,也不管影出还在享受拥抱的亲昵,就这么转过身来。

「…这几个月,我很想你。」她捉住他修长的手,小脸贴在他掌心。

影出看见她眼中的水光,轻轻的揽住她的腰以示安抚。

他听她说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听她描述在她心中的他,她没有特意强调感受,他却越听越心疼。

她该气他、怨他才是,怎地还是这般予他信任、任他予取予求?

真是个傻姑娘。

他轻启薄唇,在她耳边说了两句话。

闻言,童镜摇了摇头,将小脸埋在他胸膛。

…他何必和她说对不起,明明他也是受害者。

至于另一句话─

她抬眸,对上他深情的眼。

「恩,我也爱你。」

两人唇边都挂上了笑意。

揽月**(3200字up)<美人有毒(简)(淡玥)|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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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月**(3200字up)

隔天一早,玄华拿了能镇痛舒缓的药膏过来。

「妳得涂药,不然红肿退的慢。」玄华耐心哄她。

「不必了…我不觉得痛…」

童镜躲了半天不让看穴,玄华又不愿对她强硬,最后只能由影出从后面抓住她的手臂,又用一双长腿压住她的脚。

她安分了片刻,但待玄华扶住她的膝,将她的腿分了开来,她又扭了扭臀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你…」童镜双颊绯红,羞得想躲进被子里。分别面对他们的时候还不以为意,但现在两人都在,她总觉得特别紧张羞怯。

