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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5(2 / 2)

「童童!」柳凝曲紧张的拉过她的手,想把花抽出来扔掉。

「没关系。」童镜回以他淡淡的笑。「我没事。」

柳凝曲隐隐感觉到她的心情转变,他根本不用去想,就知道是跟影出有关系。只要扯到影出的事,她就会失去活力,眼睛像是褪了色一样。

每到这个时候,柳凝曲都会顿生一股无力感。就好像他不管怎么努力,都无法追上影出在她心中的地位。

所有东西于他而言都唾手可得,唯有她。

人生首次有了真正想得到的东西,却屡屡挫败。即便两人靠得很近,他也知道两颗心有着咫尺天涯的距离。

「童童,快年末了。」柳凝曲突然说道。

童镜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新的一年会到来。」

「旧人就让他留在过去了,好不好?」他眼中流转着光,想知道她会怎么回答。

「没有他,新的一年就没有意义。」她语气平淡,眼神却很坚定。

在她接纳玄华的那一瞬,她就决定要将主导权握在自己手上。

她不会再被动、不会等影出回心转意。

「我要再见他们一次。」

…她要把他追回来。

柳凝曲心口处微闷,对她的执着一时竟无计可施。

舍身<美人有毒(简)(淡玥)|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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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身

*

玄华将血毒的药改良,在抑制替魂的同时也能减弱它的毒性,于此同时研究了一种药水,涂抹在手上后可以短暂隔绝液体,今后若童镜来了葵水,便不用像之前一样怕人碰到沾血的布。

她的血对生物而言是致命剧毒,动植物若是碰到一点新鲜血液,就会从接触面开始被腐蚀,毒效类似于追敌蛊,却是更加强力,足以让较小的生物体化为齍粉。

将药处理完后,玄华例行性的去找柳安诊脉。

来到柳安院内,才发现他身边围着诸多门客,他们似乎刚结束聚会,正准备离开。

略显疲惫的柳安朝玄华一笑。家仆被他屏退,玄华才缓步走近他。

「你该静心。」玄华坐在离他相近的石椅上为他诊脉,淡淡开口。

「在家待着,总喜欢听人说外头的事。」柳安发出感叹:「我很羡慕大哥有健康的身体。」

「…你也可以。」玄华示意他伸出另一只手。「只要你静心凝神,不操心外务。」

柳安无奈的耸肩,低低道了句:「父亲让我加减管帐,我没理由推辞。」

玄华盯着他,随后敛下眼眸。身为医者,该提醒该劝的责任已尽,病患愿不愿意这么做并不在管辖范围之内。

他离开柳安居住的庭院,本来琢磨着傍晚时两人就会回来,却不想迟迟没见到他们的身影。

玄华第一次感到坐立难安,正准备踏出内院寻人时,门口忽然出现一抹身影。

*

在从温室回柳府的路上,童镜与柳凝曲遇到了意外。

在郊区行进时,马儿不知为何突然不受控制,胡乱的四处冲撞。车伕当场被甩下车,撞死在一棵树上。

柳凝曲在第一时间气沉丹田以稳住下盘,将没有丝毫武功内力的童镜抱在怀里。

马儿疾跑一阵后突然倒地,马车也翻覆过去。童镜被男人护着,身上没有受到一点磕碰。倒是柳凝曲右肩着地,撞到的瞬间倒吸一口冷气。

「曲哥哥!」童镜紧张的想去看他的伤势。

「无妨,冬衣很厚。」柳凝曲握住她的手,忍痛将她拉出马车。「让童童受惊了。」他眼神定在倒地的马匹身上,露出一点寒芒。

马已经死亡。颈脖处有伤,留有浅浅的一道黑色血痕。

在他猜测对方的身分时,第二波攻击紧接着袭来。

柳凝曲抱着童镜躲过暗器,他只能暂时中断思考,专心迎敌。

童镜抽出匕首,把唯一的武器给了他。「这给你防身。」

他没有迟疑的接过,在转瞬间击落几枚暗器。各种暗器落在地上,显出敌人擅长的暗器种类不尽相同,来自各家门派。

「童童,抓紧哥哥!」柳凝曲神情戒备,沉声说着。

童镜摸了摸腰间瓷瓶,想到里面只有新培育的追敌蛊,还没训练完成。她担心会误螫到柳凝曲,不敢使用。现在是冬日,地面又覆盖厚厚一层积雪,五毒行动会因气候变得迟缓,数量也会变少,无法施展叶笛。

