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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明的心机女(一)(2 / 2)

楚寻寒抬起她的双腿搭在肩上,自上而下的顶弄抽送,春药激起的情欲本能迫使她抬臀迎合他的冲撞,私处溢流出来的水渍顺着她的股沟流到锦被上,打湿了一片深色的淫靡痕迹。

他双目泛红死死盯着胸前摇摆不定的两只鸡白兔,低沉沙哑的粗喘从喉间溢出,胯下的击打越发凶猛,平坦的小腹被他猛烈的进攻给捣起一个凸点,随着他的深入时隐时现,他看的眼神越发火热,越是肏弄她,身子就像入了魔一般犯起一股疯狂想占有的执念,蜜液被他捣弄的肆意横流,两人的下体都被打湿的彻底,卿绾被他抱着嫩臀不断插入,白嫩的臀瓣被他指节掐出了深深浅浅的红印,她娇喘一声,臀部一阵紧绷,又一次的迎来了高潮。

楚寻寒咬紧牙关不再隐忍,一次次的花穴高潮把他逼得快要神经衰弱,他向来也不是个委屈自己的人,一个挺身,耸动着臀部将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

射精之后,他把卿绾搂在怀里,心满意足的亲亲她的挺翘的鼻尖,体内的真气正在不断流失,丹田仿佛空荡荡的,让他越发搂紧怀中的女子,他因为吞下她的丹药,白白平增了二十多年的功力此刻还给她也好,就算她吸干他的内力他也毫无怨言,只是他不想就这样死去,没了他,她还会继续去找另外的男人延续生命,想到那些该死的男人会玷污她纯洁的身子,他就恨不得将那些男人全部杀光。

楚寻寒面目平静,眸光幽深的看向屋顶,内心却是心绞如麻,昏昏沉沉的卿绾蹭蹭他的胸,便口趴在他的胸上渐渐睡去,楚寻寒爱怜不舍抚摸着她柔顺的青丝,早就将她当初想杀死自己时的愤怒酸涩忘到了九霄云外去了,这个女人又笨又蠢,还好吃懒做,连这让他如何舍下她一个人留在这险恶世道上。

这是门外传来清脆的开锁声,楚寻寒长手一挥,掉在地上的锦被转眼间吸在他的手上,他把卿绾遮的严严实实,不泄出一丝一毫的春光才讪讪作罢。

东方乔刚进来时被屋里浓郁的情欲味呛得忍不住皱眉,她立在门外冷声道:“出来,我有话和你说。”

楚寻寒嘴角浮起意味不明的冷笑,寻思道:“看来她早就知道小桃儿投了解药,可她为什么没有阻拦,还是她另有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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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绾烧了那本吸星大法,没有任何犹豫不舍,东方乔想利用楚寻寒练就吸星大法,让他吸取其他人的内力来传给自己,她跟那些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又有什么区别,她是想活下去,可不是以这种方式活下去,这样她觉得自己恶心屈辱。

不过她偷偷烧了那本秘籍,东方乔估计不会放过自己,卿绾看着一旁专心捏泥巴的凤无玉,叹了口气道:“无玉,你起来,跟我走。”

他麻利的起身,沾满泥土的手在衣摆上蹭了蹭,却丝毫没有改变它的原貌,卿绾本想训斥他,可看着他苍白近乎透明的肌肤上,黑曜石般的凤眼正笑盈盈的看着自己,卿绾顿时就没了气儿,拉着他往院墙那去,那有个狗洞,正好可容一成年人爬出去,卿绾眼下尚不能自保,如今得把他安全送出府才行,在这小院几日利用院里的花卉偷偷做了一些香料,她不敢撒在自己身上,生怕东方乔察觉有异,而东方乔是男子为洪水猛兽,就洒在了无人理会的凤无玉的身上,这样可以引来姐姐派给她的暗卫,她的失踪必定会让如景出动暗卫找寻她,而北晋皇室与暗卫的联络法子就是凭借特殊的气味。

东方乔带来的人只有那个蒙面女子,但不知道院外是否还埋伏着其他人,但愿她们不会刁难凤无玉才好。

卿绾把写好的信封塞进他的怀里,认真道:“我们玩个游戏,你爬出去跑得越远越好,如果我找到了你,你就答应我一件事;如果我没找到你,我就答应你一件事。”

