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口供出来，宋柔在门口撞见了一个半生不熟的熟人，说不认识也算认识，只不过没有什么往来，且他是跟霍亦远一个圈子里的。
她下意识想避开他，避无可避，显然赵毅也看见了她。
‘好巧’这句大多数场合都适合的开场白，在警察局门口并不适合。
两人隔着几步距离互相看了几秒，最后还是赵毅先开的口，“出什么事了吗？”
宋柔没多言，只是说：“遇到了点麻烦。”
“霍亦远没来接你？”
“他在忙……”
里面又传出一阵响动，赵毅脸色一变，身影晃入里面，丢下一句：“我送你。”
赵毅很快又出来了，只不过不是一个人，身边跟着的是方才的女人，宋柔脸色一僵。
赵毅眉宇一皱，朝女人说：“茉茉，跟宋小姐道歉。”
等赵茉不情不愿道了歉，赵毅无奈道：“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宋柔只觉得赵茉眼熟，现在才记起她是赵毅的亲妹妹，赵家那个刁蛮任性的小女儿。
只是……她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赵茉被司机带到车上，宋柔婉拒了赵毅送她回去的好意。
宋柔犹豫再三，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她……发生什么事了吗？”
赵毅身侧的手慢慢握成拳，眼睛里布满了恨，被额前的碎发很好的遮掩住。
他声音淡淡，“没什么。”
“不过是遇到一个不值得的男人，吃了点苦头，欺辱她的那些人，我一个也不会让他们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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