她的目光落在手腕泛白的痕迹上。

「曲哥哥,你快走吧,他们要杀的只有我。」童镜认为敌人就是当初打算阻挠影出带她进湘庄的那群。既然如此,那个武功上乘的人说不定也在。就算柳凝曲会武功,也顶多用来自保,必然斗不过在江湖浴血历练出来的敌人。

她不想拖累他。

童镜目光一冷,弯腰捡起一枚被打落的孔雀翎,突地往敌人藏匿的树林方向奔去。

「童童!」柳凝曲想拉她,但敌人似乎早料到他的动向一样,频频往他会行走的路线投掷暗器,限制他的行动。

直到那抹白色身影进入了树林,攻势霎时停止。

细雪打在柳凝曲脸上,精致到过分的五官失去了平时的灵动狡黠,他望着她消失的那一点,感觉手上的匕首有千斤重。

这是他第一次实战。

他体验了从未触及过的危险,直至此刻心脏还在剧烈颤动着。这番遇袭让他深刻认识到童镜确实不是他该碰的人。

他本能的退后几步,回风卷起雪浪,彻骨的寒冷从脚底蔓延至心脏。越过地上不同种类的暗器,他往城里的方向走。却觉得心越来越凉,越来越痛。

短短几步路,他走得万分艰难。

…真是荒唐。

一向趋利避害的他,竟不想独善其身。

柳凝曲拂落了肩上的雪尘,终是决定奔往心之所向-

我能不能做个调查,想知道可爱的读者们目前比较喜欢哪位男主??

渡吻<美人有毒(简)(淡玥)|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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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吻

*

与柳凝曲拉开距离后,童镜放出追敌蛊,跟着蛊一同行动。

散发莹绿色光芒的飞虫将她带到了森林中的一处湖泊边,在她头上绕了一圈后突地冲进树丛里。

后方传来男人的闷哼声,接着是痛苦的惨叫。

杀了一个。

童镜操纵着蛊,借虫子的眼睛感知敌人数量。

追敌蛊的存在扰乱了敌人的阵势,有些人抱头逃窜出来,有的则胡乱挥着手上的武器,试图杀掉行动敏捷的飞虫。

还有八个人。

在追敌蛊毒死第三个人的时候,童镜突然感到腰间一痛。

一枚袖箭插进了她的侧腹。

童镜小脸发白,忍痛拔出入了三寸的铁制针管,反手朝离她最近的敌人丢去。

她没有武功底子,无法用内劲将暗器掷入人体内。袖箭被她一用,就像孩童在抛竹签似的,毫无杀伤力。

「还想垂死挣扎?」成功伤到她的那人发出讪笑,用手背挡住绵软无力的暗器。

童镜看着他的手背沾到她的血,这才从地上挖起雪,往侧腹捂去。但雪很快的被温热的血化开,没什么凝血作用。

她咬牙,目光定向不远处的湖泊,拖着负伤的身体往结冰的湖面走去。

她才迈开步伐,耳边就传来惨叫声,

还剩下四个人。

她单手压着流出汩汩血液的伤处,腰间传来持续的剧痛,像是被钝器劈砍,搅翻着血肉。

随着她的移动,雪地上绽放了大片的红花,看上去诡异又怵目惊心。

追敌蛊又螫到了一人,另一人向童镜的方向逃窜而来。

童镜握着刚才捡到的孔雀翎,判断时机后往那人扔去。血珠顺着她抛掷的方向四溅,那人躲过了暗器,却躲不过密集的血液。

剩下最后一人。

童镜走到结冰的湖边,她不会水,不敢直接趴上去,只能颤着手敲击湖面,希望能打出一个破口,让她取出一块冰。

快点。

出血过多,她开始头晕目眩。

快点。

力量跟着血液渐渐流失,她每一次的动作都像是徒劳,冰面甚至没有一丝裂隙。

不行,她不能死在这里。

她还没见到影出,还没兑现对玄华的承诺。

恍惚间,童镜从冰面的倒影看见了最后的那个敌人。许是暗器用尽,他持着匕首往毫无防备的童镜刺去。

童镜转身,出于本能的用手去挡。

匕首刺穿她的掌心,喷溅的血液落入了那人的眼睛。敌人往她倒去,两人的重量瞬间压在湖面上,撞碎了冰层。

童镜跌进湖里,彻骨的寒冻让她张不开眼。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将身上的尸体推开,在死寂的低温中感受与死亡的距离。