凤无玉咧嘴拍手叫好:“好啊好啊,我要你给我买好多好多糖葫芦。”

卿绾笑道:“那你可要躲得远远的,如果有个蒙面的黑衣男子找到你,你定要把我塞给你的信封交于他。”她是不能够把他带回王府的,而他傻成这样也让卿绾不放心他一个沦落在外,万一被人欺负了去可怎么办,只得让暗卫护送他去叶岚芸那避一下风头。

“等等。”

凤无玉听话的点点头,正欲蹲下去时,卿绾却唤住了他。

“你要记住我跟你说的话,你要是被坏人给骗走了,就再也吃不到糖葫芦了。还有,你要听那个黑衣人的话。”她厉声警告。

“那还能见到你吗?”微挑的凤目眨了眨,嗫嚅道。

“如果你不听我的话,那我们便再也见不到了。”

凤无玉乌黑的凤眸泛起一层白雾,他用力的点点头:“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

卿绾看着他腿脚灵活的朝外爬去,沉甸甸的心口好似堵住了一般,连呼吸都有些撕心裂肺的疼痛。要不是昨晚她看见楚寻寒拿剑指着他的胸口,三尺青锋上寒光渗人,便知他对他起了杀心,不然她也不会这么快的将他送走。

卿绾幽幽叹气,如今又剩下她一人了,她揉捏了会儿酸痛的长颈,才慢吞吞的朝屋里挪去。果不其然,楚寻寒和东方乔两人正襟危坐在桌前,眼神凌厉的打量着她。这两个人前几天还是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现在到统一了战线合伙对付她,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东方乔见她进来了,冷哼一声,拂袖便走。

卿绾捂嘴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气,坦诚道:“秘籍是我烧的。”

楚寻寒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抬眼淡淡道:“你烧了也没关系,里面的内容我已全部牢记于心。”

卧槽,这么厚一本书,他怎么背完的?卿绾嗤笑道:“那你以什么身份替我解毒,我的情人还是我的侍郎?东方宫主没有告诉过你吗?我已经成亲了。”

他笔直的坐在那,面无表情的说道:“我知道。”

卿绾迷惘不解,心中怦怦乱跳,她烦躁的说道:“你们到底想如何?”

楚寻寒走到她面前,淡淡道:“我不奢求什么,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包括我甘下贱守在你身边,练就这样阴邪的武功都是为了你,纵然知道你一嫁为人妇,我气急败坏,想杀了那人泄愤又能如何,杀了他不过是耽误时间,反倒误了你性命。”

他抚上卿绾的脸颊,额头抵上她的,叹息道:“就算你恨我,我也会如此。”

卿绾没有推开他,低低道:“值得吗?即使我不会爱上你。”

他苦笑一声:“我这一生作恶多端,或许这就是老天爷对我惩罚吧,惩罚我爱着的女人永远不会爱我。”

卿绾默默的注视他片刻,轻笑出声:“你会后悔的。”

她刚刚说完,双手撑着他的双肩,踮着脚尖在他的额上快速落下一个吻,刹那间,仿佛听得尖锐刺进皮肉的轻嗤声,卿绾放开他时,他左胸前正插上一柄匕首,他呆若木鸡的盯着她毫不留情的握住刀柄往体内更深处捅进,鲜血染红了他的视线,眼眸酸涩难当好像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他只觉得心口疼的厉害,仍是紧紧抿着唇看着她:“你要杀了我?”

卿绾漠然看着他眼角那颗泪滴,轻声道:“你别怕,用不了多久我也会死,到时候等咱地府碰了面,你再随便折磨我都可以。”

“为什么……”他没有推开她,目光牢牢的攥住她,低沉的声音却愈发微弱。

“我不想这样活着。”她凝眸微笑,仍是初见时的秀美端雅。

卿绾背后的剧痛将她涣散疯狂的神志拉回现实,她被东方乔一掌拍打在地,猛烈的咳嗽起来,麻木不仁的忍受身后的刀斧劈砍般的钝痛。

她低声失笑,笑中充满了愁苦伤痛:“没用的,我已刺中他的心室,你救不了他。”

东方乔点住他周身几处奇穴止血,他身下已沉积一大滩嫣红鲜血,人的倒影浮在血面上有说不出的阴森恐怖,她拿出伤药布条替他包扎起来,楚寻寒气若游丝,虚弱对东方乔道:“不要伤害她。”

东方乔神色悲悯,叹道:“冤孽啊,还好你的心脏在右边,要不然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

她转过头来对她狠厉道:“你既然没有心思活下去,那我就告诉你当初杀害你母亲的凶手就是你父亲!”

