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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折断女巫猎人之剑(1 / 2)

想了想还是把番外搬运了过来(毕竟骗钱这种事还是要多渠道进行(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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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茜不喜欢嫖妓。

这也是自然的,高贵的女术士怎么会光临低贱的妓院呢?与许多人共用一个男人或女人,这让她想想就毛骨悚然。抛去卫生问题不谈,更重要的就是,妓院也是人造的情报所,花茜可不愿意为了一时的欢愉断送了小命。

但偶尔她也会向往这样简单的肉体关系,尤其是在她刚刚结束一段纠缠不清的暧昧关系之后,这样的渴望就达到了顶峰,让她一瞬间冲昏了头脑。

说实在的,现在女术士的地位大不如前了。花茜投奔了南方的尼弗迦德帝国,恩瑞斯皇帝野心勃勃,不断向北扩张领土,侵略北方诸国。她没什么政治立场,拉多维德得罪了她,同样她也不会让她好过,因此她还被北方女术士们痛斥为叛徒,逐出了女术士集会。

可这又怎么样?政治浪潮起伏,识时务者才能活到最后。

她刚刚结束和年轻的尼弗迦德贵族迪伦·特·安古拉·斯莫洛嘉的暧昧关系,鬼知道这些狗屁贵族的名字为什么这么长,这让她联想到又臭又长的裹尸布,迪伦该人也和裹尸布一样恶臭,花茜痛苦地回忆起他那“充满男子气概”的性器,老实说这可能是她最灾难的一次性经历——除了在女巫猎人营地那次。

说起那该死的女巫猎人,花茜恶狠狠灌了自己一口啤酒,心说:真希望她被暴君拉多维徳绞死,肠子流一地,连眼珠子都被挖出来喂乌鸦。

她坐在妓院的豪华单人间,等着她点的美味处女上门。

就这一次,她反复劝说自己,反正在尼弗迦德没多少人认识她。要是换做北方的某国,她刚踏进妓院就会收到朋友们的短信,来嘲笑她的饥渴。

花茜选了一个刚被卖进来的可怜女孩儿,年纪才十四岁,一双小鹿般明亮柔和的大眼睛,干枯毛躁的发丝被抹了发蜡,被迫柔顺地贴在脑袋上,身量矮小,发育得却很惊人,沉甸甸的奶子坠在前面,让花茜看了都羡艳不已——这绝不是她一眼就相中她的原因。

时寒枝发誓这也不是她注意到这个女孩儿的原因。她也是来白鸦找乐子的,刚结束值班,她连盔甲都没来得及卸,就赶紧骑着马跟同僚跑过来,等着挑选刚送来的一批处女。

结果刚进来就看见熟悉的女术士鬼鬼祟祟钻进了妓院的后门。

她的女术士嗅觉非常灵,当女巫猎人那会儿,她就能靠敏感的鼻子闻到花茜的踪迹,死死追着她不放,现在她又闻到了那股专属于女术士的骚味。她重重地踢了一脚木门,抛下身边的同僚,顺着女术士的脚步跟了进去。

花茜挑妓女的时候她就在门后面偷窥,只见她选了一个奶子最大的,然后沉着脸坐在桌边喝啤酒。

时寒枝低头扒拉了一下胸甲,看了看盔甲后面的位置,突然间起了杀心。

她就知道,女术士都是淫乱的贱人。

虽然她对这一行没有什么偏见,猎杀女巫也只是为了生计,偶尔她也会敬佩那些品行高贵的女术士——当然花茜绝不在此列,但是在这一刻,她真心实意的觉得女术士都应该被关进笼子里。

花茜在喝干了一桶啤酒之后已经有些醉醺醺的了,她晃了晃空荡荡的酒杯,恶狠狠地摔在桌子上。她本想直接叫人进来,但想起来刚喝了酒,于是便颤颤巍巍地举着手,对着镜子补了一次妆,差点画歪了口红,万事俱备之后,她才喊道:“你们的女人是现生的吗?”

