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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下半身(2 / 2)

卫秋阳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静默片刻,他干咳一声,理了理衣襟,说道:“为父也爱过。它的魔力远比你想象的要大。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毁掉一个人,也可以轻而易举的成就一个人。毁掉和成就全在一念之间。你还年轻,为父不希望你冲动之下做错事,将来后悔。”

卫尊:“说来说去,你不就是不想我伤害她吗?”

这个下午,卫秋阳卫尊父子二人在房内闭门许久,谁也不知道,这段时间里,父子二人的谈话内容,只是出来后,卫秋阳便吩咐人备马,他要远行。

炕几旁,青晶琉璃灯发出柔和的华彩烛光。叶仙仙歪在炕上,嘴里吃着范子峘亲自喂送来的莲子羹。美男亲自服侍,待遇比起老封君来也是不差的。

小小的一点牺牲换来范子峘的悉心呵护,这买卖赚大了。

爬山涉水

看着对方将她当做易碎宝贝般,叶仙仙封在寒冰里的心有了那么丝的软化。但她很清楚,范子峘愿意这么对自己,是因为她敢用命去救他。存在前提的。

是以,她虽感动,但不至于迷失其中。于这世间,她是抹无根飘荡的浮萍,随处可生根,随处可漂荡。

咽下口中的莲子羹,叶仙仙脚趾勾上范子峘的腰,再往下两寸。

范子峘手中的莲子羹差点翻了,两汪墨玉般的眼睛瞳射过去,“别闹。”

叶仙仙浓浓长长的睫毛轻眨着,“我就想知道,你这般服侍过别的女人吗?”

她是什么性子,范子峘早瞧透了,又拿自己逗趣儿呢。默默把杯盏放到炕几旁,“目前为止,只你一人。”

叶仙仙:“你说下半身都给了我。”

范子峘:“是,我的下半生都给你。”

叶仙仙:“我嘴边沾了羹渍,不喜欢用帕子擦,怎么办呢?”说罢,她就撅着嘴,看着他笑。

范子峘没有思忖就俯身用舌头给她舔去了那看不见的羹渍。

对改换了属性的美男,叶仙仙有些犯贱的不习惯,太柔顺了,一点成就感都没了。

范子峘心里却暗笑,想他亲她,还拐着弯的来。

接下来的时间,范子峘一手爬山,一手涉水。叶仙仙则紧握他下面的根,主动往自己的水洼中送。

在她看来,卫尊就像一把烈火,火光炽烈,耀如星辰,只是烧着烧着容易灼伤别人,也同时伤了自己。

范子峘则像一棵青松,苍翠,满是绿叶,生命力蓬勃。

真比较起来,叶仙仙也说不清,更喜欢哪个多一点。但有一点却是卫尊无法比的,范子峘比卫尊听话。那天逃亡时她就在想,卫尊虽然是块顶级美味小鲜肉,但她坚信能找到比卫尊更好看,关键是听话的小美男了。

这不就找到了!

叫他用力就用力,叫他缓缓就缓缓。当她夸他时,他的眸子里就会绽放出两道璀璨的光芒,整个人焕发出勃勃生机,充满了干劲,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范子峘微弯着腰,将整个身体弯成弓型。叶仙仙随他蹂躏,软糯的娇吟就没断过。而她的脚上,一只鞋还在靸着,在脚上晃晃荡荡。另一只,则光光的露在外面,脚踝上系着一个金铃铛。富贵的金色,和如血的红绳相互映衬的靡丽妖艳,将她的脚踝衬托得越发精致白皙。要命的是,当范子峘耸腰挺动,她的身体跟着晃动时,金铃铛声声清脆,冲击人的耳膜。

叶仙仙的脚趾一直蜷着,没有松开过。

此时的叶仙仙,浪的上天,烧得下地。流云般柔软的腰肢不停轻摆。

“嗯……嗯……对……就是那儿。”

范子峘的根肏到穴儿深处,叶仙仙脸上的肌肉蓦地紧了一下。似被这强烈的快感冲得无法控制那肌肉了。

此后几日,叶仙仙夜夜春宵,享受着美男相伴,夜夜浓潮急雨,次次小径芳草湿透的逍遥日子。乐不思蜀的都不想离开了。

她不想走,范子峘就也在此陪着她。迟连清、迟寒两兄弟族中有事先离开了。派人送了许多补品过来。杨冲、范茗、谭英还留在山庄内做东道主相陪。只是再不敢提去垂钓了,只陪着范子峘讨讨论论学问,玩玩曲水流觞这类文雅之事。到是范子峘没那么胆怯,带着他们又去垂钓了两次。这两次没有再遇到波折,非常太平。叶仙仙有幸又吃了两顿全鱼宴。当然啦,大多数鱼都是范茗他们钓的,范子峘的钓鱼技术不可描述。只能说,和他的容貌完全呈反比。

今晚,又是一顿丰富的全鱼宴。

过了几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养尊处优生活,叶仙仙感觉腰粗了一圈儿。再乐不思蜀也不能在这么玩人丧志下去了,假如身材走样,她就该哭了。

本来今晚的全鱼宴她不打算再吃的。但今天那条最大的鱼却是范子峘钓上来的,叶仙仙便赏他个脸,去了。

宴席摆在庭院中,正是七月半,月圆高照的时候,很有氛围。

“有酒有肉有月有美人,当浮一大白。”五人依次而坐,范茗举起杯向范子峘相碰。

范子峘看着身畔的小娇娘,执杯与范茗相碰,“当饮!”