「镜儿,听话。」影出的声音从后方传来,胸膛随着声音而震颤,让她脑后一片酥麻。

玄华便趁她这个片刻的恍神,将沾了药膏的指探入她穴口。

「恩…」她咬住下唇,却来不及压住到口的呻吟。

男人们的呼吸忽地沉了几分。

「…痛吗?」医者在治疗时本该心无旁骛,但玄华的心跳还是变快了些,他尽可能保持平静的为她上药。

但当手指进入穴内,挤进布满褶皱却又触感光滑的内壁时,一阵阵的绞吸还是让他乱了心神和气息。

药膏微凉,还带着淡淡的香气,那抹凉被肌肉吸收后透进了血液里,让她的身子不由得放松下来。

「很舒服…恩…」她眯眼,像是被抚顺毛的小猫。

玄华深吸口气,在她体内的指不自禁的曲了起来。

「阿…」她被吓了一跳,翘臀往后一撞,同时带动了男人们的两记闷哼。

影出被她一蹭,胯下肉茎高高扬起,存在感强烈的抵在她臀沟处。

玄华的指被花径紧紧咬住,性器也勃发挺立,浅绿的衣物遮掩不了他的情动。

「你们…」童镜发现了他们的变化,一时不敢随意乱动。

男人们彼此交会了个眼神。

「昨晚的烘蛋里加了蜂蛹。」玄华突然开口,对着童镜道。「蜂蛹通气血,补肾益精。」

童镜愣愣地看向他。

「…我憋了整晚,不得眠。」玄华一向清冷的眼藏进了欲念,说话的时候手指仍在她体内。

「我亦同。」影出了然。怪不得昨晚自己兴奋了整夜,他还奇怪自己何时变得如此纵欲,竟抒发了两回还觉不够。

「我…我只是想给你们补身体…」童镜这才发现玄华眼下有浅浅的青痕,看来当真是没有睡好。

她心疼的看着他,直觉道:「不如床让给你跟影出睡吧,你们补个眠。」

「……」

「……」

「玄华,等等再擦药吧。」影出说着,忽地放开童镜,转而坐在床沿。「你先缓缓。」

影出的话让玄华从胸膛到耳尖都一片红,他敛眸掩去欲色,在还未搞清楚状况的童镜脸上轻啄。

「…若是不想,妳說停,我就停。」玄华在她耳边低喃,接着缓缓抽送在她体内的指。

没有了影出的支撑,童镜哪受的起这番撩拨,她发出一声嘤咛,似水做的身子便往后倒去。她身上只罩着一件单衣,轻薄的布料遮掩不了她姣好的身段,反倒添了几分诱惑之感。

「玄华…」她舔唇,爱娇的朝他伸手。「我…想要了…」

玄华眼神一柔。

她这般忠于欲望、毫不掩饰的娇软模样实在动人。

世人眼中举世无双的如玉公子,终是为爱人甘愿被欲火焚身。他眼角灼烫,胸膛下的心脏激动到似要破开肌肤跳出,白净的手在影出的注视下将她的衣摆掀起。

此举孟浪,白日宣淫更非君子所为,但她勾去他的心神理智,又如何还能克制。

影出看着裸身的童镜和玄华相拥,也看见她主动去寻玄华的唇,虽然心头有些郁气,但也知道将来她当了家主,三人必然会同处一个屋檐下,这样的状况不会只有一次。

他们都得习惯。

习惯珍视的花儿在另一人身下绽放,展现不同的娇艳姿态。又或许,还得习惯将来有更多觊觎她的人,最终摘获她的首肯,也成为她的裙下之臣。

他收回视线,走到浴间打算让自己暂时冷静一下。

影出的退避让玄华不再如此紧张,他开始回应童镜的吻,随后感觉吃着指的花径又紧了些。

「不痛了…快给我…」她用腿去蹭他胀起的阳物,澄净水润的眼有着女子被开苞后的媚态。

玄华呼吸一紧。

纯净的白纸被弄脏了,他和影出都是罪人。

他该感到羞愧,该为自己守不住的贪婪欲望而不齿,该忏悔为何将她拉进深渊。但他满脑子却只有攻占成功的喜悦,对于她染上他的气味及温度而满足,为她如此柔媚的向他需索而得意。

他觉得自己卑劣。但他是她的了,他也只会对她生出卑劣的心思。

他立即原谅了自己。

玄华抽出湿漉漉的指,在她的目光中褪去衣裤鞋袜,让自己跟她一样光裸着。

嫩白的双腿缠了上来,他为她的急切举止莞尔,捉住她的手在唇边摩娑,享受暧昧的肌肤接触。

但童镜等不了。

她体会到了被占有的甜,也从昨晚影出的表现得知男子在过程中会有多舒服。

玄华还没有完整的进入过她,所以她迫不及待地想献出自己。

献给这尊佼佼明月。

她吻他、舔他,用乞怜的眼神勾他。「玄华…进来…」

玄华眼神微动,终是忍不住吐出一口气,扶住性器在她穴口打圈。确认足够润滑后,他才慢慢进入她。

穴口被他撑开,肉瓣随着他的推入而被牵扯,他继续贯入,发现那层让他束手无策的阻碍果真已经不在。

他想到那晚沾在他肉帽上的那抹落红。

心中冒出的窃喜让他更为兴奋,他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快抵到她的最深处。

感受到花径被撑满的酸胀,童镜发出舒服的嘤咛,一声声哼哼像在撒娇,黏糯得让玄华心口发痒,只想把她抱进怀里好好疼惜。

甬道内十分温暖,玄华感觉自己被包覆住,即便没有任何动作,那股从根部到肉冠都被殷勤伺候着的快意仍是难以忽视。

他试着在里面移动,却被那直窜脑门的快感给震慑。

她好紧,又好会吸。

玄华蹙眉忍耐射意,只缓缓的进出,不敢贪欢乱冲。

但他太缓太磨人,童镜忍不住开口求他。「快些…阿…」

憋了整晚的欲念被她诱人的媚吟催化,玄华绷紧的理智线直接断裂,下一瞬完全控制不住的开始抽送。

童镜在他的驰骋下哭的好可怜,甚至还打了几个哭嗝。

她这副模样,足以让所有男人的虚荣心被满足,也会让男人失控。

玄华便是。

他初经人事,在视觉和感觉的双重刺激下又能忍多久,不过插个十来下就被她绞射。但他很快就重整态势,在她体内的肉茎重新胀起,且比刚才还要更为坚挺。

他恢复的时间太快,快到童镜甚至没有发现。

接下来她被他捣弄、攻占,媚肉随着他的进出而在陷入与翻起间往复,两人总算都体会到性爱的愉悦。

没有心境挣扎、没有痛楚,毫无顾虑的投入全身心感受。

童镜泄了三次。

玄华似乎找到了喜爱的性爱方式。

他在射第二次后,开始慢悠悠地进入,快到底时才用力去撞,然后又快速退开。但他越是不紧不慢,她就越焦虑期盼,想快点迎来下一次花心被戳弄的酸爽,好不容易被顶到舒服时,他又急流勇退。

