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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二章 人造天堂(2 / 2)

“兰兰~”她叫出给它取的名字,对它招了招手,“过来。”

金毛表现出超出同龄犬类的灵性,听话地跃下飘窗,颠颠跑到她面前,亲昵热情地猛舔她的拖鞋。

“等雨停了,我带你去见一个哥哥好不好?”那个男人已经升级为彻头彻尾的工作狂,身体本来就不好,上周见面的时候,又清瘦了许多,好像一阵风就能吹倒似的,看得人胆战心惊。

兰兰“嗷呜”一声,趁她不注意,悄悄舔了口细腻的脚背。

接到白凝的电话,燕山阑推开手头所有工作,急匆匆地赶赴她指定的餐厅。

脱去西装外套,内里单薄的衬衣衬得他越发像个骨头架子,嗓子有些干涩:“白凝,找我有什么事?”两个人到底算相识已久,他很清楚,如无要事,白凝是不会主动约他出来的。

“我捡了条小狗,想问问你有没有兴趣收养?”白凝开门见山问道。

燕山阑皱了皱眉。

按说,她的要求他不该拒绝,可是以他目前的状况,能勉强保持自己不死已是不易,哪里还有精力照顾另外一个小生命?

“我……”他刚刚开口,便被白凝打断。

“不管愿不愿意,你先见见它。”她说着,将旁边椅子上放着的小篮子提到桌上,掀开浅蓝色的小毛毯,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从里面拱出来,和燕山阑打了个照面。

燕山阑面色大变,嘴唇剧烈哆嗦着,一时说不出话。

细心观察他的脸色,白凝轻叹一口气:“我还以为是我的错觉,原来你也有相同感觉。”

男人抖着细长消瘦的手摸上柔滑的金色毛发,本来颇为怕生的小狗崽这会儿却对他表现出非同寻常的亲昵,尾巴在毯子里动来动去,还主动打了个滚儿,露出圆滚滚的小肚子请他代为挠痒。

“白凝,你说……真的有前世今生吗?”燕山阑知道自己在说疯话,可他也知道,对面的女人洞悉他所有的秘密,理解他此刻的心情。

白凝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我觉得你和它挺有缘分的,把它带回家吧,好好照顾它。”

不管这条金毛的体内有没有那个干净纯善的灵魂,用它来牵绊住了无生趣的燕山阑,让他在照顾宠物的过程中,获得治愈,也慢慢学习如何善待自己,总不会是一件坏事。

燕山阑搂紧了小家伙,力道有些大,它明明吃痛却还是乖顺地偎在他怀里,黑漆漆的眼睛里倒映着白凝的影子。

“谢谢……”男人的眼圈微微发红,颇感丢脸地重重吸了吸鼻子,维持住自己的霸总人设不崩,“我会给它一条狗所能梦想的一切。”

临走的时候,白凝想起什么,道:“对了,我给它起了个名字,叫兰兰,兰花的兰,你如果不喜欢,可以改一个。”

燕山阑喃喃了两遍,脸上终于出现个久违了的笑容:“很好,就叫兰兰。”

消散风露里,犹留满室香。

往后的日子里,白凝有些惦记兰兰,又去燕山阑家里看过几次。

一天六顿精品狗粮喂着,小金毛很快便长得膘肥体壮,爪子又宽又大,毛发被打理得油光水滑,跑起来虎虎生风。

燕山阑专门腾出个高尔夫球场供兰兰撒欢,又雇了一个球童全天候陪着,别人的球童工作是捡球,它的球童工作是扔球。兰兰在外面玩够了,回到家还有专职保姆给它洗澡,洗完了还可以从堆积如山的玩具中挑选几个来玩,夜里便睡在燕山阑卧室内那足可媲美人类大床的豪华狗窝里。

说来也怪,它最喜欢的物件是白凝的一条围巾和燕山阑的一只手套,每晚必要衔到窝里,枕着入眠,一直长到三四岁的成犬,这习惯也没变过。

也不知是陪兰兰玩的时候无形中锻炼了身体,还是抑郁难消的心境有了转变,燕山阑的情况终于一点点好了起来。

他不交女朋友,没有兴趣爱好,除了工作之外,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和兰兰一起待着,一年中难得的几次休假,也要带着兰兰一起游览名山大川,一人一狗称得上是片刻不离。

他还保留了写日记的习惯,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多话,书房里的日记本积了厚厚一沓,在天气晴好的日子里,便会随意取出一本,翻开某一页,坐在阳台的藤椅上,慢悠悠地念出来。

每到这时,兰兰便会卧在他脚边,暖洋洋的日光烘得它昏昏欲睡,蓬松的大尾巴翘起,有一下没一下地摇。

“老公,你觉得,真的有前世今生吗?”偶然瞥见那一幕的白凝若有所思,晚上和相乐生欢爱过后,面对他的方向侧躺,轻声问道。

相乐生挑了挑眉:“或许有吧。”他是无神论者,但他也承认,这世界上有许多怪异事件,暂时无法用人类已经掌握的科学知识来解释。

修长的手指摸了摸她秀致的眉毛,他含笑吻上她眉心,清润嗓音诱人沉迷:“但那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你在我身边,我也在你身边,这就是最好的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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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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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满100加更正文章,不满就不加了,毕竟我的存稿也不多tat……

第三百零三章红裙下(主角h)

风平浪静之中,高考的日子到来。

殷又菱发挥得似乎十分不错,第一天考试下来,不但不见疲惫,反而神采奕奕,眉眼带笑。

第二天清晨,她拦住打算出门的白凝,腼腆地发出邀约:“阿凝姐姐,我晚上想请你吃个饭,感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可以吗?”

