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结束射精，他压在她身上，肉棒仍深埋在那处里，甚至食髓知味地抬起腿将她圈在怀里，像第一次进入桃园的孙行者，久久不肯离去。
酣畅淋漓过后，他们抱在一起，似在享受热烈过后的余温。
“……”过了一会，唐嵩翻过身去，手枕在脑袋后，若有所思了许久。
片刻后，他冷不丁地转过头，向元明清问道：“你觉得……朋友和情侣的区别是什么？”
元明清一愣，怔了好久才听清他的问题。
“呃……我觉得……朋友不能接吻，不能牵手，不能拥抱，不能……上床？”
他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她不知道，不过她回答的时候，是代入自己还是元明日时和唐嵩相处的从前。
“不，朋友之间也可以上床。”唐嵩盯着她的眼睛，淡然反驳道。
“……”
他指的却是自己和元明清。
元明清一时接不上他的话，不知该如何应答。他说的也确实没错，热情一点的朋友也可以牵手，拥抱，甚至接吻，上床。
而且如果是更要好一点的朋友，也确实可以做到像情侣一般事无巨细地关心自己，爱护自己。
“……”
“……”
唐嵩盯着她略有失落的面庞，不再忍心犟下去，垂下眸缓缓说道：“你明白了？所以……”
“但是，但是……”她一时心急打断了他的话，“如果只是朋友的话，我就不能约你出去看月亮了。”
“……为什么？”
“没什么。”沉默一会，元明清才对他摇摇头，露出淡淡的浅笑，让人看不清她眼底的波澜，“就是觉得今晚的月亮真漂亮，想和你一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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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我觉得清清还是很会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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