当然不是。时寒枝推了一把矮小的女孩,揪着她干枯的头发威胁:“把这个给她戴上去,放心吧,她醉了,就算被发现了,你也有借口的,你是个聪明的女孩,对吗?”

那女孩瑟瑟点头,手里被塞了一副金镣铐,她一走动起来,胸前的两颗球就开始晃动,时寒枝无暇看她,待会儿有更美味的大餐等着她。

她要抓住这个女人。不为了赏金,纯粹是为了报复。

那女孩一进去就被花茜勾住了脖子带在了身上,时寒枝在门后握紧了拳,她想大声呵斥她,奈何花茜的动作太快了,她直接扒了自己的红色长裙,心急地把自己的奶子怼到对方的脸上。

“狗屎。”时寒枝骂了一声,推门走进去,提着那女孩的脖颈把她拉出去,并迅速地从她手里拽出阻魔金镣铐铐在了花茜手腕上,她用桌上的毛巾堵住了花茜的嘴,电光火石间做完这一切后,她才从容地从眼间钱袋里掏出几个弗罗林丢给她。

“你的活儿我接了。”她说。

花茜一瞬间清醒了,她瞪圆了眼,看了看手上的镣铐,又看了看面前穿着尼弗迦德黑色盔甲的女人,她转了转眼珠,差点没晕过去。

“又见面了,王后陛下。”时寒枝吹了一个口哨,下流的目光从上至下扫了过去,她轻佻地抬起花茜的下巴,得意洋洋地说:“看不出来你也会沦落到跟我们这些贱民一样,找妓女来解决欲望。”

时寒枝是妓院老客户了,在这个道德沦丧的世界,守贞只会遭到耻笑,放纵欲望有何不可?只不过女术士这等美貌,而且个性高傲,怎么会想来这个地方?

花茜只恨自己为什么心血来潮。

“上次分别后,我被拉多维德通缉,他称我为欺君之人,害得我不得不隐姓埋名东奔西跑,这都拜你所赐啊,王后。”

时寒枝没敢卸下盔甲,她对女术士依然怀有忌惮之心,毕竟她们随便念一段咒语,就能召唤自然的力量,她背上那道伤直到现在还时不时隐隐作痛。

花茜听见她长剑出鞘的声音,钢铁碰撞之间,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时寒枝一扬手,把利刃插在了她们之间,她注视着雪白刀刃后的女人,如毒蛇般冷静的目光下,是恨不得将对方生吞活剥的恶意,她说:“我应该把你的首级带给拉多维德,来洗刷我的冤屈。”

她顿了顿,欣赏花茜颤抖的身体,时寒枝掐住她的脖子提起来,无情的双眸映照着对方惊慌失措的面容,她满意地笑了,说:“不,我不会自寻死路。”

拉多维德是个暴君,他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哪怕她带了花茜的首级,她没那么蠢,去讨好一个喜怒无常的暴君。

“来妓院的话,大家都是找乐子的,你说对吗?”时寒枝目光绕着她的胸脯打转,她说:“我也看上刚刚那个女孩了,可惜她被你点了……那我能怎么办呢?”

花茜扒着她的手腕,她想说:让给你都让给你你爱怎么乐怎么乐!

可对方却断了她的念头,时寒枝把她摔到床铺上,骑在她背上说:“那只能肏你了。”

“我可比那些处女会弄多了,”时寒枝反手拍了拍她的屁股,粗鲁地在她股间揉了一把,指头上竟然全是粼粼的水光,她也有些诧异,把手指怼到花茜的脸上涂了涂,困惑地问:“原来您更好这口?”