“你胡说!”卿绾厉声反驳,“我爹娘成亲以来,琴瑟和鸣,恩爱如斯,不知羡煞多少旁人,他怎会杀了我娘亲!”

东方乔阴测测道:“你父亲独孤萧何不过是个伪君子,当初他若不是强占了柳柳的身子,使至她怀孕,她怎可奉子成婚嫁给他!”

“不……我爹娘是真心相爱的……”她喃喃低语,也不知道是在说服谁。

东方乔目光穿过她苍白的面孔,似乎在凝思往昔,缓缓道:“当初我初入江湖便遇遭人暗算,是柳柳救了我,与她相处的朝夕,我爱上了她,当我表达我内心的思慕时,她也并未看不起我,反而与我越发交好,我知道她也是喜欢我的,从那一刻开始我就发誓我会永远的守护她。后来我伤后便带着她去周游四国,从而遇见了你的父亲——独孤萧何。”

她自嘲的笑笑:“独孤萧何很喜欢柳柳,可柳柳对他并无男女之情,她也不喜欢对她大献殷勤的我师兄,你与她在这点上似像非像,柳柳在男女之事上不过是懵懂未知,而你是冷血无情。后来独孤萧何用下作的法子得到了柳柳,我一时被嫉恨冲昏了头脑,不顾她的解释,离她而去,后来她成了睿亲王妃,而我却只能沉迷酒色,我找了许多男人,却再也找不到当年的遇见柳柳的感觉。”

她顿了顿,又道:“十年后,我前去北晋看望柳柳,那时她早已怀胎十月,我告诉她,只要她心中还有我,我愿意利用她难产的假象骗过众人,带她远走高飞,可她不愿割舍你姐姐还有你,我只好作罢,陪她安心生产后就隐退江湖,不再见她。可是独孤萧何他怎能察觉不到柳柳与我之间的情谊,被嫉妒蒙蔽的男人远远比你想到的可怕。他在生产那日喂柳柳吃下安胎药,没想到却是致命的毒药,他打算一尸两命,你的好父亲宁愿毁了你娘,更想杀害还未出生的你。”

“不……不可能!”她失声反驳,却在东方乔面前显得那样苍白无力。

“我说过,独孤萧何是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当时我一门心思只为保住还未出生的你,并未注意到独孤萧何动了手脚,柳柳临死之前才道出他曾给她喝下一晚药,可柳柳竟然不恨他,”她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跟着便身子瑟瑟发抖,怔怔留下眼泪,“柳柳恳求我不要为了她报仇,可我怎忍得下这口气,等我压下你体内的剧毒去找他索命时,他却已经自尽而亡,仇人已死,我却悔不当初,若当初我不那么冲动丢下她自己离开,她也不会嫁给独孤萧何;若我在她生产之时不去找她,她也不会因我而死。”

楚寻寒鹰眸微眯,想不到东方乔竟与她的母亲还有过这样一段往事,他此时却也只能依靠目光紧紧攥住着跪坐在地上的卿绾。

东方乔话语间充满悔恨痛苦,绝代风华的容颜此刻也好似苍老了十岁,卿绾觉得喉间泛苦,独孤萧何与程柳的故事是她从小听姐姐说起,听王府里面的老人传颂,他们的爱情是她对这个世界仅存的美好祝愿,可搭建在心里十几年的信念被蓦然间毫不留情的摧毁,她不愿相信这个事实,若是娘不爱爹,为什么……为什么……难道两人的柔情蜜意是逢场作戏吗?

