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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Θ18m.cΘm 分卷阅读34(2 / 2)

「童童,梅花的花语是坚强,象征幸福。」柳凝曲认真道:「哥哥想告诉妳,妳是有资格获得幸福的,妳值得被爱。」

因为墨行书的传书,让柳凝曲知道了童镜的过往,加上平常与她相处的点滴,他发现她特别珍惜与人之间的情感,就连一点小恩小惠都会铭记于心,他猜想她是不是渴望着爱。

所以她才会千里迢迢从湘庄来到锡州,来见深爱的男子。

想到那日的情景,他就为她感到难受。真亏她如此坚强,在那之后还能不吵不闹。

柳凝曲的话与温柔而坚定,破开层层冰墙,触及到她的内心。

她笑着,但眼底有泪光。

「恩,我很幸福。」

她突然明白,自己一直以来想活下去的信念从何而来。

就是为了迎接人生中每一次的幸福时刻吧。

扬怒<美人有毒(简)(淡玥)|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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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怒

傍晚,当三人回到柳府时,房舍廊道已是一片张灯结彩、灯火通明的样子,颇有节庆的氛围。

因为是家宴,所以没有特地邀请外人参与,玄华和童镜被分配坐在最靠前的位置,而柳凝曲则和柳进源一同坐在厅上高出一阶之处。

没多久柳安也在家仆的帮助下坐着轮椅来了,他的位置在厅下,摆餐宴的桌子较高,显然是特别为他订做。

角落还有一席座位,跟几人的相隔较远。

柳凝曲见到那个空位,笑容微凝。「父亲找了凝裳来吗?」柳家家聚不曾找过小妹,怎么突然邀请她了呢?

「想让湘衫公子看一眼,如若喜欢,当妾或丫鬟也行。」柳进源摸了摸胡子,小声道。

柳凝曲发出轻叹。以花凝裳这样的性子怎么可能愿意给人作妾?更遑论当丫鬟了。

花凝裳来的时候,玄华的神色明显冷了下来,而童镜低下头,抚着柳凝曲赠与的银镯,以这样的方式给自己信心。

她今日穿得格外素雅,身上也没有半点配饰,那日的张扬与咄咄逼人恍若错觉。但在进门看见童镜的时候,她眼中闪起火光,被柳凝曲和玄华看得清楚。

「老爷。」花凝裳恭敬的弯腰拱手,「恭喜老爷谈成垠州生意。见过少主和二少爷。」她将头低下来,正巧遮住眼中的不甘。

柳进源没有看她,倒是偏过头去看玄华。

柳凝曲轻轻应了一声,对她招呼:「凝裳坐吧,今天自己来吗?」

柳安看着这个跟自己同父异母的小妹,眼神淡淡。

花凝裳又往童镜看一眼,眼中有得意之色。「他也来了,在外面等。」

童镜的脸顿时失去血色。她蹙着眉,紧紧握着那枚银镯。

玄华抬眼,对上柳进源探究的目光,瞬间明白其用意。他向来厌恶这样的交际,今次不过是看在柳凝曲的面子上才愿意来,但显然对方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也不耐假惺惺的配合。

他起身,欲带童镜一同离席。

柳凝曲比他们先一步到达门口,挡住了出路。「玄弟,这事我真的不知情。你且留下,静观其变可好?」

玄华又往前跨了一步,却见到在门外的那抹黑色身影。

是影出。

童镜自然也见到他了,她咬住下唇,强行按下泛起的酸意。

「几位是旧识的话,不如请门外的公子一同用餐吧?」柳安见状,开口缓颊。

花凝裳早有此意,立即应下,并让影出坐在她身侧,两人挨的很近,看似相当亲昵。

柳凝曲好不容易将玄华慰留下来,接着坐到童镜身边。

见到刚才的景象,柳进源也觉自己太躁进,于是刻意转移话题问道:「曲儿,为何坐在桂香姑娘身边啊?」

柳凝曲仿佛等这句话很久了,他立即扬起笑脸,刻意用每个人都听见的声音说:「父亲有所不知,孩儿已认桂香姑娘为妹妹,也与湘衫公子称兄道弟,自然该近身照顾,以示钟爱之情阿。」

闻言,柳进源开心的道好,柳安对他投以复杂的目光。

花凝裳则是气到说不出话来。他竟然认那女人妹妹!这不是摆明着不满意她吗?根本就是故意在挑衅。

那好呀,既然让她不爽快,她就要让别人不快活!