当众吸精

酒水下肚,范子峘先给叶仙仙夹了一筷最嫩的鱼肚,放在她碟中。

正吃着鲜美的鱼肉的叶仙仙脑中忽然出现了消停了几天的系统。

“不得移动位置。十分钟之内获取范莜的精液。”

范莜,不就是范子峘吗?

四个男子举杯畅饮,谈笑声声。叶仙仙却食之无味了,系统咋回事啊,这几天她收集到的范子峘的精液难道还少了?这时候出来凑什么热闹,而且是当众的情况下要她收集,还是限时的。尼玛,这是玩她的节奏啊。

叶仙仙不尽摇头,想这些多余,不是她能左右的事。

身旁,范子峘的脸颊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捏着酒盏的手纤长而骨节分明,偶尔看向她的目光满是柔和的光芒。静坐在那里,不必说话,就像一首意蕴深远的诗,充满了古韵之气。

为这么一个美男子当众吸精,也不是很难做的事。

叶仙仙深吸口气,从范子峘手中接过酒盏,笑盈盈道:“看你们吃酒,我都想尝尝这黄汤是否真那么好喝了。”说罢,放在唇畔抿了一口。

有了叶仙仙的加入,范茗等人更来劲。他起身亲自给她盏中满上。

范子峘也不制止,由着她玩。

说起来,叶仙仙先如今也算范子峘的女眷了,不该和男子当众同桌而坐,但因相识的过程范茗他们都在,又日日相处,皆之游玩在外,这些繁文缛节便无人在意。

小半盏酒喝下去,叶仙仙偷摸了下脸,不怎么烫。没办法,她是个有酒量的人。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在两边脸颊各捏了一把。

手中的筷子不小心掉到了地上,范子峘要让小厮来捡,再取副新的来,叶仙仙以这点小事不必麻烦旁人为由拒绝了,自己撩了桌布,弯腰去捡。她瞄了眼范子峘今天的穿着。细棉布制成的长袍,这种细棉布粗看之下不显眼,实则造价昂贵。非富贵人家不能买。

她首先要做的是将他的袍角上撩,方可行事。

叶仙仙弯着腰道:“酒上头了,有点晕。”

[播主想干什么?]

[晕酒了吧?]

[一定有事要发生。]

见她久久弯腰,又说酒上头,范子峘便想送她回房。叶仙仙醉翁之意不在酒,哪里能让他送她回去?忙拒绝道:“我在你腿上歪一下就好。”说罢不等范子峘再开口。将脑袋枕在了范子峘腿上了。

有桌布挡着,旁人也看不清她是怎么枕的。这让叶仙仙的胆气大了很多。

范子峘正与范茗几人谈论今年春闱拔得头筹的士子们的策论。便感觉到枕在他腿上的女孩儿不安分了。

先是袍子被撩开,那手在他腿上东摸摸西摸摸,然后果断将他的裤子解了下来。一连串的动作行云流水,不带一分停滞。快的范子峘连阻止的机会都没有,裤子就被解到了大腿处,就连底裤也没能幸免。

这,这简直惊世骇俗。

[哇哇,当众口交……]

[刺激死哥了。]

[这男人贼他妈性福。]

谭英见范子峘酒水洒在了手上。让候在一旁的小厮去擦拭。范子峘忙阻止了,“小事尔,不必劳烦。”

小厮觉得这位世子爷很会体恤下人。

范子峘说完便意识到他这话枕在他腿上的女孩儿方才也说过。微愣了一瞬,脸上涌起血气,伴着酒染上的红,范子峘的俊脸更红了。

谭英只当他酒上脸,见他眼神清明也不以为忤。

可突然想到,为何眼神清明的范子峘却连酒杯都拿不稳?

总不会是酒盅的原因吧?

范茗心比较粗,并没有深想,边饮还边唱了起来,“山一重,水一重,落木潇潇花叶残。水淙淙,风淅淅,梦里阑珊尘烟散。山一程,水一程,归雁怎寄相思海。雪一更,风一更,仗剑天涯望归路……”

[曲儿唱的不错。]

[就是人长得磕碜了点。]

[那是看和谁比啊!]

范茗在唱,谭英却在观察,他看到范子峘下方的桌布微微晃动,结合范子峘脸上强压的隐忍。一个大胆的猜测悄悄浮上心头。

谭英默默垂下眼帘,会是他想的那样吗?

杨冲是个没心思的,见范茗唱的起劲,他还用筷子打着节拍附和,也跟着唱。

叶仙仙:这是要开演唱会的节奏吗?

在范茗和杨冲两人说不上优美的唱声中,叶仙开始了她的任务。

许你下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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