“呵……”卿绾忍不住笑出声,觉得这一切都荒唐可笑,到底什么是真又什么是假,自己的父亲杀了自己的母亲,又把自己害的半死不活,受尽病痛折磨,整日惶惶不可终日,这仇这怨她到底该找谁,一直以来内心的怨恨痛苦竟是自欺欺人吗?她脑子乱的很,头疼的快要裂开一样,眼睛好像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奇怪!她没有哭泣啊……

卿绾伸手在眼下湿漉漉的液体摸了一把,凑到眼前一看竟是鲜红的血液,还有带着她自己的温热体温,她……她眼睛流血了吗?

卿绾呆呆的看向一旁的东方乔,她竟是大惊失色的惊呼道:“别动,不要再哭了!”

她没想哭啊……这血她也不想浪费的啊……可双瞳仿佛不受控制一般,越流越猛,像泄闸的洪水,沿着她的脸颊蜿蜒而下,在她的衣裳下,从里而外开出一朵朵尽态极妍的红花。

楚寻寒干咳不停,突然

“噗”地喷出一口血泉,胸前的白布被染红,心被拉扯,痛的烧刺穿骨,目光却死死的盯住她,生怕她突然消失不见。

卿绾目光渐渐涣散,两人的影像逐渐模糊不清,沉沉黑幕笼罩了一切。只听得见耳畔东方乔的失控的惊呼和楚寻寒骇人的干咳,

卿绾觉得自己被关在一个密不透风,黯淡无光的小房子里,一眼望过去全是浓郁密集的黑,黑的令她看不见自己的五指,看不见前方道路;四周万籁俱寂,任凭她怎样呼喊、惊叫都无人回应,她只得缩在角落思绪放空发呆。

忽然耳边传来一阵缥缈清透的低沉男音,哼着轻快的小调,悠然吟唱:“燕,燕,飞上天……毡上有千钱……”

好熟悉的歌谣,似是在哪听过,她忍不住哆嗦,这里这么暗该不会有鬼吧?卿绾忍不住出声:“你是谁,别装神弄鬼。”

远处的男音忽近忽远,悠悠飘来:“乖,一会儿就不痛了。”

卿绾纳闷,她没感觉疼啊,就是这太黑了,不过他的声音好温柔,全身暖洋洋的,似是在哪听过,她又道:“我不疼,你是谁啊,能帮我点盏灯吗?”

男音长叹一声,凄然道:“阿绾,好好活下去。”

卿绾终于想起了这声音的主人——独孤萧何,看来刚刚的声音只不过是她脑子里的幻想而已,一个早就死了的人,怎么可能出现呢?难怪她会觉得熟悉,那首歌谣还有刚刚的话语是那晚他自尽前走到她床前对她的呓语,不过时隔十几年,她那时睡得迷迷糊糊,她也记不大清那天晚上还发生了一些什么。

只是他想要害死自己,为什么最后要告诉她让她好好活下去?卿绾百思不得其解,她不愿相信爹杀害了娘亲,但却找不到任何证据为他辩解,他自尽的干脆利落,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多么无懈可击的畏罪自杀啊……

不知过了多久,卿绾以为自己会永远呆在这个黑屋子里时,耳畔传来熟悉的窃窃私语:“师妹,你太糊涂了。”

“师哥,事已至此,所有的后果我一力承担。”

“罢了罢了,为今之计只有用针把她眼周的毒血逼出来,但……”

“但是什么?”

“余毒未除,她视物能力不会恢复如初。”

“会……瞎吗?”

“可能会……”

他们还说了什么,卿绾却没有心思听了,她悠悠的叹了一口气,只觉得累得很,想睡一觉,睡着多好啊,没有这糟心的烦心事。

她强迫自己入眠,那首民谣又在耳畔回唱,慈祥和蔼的男音绕梁不绝,声声不息。

等她再此睁眼时,此时不复初始的黑暗,而是模模糊糊的晃影,她又眨了眨眼睛,模糊的影子没有丝毫变化,她猜测自己应该是高度近视了,可惜这古代没有眼镜,不过总算是捡回一条命,虽然也不知道能撑多久。

“小桃儿……”暗哑低沉的男音传来,温热的大掌抓住了自己缩在被窝里的手,掌上的老茧摩挲着她滑嫩的手背,似是恋恋不舍。

卿绾偏过头来,但只能看清一团似人的黑影,她试探道:“楚寻寒是你吗?”