花茜:“……”

花茜红了脸,只恨嘴被堵着骂不了人,否则她必然要在这贱人的脸上吐一口唾沫,让她知道女术士磨练多年的嘴皮子究竟有多利索。

该死的是,刚喝了那么久的啤酒,肚子很快涨了起来,下腹的肿胀让她汗毛都立了起来,腿直打哆嗦。对方的盔甲冷冰冰的,带着一股血液的腥臭,刀剑的痕迹很明显,刮在她身上带来一阵阵的痒意。

“好了,让我们看看这一年多你的婊子穴有没有被别的王八蛋干松了点。”时寒枝掐了掐她软软的屁股,起身艰难地褪下自己的腿甲。她把沉甸甸的黑色盔甲丢到一旁,然后抽掉腰带扔到地上,但她不敢全脱了,对待女术士的态度必须要谨慎,她依旧保留了胸甲和臂甲,尼弗迦德的盔甲算不上重,至少比女巫猎人铠甲要轻得多,因此她还有些不放心。

时寒枝在她的背上擦了擦手,她一路上没机会洗手,手上全是尘土和干涸的血迹,她用力在花茜白皙的背上蹭了蹭,然后掰开花茜柔软的臀瓣,看着水淋淋的肉洞一张一翕,阴唇上浸满了亮晶晶的淫液,她还剃了毛,看上去就像是处女一样干净。

时寒枝对处女倒是没有什么执念,青涩的小女孩并不合她的胃口,反倒是花茜这样久历风月场的花丛老手更讨她的欢心,你看,连被仇人铐着的时候都能这么淫荡。

“你来妓院还洗这么干净?第一次?”时寒枝嗤笑一声,凑过去嗅了嗅,不像一个周才能洗一次澡的她,女术士干净的下体一点儿异味的都没有,时寒枝嫉妒地掐了一下她的阴蒂,道:“像你们这样的女人真是到哪里都不愁钱啊。”

花茜想嘲讽她:只有智慧才能换来财富,而你这种蠢货这辈子都是个穷鬼。

想当年她在艾瑞图萨学院念书时,不知道挨了玛格丽塔女士多少冷嘲热讽,她的室友经常会出来安慰她:“毕竟不是所有学生都像叶妮芙那样优秀。”但这只会更打击到她可怜的自尊心。

她的母校艾瑞图萨学院也在猎巫事件中被毁于一旦,这使得花茜愈发痛恨这该死的女巫猎人。

她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家人了,女术士可以活上百年,在漫长的岁月中,她早就把艾瑞图萨学院当做了自己的家,哪怕是发生了仙尼德岛政变,艾瑞图萨学院依旧坚挺地屹立在礁石之上,可却在几十年之后,一切都毁了。

时寒枝不明白她的沉默,但她想听花茜地求饶,于是她抓住花茜的脚,将它们绑在床柱上,确保打了死结之后,她才把毛巾从花茜嘴里拿开。

上一次的经历让她知道,女术士居然能用脚施咒,太不可思议了这帮女人。

真给她摘下口里的毛巾花茜反而不知道说什么了,她舔了舔干涸的口腔,转过头恶狠狠地啐了时寒枝一口。

时寒枝抹了抹脸上的唾液,毫不在乎地把它从脸上抹去,她反手扇了花茜一巴掌,对方娇嫩的脸上顿时浮起一道红印,时寒枝冷眼看着她,说:“挑衅我可不是什么好选择。”

花茜扬着脖子,骂道:“你算什么东西?籍籍无名的贱种,只会偷袭的胆小鬼,战场上被敌人吓得屁滚尿流的蠢驴,你会后悔你对我做的一切的,我发誓。”

时寒枝没有理她的谩骂,用实际行动证明了她的不屑。她扬起手用皮带狠狠抽了花茜的屁股一下,抚着浮起的红肿笑了声,问:“高贵的大人,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后悔。”

她的肉棒已经高高翘起来了,花茜的后背洁白无瑕,时寒枝心痒不已,忍不住又用皮带给了她一下,她叹了口气,嘲笑道:“真不知道我会后悔什么?我觉得我完全不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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