童镜有点委屈的看他,她觉得他这样不厚道。

竟然吊她胃口。

虽然他这样使坏很不符合他给人的清冷感觉,但她并不感到意外。其实她知道玄华总是受不了吻她,也知道他爱看她泪眼婆娑的模样。

他特别容易因为上述两个条件被满足而失控。

在她心中,影出跟玄华是极其不同却又相似的人。

在外人看来,前者冷倔孤傲、冰冷无情,后者明月清风、质美如玉。但其实他们骨子里都是傲的,总是冷眼看待事物,心中构筑着铜墙铁壁。

但就是那么冷情的两个人,交付真心后会毫无保留的去爱。他们为她的泪又怜又喜,在她身上逞欲时既温柔又狂浪……

她实在爱极这样的反差感。

但一直被吊胃口也实在难受。

「玄华…」她用那张楚楚可怜的湿润小脸吻他,想借此激出他内心的猛兽,让他发狂般的贯穿她。

事实证明她还是挺懂他的。

她抬起泪眼对上他的眼眸时,他退开的时间变短了。她噘起红唇献吻的时候,他贯入的力道变大了。

她边流泪边娇喘边呻吟边吻他的时候─

他彻底失控了。

玄华粗喘着去揉她的乳儿,每次挺胯都像是要将她的腹部顶破,她白皙的腿根被他撞到发红,哪怕她高潮到痉挛也没要放过她的意思,仍是每一下都快狠准的撞在她敏感的点上。

「呜…阿…」她无助的摇头,睁着氤氲迷离的眼,想要把现在这般稀有狂乱的玄华牢记在脑海里。

「镜儿、镜儿!」玄华难忍情潮,动情的唤她。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忘情的、亲昵的唤她。

童镜本就受不住他的攻势,而今又是这么怜宠的呼唤,下一瞬又泄了一回。

甬道紧紧绞吸,皱褶层层叠叠吮着坚硬的性器,终是让坚硬的男根卸掉了武装,释出深藏的白浊。

他们抱着彼此平复、喘气,影出听见动静稍缓便从浴间走了出来。

他胯下胀到发痛。

昨晚怕她初经人事耐不住操弄,所以多有手下留情。但现在看她享受成这样,他恨不得即刻把她抓来,狠狠入到她哭。

察觉影出走来,此时被玄华吮着颈项的人儿忽然睁着水眸向他看去。

她朝他伸出了纤细的手臂。

「你也难受…」她说着,边抬手触碰他。

也不知是有心或无意,之前柳凝曲拿来的秘戏图里也有绘制三人行。

她知道有哪些可以让他们都享受的姿势。

三人**<美人有毒(简)(淡玥)|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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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

蓄满阳精的玉壶在玄华抽离后得到了释放。

白沫沿着娇颤的肉瓣流出穴口,在发红的大腿内侧蜿蜒流淌。

影出觉得自己像是著了魔,抛开自持的被她勾上了床。

童镜身子娇小,男人宽大的掌覆在她身上的时候更显得她脆弱易碎。影出和玄华的手在她若柳的身躯游移,恍惚间有种他们掌控了她的命脉的错觉。

人们都喜欢追求美的事物,而有些东西美在虚幻、美在易损,他们觉得童镜就是如此。

每个人刚出生时都拥有一双澄澈的眼,但随着年岁阅历增加,虚伪和心机便掩抹了那双瞳仁,就连年幼的孩童都会用哭嚎来和兄弟姊妹争宠、换取大人的关注,为己斗争是人的天性。

所以才显得她有多么珍贵。

纯净到让人心肝颤抖,让他们在保护欲与占有欲中拉扯犹豫,怕弄脏了她,却又想注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他们也确实那么做了。