人影动了动,抚上她的额头,低低道:“你的眼睛……”

卿绾努努嘴:“还没瞎,就是有点模糊,不碍事,反正人生来不过一具臭皮囊,死了也带不走,老人们常说这辈子吃的苦越多,下辈子越是命好,说不定我下辈子投胎成了皇帝,坐拥三千佳丽,指不定有多快活。”

他低低笑道:“尽是胡言乱语。”

卿绾突然想调戏一下他,开口便道:“说不定下辈子你还成了一女的,我肯定纳你为妃。”

他半开玩笑道:“妃子多无趣,我要做便做你的正宫皇后。”

卿绾可不乐意了,这人醋劲又大,怎么担得上皇后的贤德,只得婉转道:“你难道没听说妻不如妾吗?”

“我还听说过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不要这么较真。”

他突然俯下身抱住她,高大的身躯竟有些微微颤抖,他缓缓道:“还好你回来了……”

卿绾叹道:“我还能去哪……你的伤还好吗?”

他沉吟半晌,淡淡道:“你刺得我很疼。”

卿绾心中有愧,仍是认真的说道:“我自知对不住你,可是如果你再执迷不悟的话,我还是会杀死你。”

“呵呵……”他笑的有些凄凉,十指紧扣住她的,“好,那我们就同归于尽。”

卿绾听此竟有点心酸,心情郁郁,她用空闲的一只手抱住他,此刻她刻意回避她已为人妻的身份,一连串的事她好累,累得话也不想说,只想躲在他温暖的怀中,她苦笑一声,低低道:“你这个呆子,其实我不叫龙桃,你为什么不问我的真名。”

他低沉道:“真名又如何,你永远都是只属于我一个人小桃。”

两个人就这样紧密相拥、颈项交缠,谁都没有出声打破这片刻的亲昵安静。

他突然出声:“我以后不会去吸他人武功来为你续命了。”

卿绾不解,他怎么这么轻易的同意了,还未等她出口相问,他低声道:“鬼神医和东方宫主重新研制了一种丹药为你续命……”

“哦……”原来耳边窃窃私语的男声是鬼神医啊,他来的可真快,“我才昏睡了一日,他怎么就来了?”

“不是一日……”他平淡无奇的嗓音似是压抑着巨大的苦楚,“是整整二十日……”

原来她竟然睡了这么久,她有气无力的问道:“怎么突然就找到法子了?”

“鬼神医发现了一种与你毒性相似的毒药,但毒性远远不如你中的毒,所以他研制出来的解药药效也没有我们交欢的效果好……”

卿绾淡淡道:“这样就可以了,人生能有几个十年,我遇见你,你肯为我卖命,我也没有什么遗憾的了。”

他在她的额上落下深深一吻,鹰眸里是她看不见的璀璨光华:“可我觉得还远远不够,我想和你度过无数个十年,纵使鬼神医研制出相似的解药,可药材难寻,我马上就会出发去东赫为你寻药,你一定要等我……好吗?”

他话里的乞求让卿绾有些动容,她叹了一口气,悠悠道:“你不要对我这样好。”

“怎么?怕自己爱上我吗?”他不禁莞尔,嘴唇微扬,薄唇轻轻滑过她的眉眼。

“……”哎,他说的好对,这种情况该如何应对,才能显得自己逼格够高。

还在卿绾沉思时,他却道:“你和你丈夫燕好过吗?”

什么?卿绾一头雾水,他问这个想干嘛,这种事情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楚寻寒见她不答,冷哼一声:“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说话能不能一下子说完!卿绾有些抓狂。

他拿着丹药凑到她嘴边,冷声道:“吞下去。”

卿绾开口:“这是……”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塞进了嘴里,“咕咚”吞到了胃里。

卿绾怒道:“你给我吃的那两颗药是什么!”

