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过程持续了十多分钟，摩尔德声音沙哑的喊道：“凯娜，起来。”
哗啦的水声泛起，凯娜从下方起来，笑着看着摩尔德：“父亲。”
摩尔德的大手的摸着她光滑的鱼鳞上，似乎在寻找着入口。
一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公爵殿下，此刻神色有些尴尬。他摸不到，什么都摸不到，一片光滑......
凯娜不知道摩尔德到底在摸什么，任由他摸着，瞪大眼，无辜的看着她。
水汪汪的眼睛清澈见底，反而显得摩尔德有些急不可耐。
他停住手，静静地思考着。凯娜是只人鱼，在岸上是人类的模样，在这水里是鱼的模样，那就必然有鱼的习性。
鱼的交配是怎样的？
这个问题再一次难倒了摩尔德，他揉了揉额角，第一次发现自己的知识竟然是匮乏的。
凯娜瞧着他揉着额头，不解的皱眉问道：“父亲头疼了吗？头疼些什么？”
摩尔德顿了顿，抬眼看着凯娜，喉咙一动，问道：“凯娜，你的生殖器官在哪？”
他半眯着眼，有些不确定自己能够获得答案，依照凯娜自己，或许还不如他。
凯娜歪了歪头，眨巴眨巴眼：“父亲是在找那个吗？在后面。”
凯娜说着，转过身，手指戳了戳后面的一个地方。隔着水面，摩尔德看不大真切，他的手顺着她指的地方滑下，然后摸到了凯娜说的地方。
四周都是鳞片，摸起来同其他地方一样。他皱起眉，忽然，那处开始动了起来，鳞片抬起，一个细软窄小的通道出现在他手边。
“这个地方只能人鱼自己控制。”也算是人鱼的自我保护，只有在人鱼愿意的情况下，才能进行交配。
那通道之窄小，只能供一根手指头深入就已经插满。
若是肉棒插入进去，恐怕这小穴都会撕裂了。摩尔德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他的手搂住凯娜的腰，把凯娜的臀部托起。
鱼尾从水中脱离，没有浮力的支撑，重了不少。
摩尔德细细看着那小孔，银色的鳞片下是一片白肉，只是一收回手指，那地方就慢慢隐藏起来。
“父亲是要和凯娜交配吗？”凯娜的头杵在水边，幽幽的问道。
人形时候摩尔德对她做的那些，她都不知是什么，可是当换作鱼尾时，却明白是什么个意思。
“交配是只有最亲近的人才能做的，父亲是要和凯娜成为最亲近的人吗？”
凯娜的语气已经有些兴奋了，原来父亲是要成为凯娜最亲近的人。她身子一缩，整个人滑下，然后用那臀部蹭了蹭摩尔德。
“父亲和凯娜交配吧。”凯娜把银发撇在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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