好安静。

静到她听得见自己越来越缓慢的心跳声,也听见肺部逐渐缺失的空气化成微小的泡泡窜升。

每一颗泡沫都连系着她的生命,不受控制的抽离。

撑不住了。

她咳出血,也放掉了胸腔里最后的氧气。血沫瞬间在水中消逝,娇小的身影下坠、沉没。

童镜奋力的睁开眼。

眼前一片幽暗,只有好小好小的微光。

这个世界…一直到最后…还是对她这么残忍…

她盯着那抹微光,缓缓的闭上眼睛。

感觉好像过了很久,平静的水波摇晃,她听见扑腾的声音。一股力量猛地将她往上拉,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在瞬间恢复跳动。

她睁眼,只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那人将她抱在胸前,带着她往湖面游去​​。

微光越来越大,也更明亮,但她觉得自己撑不到上岸了。

可是那个人突然低下了头,薄唇贴上她的,渡给她一口气。

童镜因为这一瞬终于看清楚了。

阿…这双迷人的眼睛…

为什么会流露出这么悲伤的神情?

童镜想抚去他眉宇间的皱褶,但真是半分力气都没有了。

柳凝曲带着童镜回到水面的时候,她才像是突然有了知觉,四肢百骸都传来痛楚,她剧烈的发出呛咳。水从她的口鼻流出,空气重新灌进肺部,她贪婪的大口吸气。

「童童,撑着。」柳凝曲划到岸边,准备托她上岸。

童镜的手撑在岸边正要施力,但在看见右手手掌的伤口时,受惊的将手缩了回去。

「怎么了?是不是很痛?」柳凝曲看到她手上的伤口,心疼到整颗心都揪起。

「我的血有毒,会致命。」童镜的声音有点沙哑,她用没受伤的手推着柳凝曲,颤着双唇说:「曲哥哥…你先上岸吧…」

柳凝曲看着岸边的尸体,有化成森森白骨的,有被腐蚀一半的…他知道了她的血有多毒,但该怎么办?她的脸色很差,再这样耗下去,两人都会冻死。

柳凝曲眉头深蹙,脑袋转得飞快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传来。

「唷,曲兄,你这副模样是不是不太妙阿?」

施展轻功而来的墨行书在两人面前轻飘飘的落地,他身后还有面色沉郁的玄华。

见到他们二人,柳凝曲才有一种神魂归位的感觉。

…他今天实在是受到太多刺激了。不然怎么会突然觉得墨行书这小子看起来特别顺眼。

拜玄华研制的药水所赐,几人折腾一阵总算将童镜和柳凝曲拉上岸。

童镜伤得很重,又有失温的状况,玄华施针为她止血,随后解下斗篷将她环抱起来。他没有张扬怒气,但柳凝曲就是知道,玄华对此事有多么愤怒。

他们搭上墨行书提前准备好的马车回到柳府,车才刚停下,玄华就沉着脸,抱着童镜进了内院。

柳凝曲跟在他身后,径自认错。「是我的错,没有保护好她。」

闻言,玄华的表情终于有丝松动。「我没有怪你。」

他是怪自己如此粗心大意,让她遭受危险。也怪她莽撞,丝毫不为身边人着想。如果她有个万一……他完全不敢去想。

童镜已经昏了过去,玄华准备为她疗伤。他剪开她的衣物,露出腹部的伤口。

血肉翻起,形状狰狞。

柳凝曲眼神微动,知道伤这么深,将来一定会留下疤痕。他一向是惜花之人,但人生至今最想珍惜的人儿却因为他的能力不足而受了伤。

只能不甘的承认,他没有办法保护她。

影出之于童镜是必要的存在。

他终是下定决心,将缚魂术的事说了出来。

补偿**(2700字up)<美人有毒(简)(淡玥)|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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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偿**(2700字up)