花凝裳侧身,盯着身旁男人淡漠的俊颜,霎时间优越感取代了恼羞。即使那个叫桂香的女人拥有了很多她想要的,但这个男人是她的。光是拥有他,就可以让那女人伤心。

她得意的勾唇,对他说:「见影,人家的手好冷呀,帮人家暖暖好吗?」

影出二话不说的将她的手握在掌心细细轻搓着,给她温暖。

童镜别过头,将眼睛闭上。

柳凝曲注意到她的手出力到泛白,甚至微微发颤。他在心中暗道:花凝裳真是惯会搞事,果然有什么样的母亲就有什么样的女儿。

宴会开始后,家仆们鱼贯而入,为他们布菜倒酒,同时舞女们进场,姿态曼妙、轻歌漫舞。

相比玄华没有动筷、动酒杯,童镜倒是被柳凝曲哄着喝了好几杯酒。

他们这回喝的酒跟之前船家送的不同,是最上等的梅花醉。酒香浓醇却不刺鼻,尝起来酸甜,会让人忍不住一杯接着一杯。

玄华看出柳凝曲的刻意,他定是不想让她伤神,才故意让她醉。

在柳凝曲的努力下,宴会中途的时候童镜已经意识蒙胧,眼里早没了受伤的神色。她这回真的大醉,变得异常黏人。

「玄华…」她对他伸出双手,语气黏糯。「抱。」

厅内的视线齐涮涮而来,玄华面色一僵,耳根发红,但还是挪动位置,坐到童镜身边。

童镜抬手顺了顺他的长发,然后靠在他肩上睡着了。

柳凝曲没好气道:「明明费心的人是我,怎么每回都只对玄弟好。」

玄华几不可见的唇角微勾,伸出右臂揽住童镜,好让她睡得更安稳。

柳凝曲见她睡的熟,便让人送来被子,动作轻柔的将她裹的严实。后来又担心她就这么睡到隔天,干脆用丝织帕子沾了温水,慢慢的为她卸下妆容。

他的动作小心,眼神专注,玄华隐隐觉得他对童镜不只是兄妹之情,但也不戳破。

因为影出在看。

玄华正在试探影出的反应。

上回影出的表现实在太奇怪,以他对影出的了解,花凝裳这样的姿色根本入不了眼。若换作是平常的影出,定会轻嗤一声,连看都不看一眼,甚至觉得她俗不可耐。

现在他揽着童镜,正常来说影出虽会不悦,但碍于两人多年情谊,不会直接朝他发难,所以柳凝曲的角色就很重要了。

换成他人,影出绝对不能忍。如果能忍,就表示真的哪里有古怪。

玄华不认为影出是失忆。因为童镜的气质会让影出打从灵魂深处被吸引,无论失忆多少次,他都会再次对她一见钟情。

除非有人刻意为之。

*

宴会结束后,柳进源亲自推着柳安的轮椅送他回房,而玄华和柳凝曲则一左一右搀扶童镜走向门口。

花凝裳见到他们对她呵护的模样就一肚子火,她挡在门前,刻意扬声道:「就这个破烂玩意儿也这么宝贝?还有人认她当妹妹了?」

玄华不理她,只是趁着近距离观察影出的神色。但影出没有看他,像是在发呆一样,眼神空洞。

「闭嘴。」柳凝曲抬眸,连假笑都没有,直接给予警告:「注意言词,要知道我只要动个手指,天下就没有妳的容身之处。」

「你!」花凝裳咬牙,指着童镜。「她跟这么多男人纠缠不清,见影、湘衫公子,现在你也要栽入了是吗?不嫌脏吗?」

柳凝曲闭上眼轻叹一声,让玄华先带童镜回去休息。

两人走远后,他反手就给了花凝裳一个耳光。这一声十分响亮,在夜里格外清晰。

花凝裳被他狠戾的眼吓到,只能捂着被打肿的脸惊恐的看他。

「还好意思提见影。」柳凝曲启唇冷讽,「妳以为我不知道妳那些肮脏手段吗?真够贱的阿,强求而得还沾沾自喜。」

「妳可知为何柳家一个个都不待見妳?因为妳母亲就是用那种见不得人的邪术才怀的妳。妳不是恨极了妳母家吗?但妳做的事跟她没有两样。」

「妳要招惹什么样的人,我根本不想管。」柳凝曲眼神满是嫌恶。「同样的,我要一头栽入也是我的事,与妳无关。」

柳凝曲看着站在花凝裳身后的影出,觉得他的眼神比上次还要深暗。「别说大哥无情,在这真心劝妳一句,小心别玩脱了,这男人很危险。」说完,他摇摇头离开。

花凝裳忿忿的摸着发痛的脸颊,没将柳凝曲的忠告放在心上。她转身对男人道:「我们走。」

换作之前,她定然不必挨这个耳光。但这回药下的太重,见影几乎失去独自思考的能力,就像个牵线木偶一样,一个指令才回以一个动作。

她琢磨着,之后得将药效调弱一阵,见影才能在危急时刻保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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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情