白凝婉拒道:“你姐夫今天出差回来,我们已经约好了要一起出去,要不改天吧?”

少女脸上的笑容淡下来,却不气馁,打起精神道:“姐姐和姐夫和好了吗?那可真好。要不然我们三个人一起吧?姐夫对我也很好,我正好借这个机会好好谢谢你们。”

见白凝面露犹豫,殷又菱有些失落:“姐姐,我妈妈跟我在电话里交待过,让我高考后就尽快搬回我家,不能再给你们添麻烦。往后聚在一起吃饭的机会恐怕不多了,你就给我一次表达谢意的机会吧?”

见她说得情真意切,再加上公开场合想来也闹不出什么幺蛾子,白凝便答应下来,却谨慎地将地点定在她常去的餐厅。

所谓小别胜新婚,相乐生特地回了趟家,洗去一身风尘,又换了板挺的衬衣西裤,喷了白凝给他买的香水,顺路买了一大捧淡雅芳馥的紫丁香,奔赴目的地。

看见白凝身后的跟屁虫,本来柔和的表情在一瞬间阴沉下来。

直到在白凝对面坐下,女人抬起右脚,高跟鞋蹭了蹭他的裤腿,又投来眉眼含情的一笑,他的脸色才略略好看了些。

白凝也精心打扮过,朱红色的短裙不加任何多余设计,简单利落地勾勒出姣美身形,白净的脸上丹唇微翘,一举一动尽是风流。

她嗅了嗅鲜花,又拨弄两下白色的缎带,将花束放在一旁的空位上,关心道:“累不累?”

“还好。”相乐生看了眼殷又菱,强忍着不崩人设,客气寒暄,“菱菱考得怎么样?”

“还可以,谢谢姐夫关心。”对方甜甜地冲着他笑了笑,招侍者过来点菜。

少女说着漂亮的场面话,表达着对夫妻俩的感激之情,白凝与相乐生则端出宽和方正的兄姐面孔,说了些宽泛空洞的大道理,叮嘱她以后好好学习,毕业后找份好工作,回报父母。

饭局过半,白凝起身去卫生间。

男人很快跟上。

她从隔间出来,对着洗手台上方的镜子整理妆容的时候,相乐生踱至门口,确定里面没有闲杂人等,便将“正在清洁,暂停使用”的提示牌挂在门把手,闪身进来,拖着白凝的手往里走。

白凝早有预料,也不推拒,被他压在最靠里那个隔间的墙上时,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什么?”男人板着脸瞪她,不等她回答,便掰着她的脸狠狠吻上去。

口红在有些粗暴的舔舐中晕开,沾了点儿在他雪白的牙齿上,剑眉朗目,薄唇利齿,男色迷人眼。

不知不觉间,白凝湿得一塌糊涂。

相乐生提着她的腰把她翻了个身,大手顺着裙子爬进去,隔着黑色的丝袜暧昧揉捏饱满的臀瓣,在上面重重拧了两下。

“想不想老公,嗯?”另一只手解开她胸前的纽扣,探进胸衣里,抓了只白兔搓弄,掐着硬硬的乳尖用力转了转。

刺痛夹杂着快感向她席卷而来,白凝娇喘吁吁,隔着西裤抚摸他胯下隆起,仰头靠进他怀里,媚眼如丝:“想,每天都想,老公,你想不想我?”

当然想她。

不然的话,怎么会一反往日里的沉稳克制,连回家都等不了,急慌慌地把她拖进卫生间里干她?

相乐生身体力行,抱她跪在马桶盖上,掀高了裙摆,大手在腿心里停顿片刻,用蛮力将单薄的丝袜撕开一条口子。

“哧啦”一声,白凝下体一凉,双手扶着墙壁,脸颊酡红,害羞地呻吟出声。

晕黄的灯光里,黑丝破成开裆裤的式样,里面竟然是真空状态,修剪整齐的毛发包围着粉嫩漂亮的小屄,穴口处正咕噜噜吐露清液。

相乐生喉结滚动,手指毫不客气地插进紧致的甬道,搅动春情,嗓音低哑了好几个度:“这么骚?连内裤都不穿?”

白凝摇了摇屁股,往后迎合着套弄他修长的指节,声音软媚至极:“穿内裤的话,老公操起来多麻烦?”