锡州是柳家的地盘,无论街井市民或达官权贵都对柳家十分尊重礼遇。柳凝曲在此地长大,几乎所有人都认得他,又加上善于洞悉人性、与人友好,可说是收获所有人的好感。

以至于这么多年了,除非到外地,否则他向来都是在没带家仆随从的状况下到处遛达。

这回在郊外遇险完全在柳凝曲意料之外。虽然敌人并没有伤害他,但见童镜伤成这样,他实在不能忍。

事情发生的当晚,他便雷厉风行的让墨行书带较为亲近的门客前去事发处查看,并着手调查敌人的来历。

他忙得不可开交,不仅得处理例行商务,还需厘清事件,每周只能抽出一点时间到内院查看童镜的伤势,与她和玄华说说闲话,或将最新的线索告诉他们。

玄华与童镜的独处时间也因此变多了。

童镜的伤不再渗血之后,每日都会在玄华的搀扶下在房内走走。为了换药方便,她只在身上套着单薄的外袍,只要动作稍大些,领口就会大敞,露出里头一片春色。

玄华总被她无意的撩拨弄得满脸通红。

若是之前也就罢了,但两人已经行过亲密之事,他每回总得花好些力气克制想碰她的冲动,等到晚上服药的时间才能释放憋了整日的欲望。

就像现在。

玄华站在床边,童镜由下而上的仰望他清俊的容颜。

「我想帮你。」童镜纤指扣住他的腰带,她几乎没有发力,就将玄华整个人勾了过去。她一直对于上次自己高潮后就睡着的事感到过意不去,想找机会补偿玄华。

「但妳的伤…」玄华的手撑在她身侧,小心不去压到她。

童镜没再回应,只是鼓着腮帮子,用湿润的杏眼望着他。

「妳…」他喉咙一紧,对于她的无声撒娇简直没有抵抗力。「别逞强。」

童镜乖巧的点头,她轻轻咬住丰润的下唇,似在思考该怎么让他尽兴。

「别咬。」玄华伸指去挡。他见不得她疼,就连这样的力道都让他舍不得。

她只能松开嘴,转而将他的指含进嘴里。

她轻咬住他的指节,用舌尖勾舔着柔软指腹,晶莹的唾津自她口中流出,延着他的指汇入掌心。氤氲的眼在不经意间流露媚意,她扶着他的腕,偏头去舔另一只手指。

他下意识的曲起手指,她便用上颚和舌面去压平,又去吮他指尖。

就好像他是她的王,而她完全服从于他。

玄华最是受不了她这副乖顺又淫靡的样子。

每每见到,心口总会感到一阵酸软,下身则越发坚硬。

童镜与他十指相扣,轻易的将早有此意的他带上了床。

玄华怕拉扯到她的伤口,于是顺应她的动作,甘愿屈于她之下。

她没忽略他的小动作,心里一软,眼泪又扑簌簌的掉。

玄华怜极,半撑着身子吮去她的泪。

「…夫君。」童镜终是顺着心中念想,亲昵一唤。

玄华的动作霎时停止,不敢置信的盯着她。

「夫君。」这回咬字更加清楚,她噙着笑,泪眼婆娑。「让我生起想要成亲心思的人,是你…」

「…恩。」玄华眼稍微红,将满腔的感动以吻奉献。

柔情缱绻,一吻方休。

两人亲昵的将额头相抵,眼角带着星点泪光。

童镜压低身子,在他耳后吮出一枚红印,接着一路辗转而下,停留在心口处。

「你也是我的。」她如此宣示着,就像那日他在山腰小店里展现的孩子气。

但她很清醒。

玄华眼中的笑意像是抹了蜜,他配合她的眼神动作,尽可能摆出她需要的姿势,让她得以在不拉扯到伤口的状况下进行最小幅度的移动。

见他这副模样,童镜想到了不久前看到的秘戏图。

一日玄华趁她午歇时去为柳安诊脉,当时她赖在床上醒神,就见柳凝曲抱了一叠书来到房内,放在平时玄华书墨用的桌案上后就离开了。

她下床后好奇的翻了翻,书里裸身的男女用各类姿势交缠寻欢,看得她小脸火红。她不知道为何柳凝曲要拿这些秘戏图来,只是在玄华回来之后,那些书就没再出现过。

但也庆幸自己看了那几页,此时才能在他身上发挥。

她褪去他的衣物,也引导他脱下她的。白到晃眼的身子对男人有致命吸引力,他避开她的伤口,双手沿着弹性柔软的臀肉往上滑去。