他沉声安慰道:“只有一颗,不过是吸取男子内力的药而已,眼下他们丹药还未研制,我怕你再度出事,只好出次下策,你别一脸愤恨的看着我,我现在也受了伤,不能剧烈运动。”他替她轻轻理清鬓边的碎发,又在她微蹙的眉心揉按,松开与她十指紧扣的大掌,跪坐起来。

卿绾只觉眼前的模糊的黑影好像在不停的晃动,她开口问道:“你想干什么。”

楚寻寒脱掉自己的亵裤,侧躺在她的身边,又把她挪成侧躺的姿势,拉过她一手覆上他微硬的阴茎,道:“我动不了,只好你来动了。”

卿绾颇为头疼,她现在心情挺复杂的,眼前这个男人一心为自己,弄的她想拒绝他都觉得自己罪大恶极,想撤回自己的手,却被他狠狠的抓了回来。

他苦笑道:“我就知道你不愿意,还是我来吧。”

他放开她的凉手,握着阴茎自己撸动,寒痴痴望着近在咫尺的无神的女子,鹰眸此刻布满疯狂的情欲,他疯狂的揉搓自己的下身,仿佛正在意淫幻想自己已将她压在身下随意玩弄。铺面而来的男性气息让卿绾有些微微失神,楚寻他粗哑的低喘似要将她拉入地狱与他一同腐化。

不知过了多久,楚寻寒眼前仿佛炸开五彩烟花,薄汗密布的躯体突然僵直,他迅速的扯过卿绾的亵裤,抬起她一条腿,把急欲爆发的阴茎送进干涸的花穴中,抖动着臀肌,紧接着仰头发出一声低吼。卿绾还是第一次在如此清醒的情况下,被人射在体内,花穴被撑的疼痛欲裂,灼热的精液在体内喷涌,像是他在自己的体内小解,竟然她觉得异常羞耻。

她羞赧的推拒他,却不注意触碰到他汗湿的脸颊,上面短短硬硬的青渣咯的她手心痒痒的,她撩开他黏腻的发丝,尴尬道:“有时间刮刮胡子啊,别浪费了这么好看的脸。”

他从她的腿间抽出微软的阴茎,黏腻的手掌随意的在被子上蹭了蹭,嗤嗤笑道:“好。”说罢便伸着脑袋用胡渣在她的脸上蹭来蹭去,卿绾被他紧紧搂在怀中,咯的她毫无反抗之力,硬硬的胡渣滑在脸上又痒又疼,她使劲捏住他的脸,笑道:“原来你还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啊。”

他握住捏他连的玉手,低低闷笑道:“你好久都没这样捏我了。”

卿绾暗自思忖,莫不成这人还是个抖m?困意席卷而来,卿绾打了一个呵欠,困倦道:“我好累,先睡一会儿。”

他拍拍她的背部,把她搂在怀里,抓过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轻声道:“睡吧。”

等卿绾醒来时,楚寻寒已不见了踪影,只有鬼神医坐在床边给她号脉。

卿绾好奇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的?”

鬼神医得意的对她眨眨眼睛,又突然想到她视力不比从前,眼下什么都看不清,只得叹气道:“你的暗卫找到了凤无玉,又看到了你的求救信。然后我们就马不停蹄的搜寻这附近才找到了你。你放心,燕王还什么都不知道,凤无玉也被我们送到了叶岚芸身边。”

他顿了顿,不可思议说道:“这个魔教教主可真跟我想的不一样,竟然愿意为了你不远千里去东赫为你求药,那地势险恶,又瘴气密布,倒是难得一见的情深。”

卿绾心里有些抽痛担心,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出事,他是男主应该没那么容易死吧,她面不改色道:“还是我调教的好,活活把一直狼调教成一只羊。”

鬼神医道:“不过令我感到意外的是,你竟然也能为他守身如玉。”

卿绾心下发憷,问道:“守身如玉?我没有啊。”

“那你吃下幻心丹干什么。”

“什么是幻心丹?”卿绾一头雾水,难道楚寻寒给她吃下的另一颗药是幻心丹吗?那他骗自己只吃了一颗丹药又是为何?

鬼神医干咳一声,声调有些不自然,更多的是看好戏的幸灾乐祸:“幻心丹女子吃下后,就相当于男子不能勃起,咳咳咳咳咳咳。”

所以她以后和原秋墨燕好时,无论他怎样挑逗自己下面就不能出水了是吗?卧槽!这人可真阴险啊!

鬼神医添油加醋道:“这就是你调教出来的绵羊。”

卿绾扶额忧郁道:“可有解药?”她可不可以撤回刚刚那句话,狼就是狼,怎么调教都改变不了阴险狡诈的本性。

鬼神医意味深长的说道:“这不需要解药,药效一过便自动消除,少则三月,多则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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