相乐生再也忍不住,连前戏都没耐心做,扯开皮带,放出欲龙,对准饥渴的小肉洞长驱直入。

紧密结合的那一秒,两个人同时重重喘息一声。

一个大开大阖,一个卖力迎凑,彼此又对对方的身体熟稔至极,无限快意之下,很快便濒临巅峰。

“老公……唔……我……我要到了……”长发早被男人撞散,白凝衣襟大开,胸衣被推高,一团雪乳陷在男人掌中,被他揉捏成各种形状,另一团却备受冷落,随着剧烈的动作晃动跳跃。

腰肢被他松松搂着,他撞击的力道太大,她每每受不住,往前偷偷挪上一寸,便被他的大手箍住,重新拖回去,承受更凶猛的操干。

相乐生也被她夹得精关松动,咬牙忍了又忍,朝着最深处的宫颈口不留情面地顶弄几下,甬道立刻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彻底被他肏开。

巨大的肉棒直入直出,捣出绵延不绝的淋漓春水,也捣出她越来越柔软的呻吟与求饶。

“老公……你快点……”卫生间里的欢愉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白凝从销魂蚀骨的高潮中回过神来,后知后觉地想起被落在包间的少女,“菱菱……菱菱还在等我们……”

“让她等着。”相乐生冷哼一声,从身后将白凝抱起,端在怀里,抬脚踢开了门。

“你干什么……”白凝美目涣散,毫无反抗能力地被他抱到了靠近大门的洗手区。

“老婆……”相乐生将她的双腿掰得更开,挺腰抽送不停,同时哄她欣赏镜子倒映出来的淫乱景象,“你快看,镜子里面的你多漂亮……”

白凝呼吸微乱,睫毛乱抖着,往前看去。

雪白的大腿上裹着的黑色丝袜在秘处裂开不规则的口子,层层叠叠的花瓣中间,一个小小的肉洞被青筋虬结的生殖器强势占据,撑开到极致。

他刻意放慢了速度,给她看小穴饥渴地吞吃肉棒的全过程,给她看龟头抽离的那一瞬,从体内泄洪一样流淌出的淫靡蜜液。

指甲掐进男人紧实的胳膊里,白凝不敢多看,眼神往上,看到自己任人摆布的淫荡模样后,又被男人俊美邪气的容颜摄去神智。

那张脸,平日里要多正经就有多正经,要多清冷就有多清冷,也只有在和她独处的时候,才会撕去人类表皮,露出这样肆无忌惮的表情。

相乐生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镜子里的女人看,和她的目光交汇,勾起唇角,心照不宣地笑了笑,侧过脸来吻她。

白凝反手搂住他的脖颈,被他掠夺所有新鲜氧气的同时,也贪婪地吮吸吞咽着他口中津液。

这头几乎无人可以驾驭的野兽,完完全全是她的了。

这件事本身便足以令她幸福感爆棚,别无他求。

男人吃饱喝足,帮女人清理身体,穿好衣服。

丝袜是不能穿的了,他扯了扯她有些短的裙摆,又捏了捏光滑细腻的大腿,神情有些不豫:“待会儿吃完饭直接回家。”他不能忍受她这副模样在外面闲逛。

深处的精液似乎没有完全排出,底下黏黏腻腻的,散发出一种似有似无的腥膻气味,白凝脸上红晕未褪,点头应下,又从包里拿出湿巾帮男人擦去脸上的口红印。

这一趟下来,花了大半个小时。

他们坐回去的时候,殷又菱脸上的笑都僵了,往桌下看了看,抿了抿唇,瞳孔变得幽深。

她拿起一旁醒好的红酒,往白凝面前的杯子里倒,笑道:“姐姐,姐夫,我敬你们一杯吧?”

相乐生的眼睛在她手上停顿一秒,看向白凝:“小凝,我想喝whiskey,你要不要来点儿?”

白凝知道他是防着殷又菱,点了点头:“好。”

看着侍者当他的面开了酒瓶,相乐生只给白凝倒了半杯,和殷又菱碰了碰杯子,浅啜两口,又说了些无关痛痒的客套话,这顿感谢宴便临近终场。

三个人都喝了酒,不便开车,相乐生叫了代驾。

回到家之后,殷又菱有些醉意,缠着白凝不放,央求和她同睡,说是想和她聊一些女孩子之间的悄悄话。

相乐生不免嫌她没有眼力见,又心生戒备,怕她要借机搞事,便出言拒绝。

然而,这晚的殷又菱格外难缠,和相乐生你来我往说了几句,竟然小声抽噎起来,那模样好像受了很大委屈。

白凝皱了皱眉,对相乐生摆摆手:“算了,乐生,你去次卧睡吧。”

深更半夜,不好将动静闹得太大,她和相乐生又打算将这位姑奶奶尽快送走,没必要在最后关头撕破脸面。

更关键的是,殷又菱虽然存了些不光彩的小心思,在她面前还是颇为收敛安分的,相乐生又睡在隔壁,她晾对方不敢做什么不轨举动。

果不其然,殷又菱换了睡衣,躺在她身边,低低软软地说了些和父母之间的沟通障碍、和同学之间的小过节,不多时便睡意上涌,喃喃了句“姐姐晚安”,歪头睡了过去。

白凝安下心来,很快也进入梦乡。

这一觉睡得格外沉。

第二天早上,她被一声凄厉至极的哭叫声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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