感受着掌心传来的细致触感,玄华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果真一点不假。

大掌覆在她的娇乳上时,他忍不住去挤压抚弄,让那两团绵软变化成各种形状。

童镜虽然个子娇小,但却乳肉丰盈、腰肢纤细,姣好的体态在没有衣物的遮掩下更是明显,即便只是静静待着,也能让人意乱情迷。

他便是那个被迷住的人。深陷着,无法自拔。

童镜被他爱抚的发出舒服的轻哼,过了一会儿才晕乎乎的想起自己的目的。她羞赧的捉住他的手,之后捧起自己的浑圆,往他身下移动。

她想用乳儿帮他搓精。

粗长的性器被柔软的乳肉包裹起来,一红一白彰显著明艳的对比,刺激着男人全身上下的神经。玄华只不过看了一眼,就再移不开视线。

分身被动的在雪脂凝乳间耸动,肉冠被湿热的小嘴含吸着,在每次进出时感受不同力度的吮力,舒服到让人头皮发麻,从尾椎处一寸寸酥化开来。

更别提她哭的梨花带泪,小脸满是酡红的可怜模样,完全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和征服欲,快感与兴奋感更加强烈。

比起身体的快感,视觉带来的刺激更能挑起欲望。

玄华脑子一热,不得不承认男人是矛盾的生物。

明明对她充满怜惜,生怕她受到委屈,但看见她在床第间哭得这么可怜……

身下的欲望却是更加猖狂。

白花花的乳儿微颤,泪液混合着前精、口津,在她的胸壑累攒着润滑的液体,随着每一次男根的进出将他密密包围,没有半分涩意。

见她泪眼汪汪的做着色气满满的事,让玄华有股自己在折辱她的错觉。

粉嫩软舌在他伞冠下缘绕着圈儿,白皙的胸口也是一片粉色,童镜又将胸乳聚拢了些,把他包覆得更加稳当密实。

她抬眸,往他投去目光。

就这一眼,玄华恍若被定在原地。

媚眼如丝,勾魂摄魄。他不知道澄澈真纯的她还能有这样的眼神,本就紊乱的心跳变得更加躁动失控。

男茎突突的跳,像有不安的小兽急欲寻找出口,童镜查觉他的变化,遂然将吮吸与舔弄同时进行,让他累积更多的快感。

当玄华发出粗喘,一边唤着她的名字一边释放在她口中的时候,一些白浊的精液从她口中溢出,滴在她白嫩的胸乳上,又慢慢下滑,凝在她的乳尖。

垂坠着,却没真正掉落。

童镜伸指去接,她勾起那滴阳精,送回红唇里吃尽。

玄华还停留在高潮的余韵里,但她的动作着实养眼色情,让他的分身又在短时间内快速挺立。

童镜将其余的精水依样画葫芦的一一缴收回去,但刚抬起小脸,却被坚挺的性器抵住了脸颊。

她一愣,看向玄华。

只见玄华羞窘的用一只手捂着脸,只露出一双羞涩的眼睛和半截鼻梁,他上身仍是整齐的装束,下身却凌乱一片、湿泞不堪。

…明明是她被他耀武扬威的顶着,怎么他看上去却像是被她欺负了一样。童镜握住他的分身,盯着刚射出精液的铃口发愣。

他又有精神了,这回要怎么做?她开始回想秘戏图的内容。

玄华没料到自己会有纵欲的一面,对上她怔忪的模样又更显心慌,他遮住下身,难忍羞怯的道:「许是最近憋久了…妳别介意。」

这阵子顾及童镜的伤,他只能靠自渎的方式给药,大抵是因此导致心里未获得满足,才会想在今日弥补回来。

童镜像是想到了什么,她取过床头的瓷瓶,握在手心。

「药水…能不能擦在这上面?」她摸了摸俏挺的男根,羞涩道:「这样就不怕…落红。」

玄华突然感到呼吸不顺。

她竟然想把珍贵的第一次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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