童镜莹白若瓷的肌肤被他们吮到布满红痕,那对柔软的乳儿也被揉到发红,乳尖挺立。纤腰被锢住时亦留下了浅浅的掌痕,只一眼就让人心猿意马,浮想连篇。

她是他们的爱人,也是让人沉沦的妖精。

他们都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没有练剑、没有习药,没有厮杀、没有救世,只想跟她腻在房里、在床上缠绵,大有至死方休的意味。

此刻童镜正跪趴在床上,手口并用的带给玄华欢愉,而影出掐着她的腰从身后抽送。

看见心爱的女人在他人身下服侍着、被操弄着,他们感到荒诞,却有种前所未有的兴奋感。

他们因此得以看见她不同以往的风貌。

童镜用嘴在帮影出的时候,她乖巧温顺又安静听话,眉眼一片顺服,让人忍不住抚她的发顶,奖赏她的柔静。但她为玄华献上口技的时候,她胆子就肥了。眼神又媚又妖,刻意撩拨刺激、屡屡造次,让人想推开又舍不得,被折磨到想惩罚她。

她在影出身下是被驯服的小兽。被撞击时显得享受又隐忍,呻吟声断断续续连不成串,明明是蹙着眉,哼声却是极其欢愉的邀请,一双小爪子只敢攀着他,高潮时十指无措的张合,不敢真正出力挠刮他的肌肤,只能委屈巴巴的皱着俏鼻,无助的摇头。

对上玄华,她又变成亮着利爪的猫。她会刻意收缩甬道夹他,见到他隐忍又克制的模样后,再拱起腰臀让他更深入、更着迷。她用眼神和媚吟勾惹、催化,诱使他失控,高潮时那双小爪子会在他的背肌搔挠,留下一条条迷乱的红痕。

她怎能又纯真又浪荡的拥有这么多姿态?

简直是他们的克星。

无法独享她的抑郁早被一声声嘤咛抹消,影出揉捏她的臀肉、胸乳,在她体内疾疾抽送,好似身下巨物便是他珍惜的凌波剑,而她的花径是那合适的剑鞘,任剑身出入而不损分毫,还紧紧的吸纳包覆。

交合处早已湿泞不堪,随着每一次的进出发出淫靡水声,影出的孟浪是他交付真心的证明,唯有在爱人面前他才会失了冷静,不再缜密深沉,只留下纯粹。

纯粹的爱与欲。

不知过了多久,灼精汩汩射入她体内,她忍不住翘臀一夹,小嘴离开玄华的肉茎,发出动人的淫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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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因高潮而小手出力,本来就快到临界值的玄华也被握的精关失守─

不慎将精液射在她梨花带泪的容颜上。

她这回是货真价实的被他弄脏了。

见她未反应过来的怔忪憨态,玄华心中突然升起一阵颤栗,他带着几分紧张和不为人知的快意伸出长指,将她脸上的阳精抹开。

见她还是没动静,他便以指沾附了些,递到她唇边。

「吃药。」

他听见自己用紧到发涩的嗓音说着。

当童镜开始舔吮他指上的阳液,他便反覆地做着这样的动作。

沾取、喂食,感受指尖被软舌缠绕。

「药?」

在他沉迷其中的时候,影出已经拿着盥洗用具前来,并在听见关键词后发问。

玄华另一手抚着她的发顶,轻轻颔首。

在他们清理的期间,他将关于替魂和喂药的事缓缓道来,影出这才了解为何她直至昨日都还是处子之身,以及那药水的真正用途。

但比起这些,他更心疼她所遭遇的。

三人着装完毕后,影出给了童镜一个不带欲念的怜惜拥抱,很久很久。

「你被花凝裳喂了影响神智的药物,短期内怕是无法再供给阳精作为解药。」玄华微顿,才从袖中暗层拿出一只精致小瓶。「…这是我新研制的解药,尚须有人服下后,继续喂解药给她。」

「他?」影出抬眼,知道彼此脑海中想的是同一人。

「是。」玄华轻抚露出倦意的那张娇俏小脸,语气淡淡。「给他机会,向我们证明想待在她身旁的决心。」

精血同服,效益更佳。

喂予阳精不难,那就看看那人愿不愿意为童镜割腕放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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