回到内院后,玄华将童镜抱到床上,准备放开手去倒杯水时,童镜环住了他的脖子,制止他的动作。

「玄华…」她语气爱娇,鼻子在他颈边轻蹭。「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呀…」

「有吗?」玄华怕压到她,只能跟着俯下身子,将手撑在她两侧。他没有觉得自己对童镜好。所有的一切都是自然而然流露,并不刻意。

童镜躺了下来,拉过他一只手,一边揉捏一边道:「那就是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好。」

接着,她开始细数她觉得他好的地方,两人相处至今的所有日常细节都被她一一道尽。无论是给予血药、在她睡着时弹奏静心的曲子、每日花费许多时间研制解药…等等,还有出湘庄后,路上他照顾她的点点滴滴也都没遗漏的陈列出来,最后是住在柳府的这个月,她细数他所有的付出和陪伴。

他对她的好是生活中一点一滴的积累,不刻意让她看见,也没有要邀功,他甚至连喜欢她的心意都藏的严实,不让她知道。

「你看,是不是很好?」童镜看着他,一副他若是不承认,就要继续讲下去的态势。

玄华只能从善如流的点头。「是。」

童镜朝他一笑,神态因为喝醉而显得有点娇憨。她掰开他的指,模仿之前在山腰小店里玄华对她做的那些,在每根指头的每个指节落下亲吻。

玄华一惊,手指微动。「妳…」

「在小店里的时候,你说漏了嘴,说你喜欢我,想跟我成亲生娃。」童镜亲吻他的掌心,藉由唇瓣感受他的温热。「因为没想过你会喜​​欢我,加上你说你不记得那晚的事,所以…我花了点时间厘清自己的心意。」

她提到之前在山脚下的小城镇与卖花妇的对话,以及她在这段时间如何将新认知与旧观念的冲突慢慢吸收汇整。

影出的事虽让她心伤,却让她想通了。

因为没有爱过人,所以她没有把握好空间,爱的一厢情愿。她没想过影出会不会有负担,她太黏人、太过依赖,也许他也需要有自己的时间、有想要独力完成的事。

更何况,她一度将影出视为自己继续活下去的理由,但现在想来,这真的太沉重了。

「是我错了。」童镜的手微微出力。「他厌烦我,我可以理解。」

玄华静静的听童镜说话,听她说影出既是爱人,也是恩人。所以他索取,她便给予,不敢、也不想反抗。她太爱他,爱到失了自己。爱的卑微、爱的小心翼翼。

…爱到觉得自己不能没有他,随时都害怕他会走。

她字字句句都是在深挖伤口,玄华没有阻止她诉说,因为他知道这些话在她心理憋了多久,今日才得以趁着酒力倾诉。

「玄华,我觉得我好贪心。」童镜停下动作,改为抚着手上的银镯。「我想要影出的爱,却贪恋你的温柔,还接受了曲哥哥的好意。」

「想捉住风,也想摘月,还想要有更多人陪伴我…」她抬手遮住眼睛,只露出翘挺的鼻子和红润的唇。「是不是很卑劣?我什至还想过若是我当了家主,就能将你和影出绑在我身旁,再请曲哥哥为我们证婚…」

「妳可以。」

「然后你和影出都是正夫….你说什么?」童镜把手移开,愣愣地对上玄华温柔的眼。

「我愿意。」玄华内心激动的无以复加,面上却沉稳坚定。只是发红的耳根和湿润的眼透露了他真实的情绪。

童镜还在发楞,似乎没想到自己贪心的愿望会被接受。

玄华曲指,以手背感受她细致的脸部肌肤,顺过她的柳眉,轻刮她的鼻梁,然后停留在那张红唇。

「我想吻妳,可以吗?」

他都没来的及思考,就听见了自己的声音。

童镜回神,脸红的像是要滴出血。

玄华有耐心的等待着,直到看见她眼角晶莹的泪光。

在那瞬间,他感觉自己得到了人间至宝。

童镜对他动情了。

他盼了无数个日夜,连在梦中都无比渴求的场景,终于在他面前实现。

一向淡定从容的他在此时显得急不可耐,他甚至没办法耐心等待她首肯,就俯身吻去她的泪花。

男人急切却温柔的模样让童镜的心又酸又软,她觉得自己真的欠玄华太多太多,一辈子都补偿不完的那种。

「玄华…我也喜欢你…」

她回覆了他在小店时的告白。在时隔多月的今晚,真正的敞开心扉接受了他。

玄华激动地捧起她的脸,手指还隐隐发颤。

「我爱妳。」

他满脸绯红,神情却十分认真。

…她对他道喜欢,他却给了她爱。童镜咬唇,泪眼蒙胧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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